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嘿嘿一笑,撓了撓後腦勺:“得嘞,聽您的!”
等給自己也倒滿,何大清端起碗一口乾了,抹了把嘴才開口:“就這兩天,王大錘他們,就過來給咱家裝修了。
保城那邊,你們白姨發了好幾封電報,催著我過去。”
他頓了頓,眼神往旁邊的何雨水身上瞟了瞟,又趕緊挪開,聲音放輕了些:“我想著,明兒就回保城了。後院房子拾掇好,柱子和莉莉就搬過去住,寬敞。”
“爹!”何雨水手裡的筷子“當啷”一聲掉在桌上,眼眶瞬間紅了,聲音帶著哭腔,“我不要你走!”
何雨柱倒是一臉坦然,夾了塊燒雞往嘴裡塞,含糊道:“嗨,我當多大事兒呢,原來是老爺子想白寡婦了。”
他轉頭拍了拍何雨水的肩膀,笑道:“傻妹子,彆難過,過幾個月過年,老爺子準回來。”
何雨水吸了吸鼻子,盯著何大清追問:“爹,是真的嗎?”
她心裡哪能放心——前幾年何大清一去保城就是八年,連封信都不寄,更彆說回來。
何大清連忙放下酒瓶,伸手給閨女抹了抹眼淚,語氣軟得不行:“爹說話算數,過年前一定回來,給你帶保城的糖糕。”
何雨柱見狀,又添了句:“不光過年,等明年五六月份,於莉、冬梅要生了,老爺子還得回來瞅咱大孫子呢,是不是?”
這話剛落,桌底下忽然傳來輕輕一下觸碰,何雨柱低頭,就見於冬梅隔著桌子,悄悄用腳尖踢了他一下。
抬眼時,於冬梅正嬌嗔地瞪著他,臉頰透著薄紅,那眼神裡帶著點埋怨,卻又柔得像水。
何雨柱嘿嘿一笑,趁眾人不注意,悄悄伸過手,在於冬梅的大腿上輕輕撫弄了兩下——到底是安撫還是撩撥,隻有他自己清楚。
這一下,反倒讓於冬梅的耳尖都紅透了,連忙低下頭,假裝專心扒拉碗裡的飯。
何大清沒注意桌下的小動作,一聽這話立馬眉開眼笑,連連點頭:“那是自然!到時候不光回來,還得給孩子打個銀鎖!”
何雨水一聽,臉上的愁雲散了大半,拿起筷子戳了戳窩頭,小聲嘟囔:“那你可得按時回來,彆又讓我等好幾年。”
何雨柱瞅見於冬梅紅透的耳尖,趕緊岔開話,給何大清碗裡夾了塊醬牛肉:“老爺子,嘗嘗這肉,鹵得入味,比外頭館子做的還香。”
何大清笑著應著,夾起肉往嘴裡送,屋裡的氣氛又熱絡起來,隻有於冬梅的臉頰和耳尖,還透著未褪的紅暈。
何家堂屋的酒肉香,順著敞開的窗戶飄出來,繞著四合院的青磚地轉了兩圈,徑直鑽進了賈家屋裡。
賈張氏捧著個硬邦邦的玉米窩頭,啃得腮幫子發酸,眼前的小桌上,就擺著一碟黑乎乎的鹹菜,還有一碗飄著幾片白菜葉的清湯,半點油星子都見不著。
她吸了吸鼻子,聞著隔壁飄來的鹵香、肉香,手裡的窩頭頓時沒了滋味。
“啪”地擱在桌上,看向一旁正給棒梗盛湯的秦淮茹,眼神裡透著幾分希冀:“淮茹啊,你看這飯食寡淡的,要不……
你拿個空碗,去傻柱那邊瞅瞅,看能不能勻點肉回來,給棒梗解解饞?”
賈東旭在一旁扒拉著飯,聽見這話立馬附和:“是啊淮茹,你去合適,嘴甜會說話,傻柱平時對你也還算客氣。”
棒梗也停下筷子,小腦袋一點一點的,眼睛直勾勾盯著秦淮茹,咽了口唾沫:“媽,我想吃肉……”
秦淮茹手裡的勺子頓了頓,麵露難色,皺著眉擺手:“這可不行,大清叔也在何家呢,他老人家在,我哪好意思開口要東西?就他那性子,發起火來誰都攔不住。”
說著,她轉頭看向賈東旭,語氣帶著幾分推托:“要不去你去唄?你跟傻柱、大清叔都是老鄰居了,大清叔還是看著你長大的,論情分比我近多了,他肯定不會給你臉色看。”
她頓了頓,像是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又補了一句:“前兒我還聽院裡趙大媽念叨,說早些年,咱媽跟大清叔走動得可近了,倆人湊一塊總有說不完的話,關係好著呢。”
這話一出,素來臉皮厚的賈張氏臉“唰”地紅了,從臉頰一直紅到耳根。
早年她跟何大清、易中海都有過曖昧拉扯,這事兒在院裡算不上秘密,隻是沒人敢當麵提。
如今被兒媳婦當眾點破,她老臉掛不住,狠狠瞪了秦淮茹一眼,沒好氣地拔高了嗓門:“你這孩子,瞎編排啥呢!哪有的事兒,彆聽外頭人瞎嚼舌根!”
嘴上反駁著,語氣裡卻少了幾分底氣,不自覺地避開了秦淮茹的目光。
賈東旭也聽出了話裡的門道,撓了撓頭,沒敢接話——他也知道母親當年的那些事兒,隻是當著妻兒的麵,實在不好多說。
屋裡頓時靜了下來,隻有何家飄來的肉香,還在一個勁兒地往人鼻子裡鑽,襯得賈家這桌飯,越發冷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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