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心裡又不服氣,瞅著劉芳已經走遠的背影,隻能狠狠跺了跺腳,卻沒敢再追上去。
閻解放被李九天幾人拉到牆根,聽見“彆在這兒給人添堵”的話,本就憋了一肚子火。
再瞧著劉芳頭也不回的背影,那點被拒絕的難堪混著青春期的莽撞,一股腦衝了上來。
他猛地掙開李九天的手,梗著脖子嚷嚷:“我送誰關你們屁事?劉芳樂意讓我送,你們就是嫉妒!”
這話一出口,李九天旁邊的瘦高個先樂了:“喲,還挺能嘴硬?剛才劉芳同學理你一句了嗎?臉比城牆還厚!”
“就是,我們22中的校花,輪得到你個外院的小子瞎惦記?”
另一個綠色軍帽的小夥上前一步,指著閻解放的鼻子,“識相的趕緊滾,彆在這兒丟人現眼!”
閻解放本就沒什麼底氣,被連番嗆聲,反倒來了勁,伸手就要推戴鴨舌帽的小夥:“老子就不滾,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這一推,算是徹底點燃了火。
李九天眼神一沉,沒等閻解放反應過來,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將人按在牆上:“給你臉了是吧?”
話音未落,拳頭就帶著風砸在了閻解放的肚子上。
閻解放“哎喲”一聲彎下腰,剛想叫罵,後背又挨了一腳,整個人踉蹌著摔在地上,手肘蹭破了皮,滲出血珠。
他掙紮著想爬起來,瘦高個上前踩住他的腳踝,冷笑道:“還嘴硬不?再橫一個試試!”
閻解放疼得齜牙咧嘴,卻仍不肯服軟,趴在地上含糊著罵:“你們……你們等著,我哥不會放過你們!”
“嗬,還敢提你哥?”
李九天蹲下身,一把薅住他的頭發,迫使他仰起頭,“今天就讓你知道,亂管閒事的下場!”
說著,左右開弓,幾個耳光甩在閻解放臉上,打得他臉頰瞬間紅腫起來,嘴角也破了,滲出血絲。
戴鴨舌帽的小夥嫌不夠,又在他大腿上踹了幾腳,每一腳都用了勁。
閻解放疼得蜷縮在地上,眼淚混著塵土往下掉,卻咬著牙不肯求饒——他心裡憋著股氣,就算挨揍,也不能在這群人麵前露怯。
旁邊路過兩個街坊,瞧見這架勢,怕打出事,趕緊上前勸:“小夥子們彆打了,都是街坊,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李九天這才鬆了手,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居高臨下地看著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的閻解放:“記住了,以後少去招惹劉芳同學,不然下次可就不是挨頓揍這麼簡單了!”
幾人啐了一口,轉身就走,臨走前還不忘踹了閻解放小腿一腳。
閻解放躺在地上緩了好一會兒,才撐著胳膊慢慢坐起來。他渾身都疼,臉上火辣辣的,嘴角又腥又鹹,手肘和膝蓋的傷口沾了土,一碰就鑽心。
他抬頭望了望劉芳消失的方向,又摸了摸腫起來的臉,心裡又氣又怕,卻還是嘴硬地對著空氣罵了句:“等著……我肯定要報仇!”
罵完,他才扶著牆,一瘸一拐地往四合院的方向挪。
每走一步,渾身的骨頭都像散了架,胳膊肘的傷口沾著塵土,一扯就鑽心的疼,臉上更是又麻又脹,連張嘴都費勁。
剛拐過街角,就撞見迎麵走來的賈東旭和棒梗父子倆。
父子倆手裡各提著一根光禿禿的魚竿,桶裡躺著兩條比手指長不了多少的小魚,蔫頭耷腦的,一看就沒精氣神。
賈東旭下午帶著棒梗去護城河釣魚,頂著大太陽蹲了小半天,蚯蚓喂了不少,就釣上這麼倆“小蝦米”。
氣得他直罵這河水裡的魚“成精了”,棒梗也耷拉著腦袋,滿心憋屈——就這兩條魚,彆說解饞,喂院裡的貓,貓都得嫌不夠塞牙縫。
父子倆正鬱悶著,一眼瞧見閻解放這副慘樣: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嘴角還掛著血絲,走路一瘸一拐,活像被人按在地上狠狠碾過似的。
賈東旭先是一愣,隨即眼睛一亮,心裡的鬱悶頓時散了大半,扯著嗓子就喊:“喲,這不是閻家二小子嗎?咋弄成這模樣了?跟人打架,讓人把臉當沙包揍了?”
棒梗也跟著湊趣,繞到閻解放跟前,踮著腳瞅他腫起來的臉,咧嘴笑道:“解放叔,你這臉咋跟院裡醃的醬茄子似的?是不是偷人家東西被抓了呀?”
閻解放本就一肚子火氣沒處撒,被這父子倆當眾調侃,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卻又沒法反駁——
總不能說自己是因為死纏爛打姑娘,才被人揍了。
他隻能咬著牙,狠狠瞪了父子倆一眼,悶著頭想趕緊走。
賈東旭哪能讓他輕易脫身,伸手就拽住他的胳膊,故意歎了口氣:“嘖嘖,看這模樣,挨的揍不輕啊!
我說解放,你年紀輕輕的,彆總乾些不著調的事,不然下次挨揍,可能就不止破個皮了!”
說著,還故意拍了拍閻解放的後背,疼得閻解放“嘶”了一聲,卻隻能憋著臉,甩開賈東旭的手,一瘸一拐地快步往前走。
身後還傳來父子倆毫不掩飾的笑聲,氣得他牙根都快咬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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