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婁曉娥拉了拉何雨柱的胳膊，小聲道：“柱子哥，要不你去勸勸易大爺？真鬨到派出所，院裡的名聲也不好聽。”
何雨柱皺著眉，瞥了眼抱著自行車後座的賈張氏，沒好氣道：“這老虔婆油鹽不進，勸有啥用？讓公安來收拾她才好！”
何雨柱往婁曉娥身邊湊了湊，壓低聲音，用隻有兩人能聽見的氣音說道：“勸啥勸？
易中海也不是啥省油的燈，平日裡精於算計，就愛裝老好人，讓他跟賈張氏這老虔婆‘狗咬狗’，鬨個一嘴毛才好，咱們啊，就站邊上瞧熱鬨！”
婁曉娥聽著，眼尾微微上挑，非但沒躲開他湊近的身子，反倒趁著周圍鄰居的目光都黏在易中海和賈張氏的拉扯上，悄悄往何雨柱身邊又靠了靠——
溫熱的身子緊緊貼著他的胳膊，連帶著呼吸都帶著幾分發燙的暖意。
雖說兩人早已多次越過親密的界限，私下裡也常有溫存，可這般在大庭廣眾之下，借著人群的掩護貼得這樣近，卻是少有的情形。
婁曉娥能清晰感受到何雨柱胳膊上傳來的力道，鼻尖縈繞著他身上那股煙火氣混著肥皂味的熟悉氣息。
心裡竟莫名泛起一陣燥熱的悸動，臉頰悄悄染上一層薄紅，連眼神都比平日裡柔了幾分。
莊嫂狠狠剜了閻解放一眼，嫌惡地抬手把他往旁邊一推，力道大得讓他踉蹌著退了兩步。
閻解放捂著被推的胳膊，心裡憋著火卻不敢發作——
他太清楚兩家這疙瘩有多深，要是敢再往前湊，保不齊莊嫂真能當眾喊一嗓子“耍流氓”。
到時候彆說被她這膀大腰圓的主兒暴揍一頓白挨，傳出去自己還得落個臭名聲，隻能認慫地站在原地，悻悻然沒了再往前擠的膽子。
這邊閻解放蔫了下去，莊嫂卻惦著看前頭的熱鬨，使勁往人群裡又擠了擠。
她這一擠不要緊，身後的劉芳沒防備，被推得一個趔趄，身子直直撞向前麵的何雨柱，胸前那片柔軟也結結實實貼在了他後背上。
驚得劉芳“呀”了一聲，臉瞬間紅得像要滴血，忙不迭想往後退，可是擁擠的人群哪裡退得出去。
何雨柱正感受著胳膊上婁曉娥貼過來的溫熱，冷不防後背又撞上這麼一下，鼻尖還隱約飄來劉芳身上淡淡的皂角香。
一邊是情意綿綿的親近，一邊是猝不及防的柔軟，這“兩麵夾擊”的架勢，讓他心裡美得直冒泡泡。
嘴上沒敢出聲，心裡卻直呼“過癮”，連方才看賈張氏撒潑的煩躁都散了大半。
劉芳被擠在人群裡，退也退不開，後背緊緊貼著何雨柱的脊背。
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上傳來的溫熱，連帶著自己的心跳都亂了節奏，慌亂間隻能微微低著頭，盯著自己的鞋尖，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臉頰燙得像要燒起來。
何雨柱被這“兩麵夾擊”的暖意裹著，心裡美得發癢，卻又不敢太過張揚。
他悄悄側了側身子，既給身後的劉芳留了點微弱的空隙，又沒舍得徹底躲開那片柔軟的觸碰。
胳膊卻下意識地往婁曉娥那邊又靠了靠，指尖不經意間蹭到了她的手腕。
惹得婁曉娥身子微微一顫，眼尾泛起柔波，抬眼看向何雨柱時，目光裡裹著幾分似嗔似柔的情意。
那一眼帶著幾分藏不住的繾綣，仿佛在說“就你會作怪”，卻又透著心甘情願被他這般“作怪”的縱容，看得何雨柱心裡直發癢。
婁曉娥自然察覺到了身後的動靜，也瞥見了劉芳紅透的耳根和窘迫的模樣。
她心裡雖掠過一絲微妙的滋味，卻沒點破，反而故意往何雨柱身邊又貼了貼，溫熱的氣息拂過他的耳畔。
婁曉娥用隻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輕聲道：“瞧你那得意勁兒，當心被人看出來。”
何雨柱被她這帶著笑意的嗔怪說得心裡一酥，嘴角忍不住往上揚，卻還嘴硬道：“看啥看？人多擠得慌罷了。”
嘴上這麼說，身子卻沒動，依舊維持著那讓他“過癮”的姿勢。
甚至悄悄抬眼，透過人群的縫隙往後瞥了一眼，正好對上劉芳慌亂低下頭的模樣，那怯生生的樣子，讓他心裡又添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躁動。
不遠處的閻解放把這一切看在眼裡，氣得腮幫子都鼓了起來，攥著拳頭的手更緊了，指節泛白。
他看著何雨柱左擁右抱般的“好福氣”，再看看自己孤零零站在原地，連靠近劉芳的機會都沒有。
心裡的嫉妒像野草般瘋長，卻又無可奈何，隻能在心裡暗罵何雨柱“走了狗屎運”，眼神卻死死盯著三人，不肯挪開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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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擠在中間的劉芳，感受著身前何雨柱寬厚的脊背。
鼻尖縈繞著他身上煙火氣混著皂角香的味道，還有周圍人群的喧鬨，隻覺得腦子嗡嗡的，卻又莫名生出一絲連自己都不敢承認的慌亂悸動。
她悄悄抬眼，想看看前麵的鬨劇有沒有平息，卻不小心瞥見何雨柱微微側頭的側臉。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落在他臉上，竟讓她心跳漏了一拍，趕緊又低下頭，心裡暗自懊惱：“劉芳啊劉芳，你在想什麼呢！”
喧鬨還在耳邊沒完全散去，劉芳仍被擠在人群裡，後背貼著何雨柱的脊背，那片溫熱透過衣料傳來，清晰得像要滲進皮膚裡。
她低著頭，能看見自己泛紅的指尖還在無意識絞著衣角，鼻尖縈繞著何雨柱身上煙火氣混著皂角香的味道，心跳快得像要撞開胸膛。
不遠處賈張氏的哭鬨、街坊的議論聲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隻有身前那道寬厚的背影，還有方才無意間瞥見的、被陽光勾勒出的側臉輪廓，在她眼前格外清晰。
她知道這隻是擁擠中的意外，卻控製不住心裡那陣莫名的慌亂，連呼吸都帶著幾分小心翼翼。
這一刻，喧鬨的院子、圍觀的人群、荒唐的鬨劇，都成了這陣猝不及防的曖昧底色。
劉芳心裡清楚，無論往後過多久，這個下午擁擠的人群裡，這份讓她手足無措的溫熱與悸動，注定會在她的記憶裡，留下格外清晰的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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