何雨柱和於冬梅並肩回到裡屋,剛掩上房門,他便立刻收了在外頭的爽朗模樣,故意垮下肩膀,眉頭微蹙著往她身前湊,眼底帶著幾分放大的“委屈”。
活像個討不到糖吃的孩子,黏黏糊糊地蹭了蹭她的胳膊。
於冬梅瞧他這副模樣,心裡明鏡似的——多半是裝的,可看著他眼底那點刻意流露的依賴,又忍不住心軟。
她上前一步,抬手輕輕撫了撫他的眉梢,隨即順勢摟住他的腰。
溫熱豐挺的身子緊緊貼在何雨柱身上,連帶著身上淡淡的皂角香都纏上了他,一隻手還溫柔地在他後背輕輕摩挲,像哄著鬨脾氣的小孩兒似的。
“好了,彆氣了,多大個人了,還跟個小姑娘置氣。”
於冬梅的聲音柔得像初春化凍的溪水,帶著安撫人心的暖意,溫熱的氣息拂過何雨柱的耳畔,尾音還帶著點不自覺的軟糯。
讓他心裡那點故意裝出的“不痛快”瞬間煙消雲散,隻剩心口泛起的癢意。
何雨柱見狀,反手將人牢牢摟進懷裡,下巴抵在她的發頂,鼻尖埋在她的發間,貪婪地吸了口那讓他心尖發顫的香氣,心裡熨帖得不像話。
他微微低下頭,唇瓣幾乎要貼上於冬梅的耳垂。
聲音壓得極低,帶著幾分撒嬌似的賴皮,還混著點不易察覺的沙啞:“冬梅,你可答應過我的,要讓我親個夠的,可不能不算數。”
這話一落,於冬梅的臉頰瞬間染上一層透亮的粉霞,連耳根都燒了起來,連呼吸都亂了半拍。
她微微偏過頭,眼神慌亂地瞟了一眼緊閉的房門,指尖下意識地攥緊了何雨柱的衣角,低聲嗔道:“等會兒,現在外麵還有人呢,讓人聽見……多難為情。”
“我不管這些,反正你答應我了。”何雨柱半點不肯退讓,語氣裡滿是耍賴的意味,說著便微微低頭,吻上了於冬梅泛紅的唇瓣。
那吻起初帶著點試探的輕柔,待觸到她唇間的軟,便漸漸染上了幾分急切。
於冬梅起初還有些無奈,象征性地推了他一下,指尖觸到他溫熱的胸膛,卻像被燙到似的縮了回去。
很快便被他吻中的溫柔裹挾,閉上眼微微仰起頭,漸漸卸了力氣,連指尖都不自覺地勾住了他的衣襟,屋子裡隻剩下兩人交纏的、略顯急促的呼吸聲。
就在這時,院外廚房方向忽然傳來劉芳帶著幾分嬌憨的嚷嚷聲:“呀,雨水,我說過了我吃過午飯了,真的吃不下啦!”
緊接著是一陣輕輕的掙紮聲,伴著劉芳委屈的“嗚嗚”聲,“哪有你這樣的,還帶硬塞的!”
何雨水爽朗的笑聲跟著傳來,帶著幾分不容拒絕的親昵:“你就好好嘗嘗,我哥做的這野菜團子,裡麵加了魚肉丁,鮮得很,錯過可就沒這味兒了!”
沒一會兒,劉芳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滿滿的驚喜:“哇,好鮮啊!這魚肉丁配著野菜,居然這麼香!”
裡屋的於冬梅被外麵的動靜拉回神,輕輕推開何雨柱時,唇瓣還帶著未褪的紅潤,呼吸也有些不穩。
她抿著嘴,眼波流轉,帶著幾分好笑又嬌嗔的語氣小聲說道:“你們這兄妹倆,怎麼都喜歡往人家嘴裡硬塞東西,透著股霸道。”
何雨柱挑了挑眉,伸手捏住她泛紅的臉頰輕輕晃了晃,指腹摩挲著她細膩的肌膚,故意調笑道:“我硬塞什麼了?我怎麼不記得,你倒說說看,是塞了什麼讓你記這麼牢?”
於冬梅被他這話逗得“噗嗤”一笑,伸手拍開他的手,粉麵羞紅地瞪了他一眼,眼尾卻帶著幾分藏不住的媚:“不許胡思亂想!
我說的是你以前總往婁曉娥、秦淮茹她們嘴裡塞野菜團子、塞零食的事兒,那會兒院裡誰沒被你‘硬塞’過吃的?”
說著,她又往前湊了湊,溫熱的氣息掃過他的下巴,促狹地眨了眨眼,“你看雨水這模樣,肯定是跟你學的。
連‘硬塞’人吃東西的架勢都一模一樣,透著股子讓人沒法拒絕的親昵黏糊勁兒。”
何雨柱聽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伸手將人重新摟進懷裡,讓她整個人都貼在自己身上。
語氣裡滿是得意,還帶著點刻意的撩撥:“這麼說,這還是咱們家的‘家學淵源’哩!
好東西就得大家一起吃才香,我這叫‘分享’,可不是‘硬塞’——不過啊,若是給你‘塞’點彆的,你願不願意?”
於冬梅靠在他懷裡,聽著他這話,臉頰又熱了幾分,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指尖輕輕戳了戳他的胸口,帶著點嬌嗔的力道:“沒個正形。”
眼底卻滿是藏不住的溫柔與歡喜,連帶著周身的氣息都變得黏膩又親昵。
裡屋的曖昧與院外的熱鬨隔著一扇門,卻都透著一股子尋常日子裡,讓人心裡發暖的甜。
裡屋的氛圍正濃,何雨柱摟著於冬梅,唇齒間滿是她身上的皂角香與柔暖,兩人吻得難分難解,連呼吸都透著黏膩的親昵。
何雨柱的手輕輕落在她的腰後,將人往自己懷裡又帶了帶,全然沉浸在這份溫柔裡,外頭的動靜仿佛都隔了層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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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廚房方向突然傳來何雨水拔高的喊聲,帶著幾分急促:“哥!哥!你快來一下!”
那聲音穿透房門,攪了屋裡的旖旎。何雨柱眉頭微蹙,埋在她頸間的臉沒動,嘟囔了一句:“這丫頭,淨添亂。”
身子半點不肯挪,顯然是舍不得鬆開懷裡的人。
於冬梅被他吻得臉頰泛紅,氣息也有些不穩,聞言輕輕推了推他的胸口,指尖帶著幾分嬌嗔的力道,聲音柔得像水:“快去吧,彆讓雨水等急了,萬一真有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