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廚房的白熾燈透著暖黃的光,驅散了夜裡的涼意。
於莉和於冬梅正圍著灶台洗碗,院裡水池邊風大,姊妹倆便把碗筷都挪到了屋裡,暖壺裡的熱水“嘩啦啦”濺在瓷碗上,混著兩人的說笑聲,格外熱鬨。
何雨柱在一旁閒不住,湊過來瞎搗亂,一會兒趁於莉擦碗時,在她臉頰上飛快親了一口;
一會兒又伸手捏了捏於冬梅的柳腰,逗得她紅了臉,攥著抹布不好意思抬頭。
於莉被鬨得沒法,乾脆指尖沾了點水,“啪”地撒在他臉上,笑罵道:“彆在這兒添亂,一邊待著去!”
何雨柱抹了把臉,嘿嘿笑著不肯走,伸手要去搶於莉手裡的抹布,廚房頓時滿是嬉鬨的動靜。
就在這時,“篤篤篤”的敲門聲響起,秦淮茹柔著嗓子在外頭問:“柱子,你在裡麵嗎?”
何雨柱立馬收了玩笑,腳步輕快地去開門,見是她,眼睛亮了亮,笑著招呼:“秦姐,快進來,外麵風涼。”
他側身把人讓進屋,目光不自覺地在秦淮茹身上落了片刻——
她穿了件何雨柱最喜歡看的白襯衫,領口紐扣係得鬆了顆,透著點恰到好處的隨意,將胸前飽滿的曲線襯得愈發分明;
底下配著條黑色布褲,襯得身姿窈窕,走動時衣擺輕輕掃過腳踝,說不出的耐看。
何雨柱順手關上廚房門,不等秦淮茹站穩,就自然地伸手攬住了她的腰,指尖輕輕蹭過她腰間的布料,帶著幾分熟稔的親昵。
秦淮茹猝不及防,身子微微一僵,眼角餘光瞥到一旁的於莉和於冬梅,臉頰“唰”地紅透了,連耳尖都泛著粉。
雖說她和何雨柱早有多次最親密的接觸,可當著人家媳婦的麵這樣親近,還是讓她臊得慌。
秦淮茹抬手輕輕推了推他的胸口,聲音細若蚊蚋:“柱子,彆這樣,有人在呢……”
嘴上說著,推拒的力道卻輕得像羽毛,反而像是在撒嬌。
何雨柱低笑一聲,手掌順著她的腰側微微上移,停在她肩胛骨下,輕輕拍了拍,像是安撫,又帶著幾分不容拒絕的親昵。
於莉看著兩人這般旁若無人的模樣,無奈地搖了搖頭,放下手裡的洗碗布,拉了拉還在低頭擦碗、假裝沒看見的於冬梅,沒好氣地對秦淮茹說:“讓讓,我們出去。”
秦淮茹趕緊紅著臉往旁邊挪了半步,垂著眼不敢看人,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
於莉走到門口,回頭丟下一句:“你們倆胡鬨完了,讓秦淮茹把剩下的碗筷洗了。”
秦淮茹訥訥點頭,於莉便貼心地帶上了門,門軸“吱呀”一聲,把滿室的曖昧與細碎聲響都關在了裡麵。
廚房瞬間靜了下來,隻剩瓷盆邊上滴下的水珠“嗒嗒”落在地上。
秦淮茹靠在何雨柱懷裡,輕輕捶了他一下,聲音裡帶著幾分嗔怪,又藏著點不易察覺的依賴:“你呀,就不能等沒人的時候?當著於莉的麵,多難為情。”
何雨柱低頭看著她泛紅的臉頰,呼吸拂過她的耳畔,笑著應道:“看見你就忘了,下次注意。”
說著,伸手替她理了理額前的碎發,指尖不經意間蹭過她的鬢角,惹得她身子又輕顫了一下。
廚房門“哢嗒”合上的餘韻還沒散,秦淮茹先前那點羞怯便淡了大半。
她抬眼看向何雨柱,眼尾微微上挑,染著幾分熟稔的媚意,伸手輕輕環住他的脖頸,溫熱的呼吸拂過他的耳畔。
秦淮茹的聲音壓得又輕又軟:“柱子,要弄就快點,棒梗還在家等著我帶好吃的回去呢,彆讓孩子等急了。”
何雨柱低頭看著她眼底藏不住的柔媚,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
他促狹地笑道:“剛在飯桌上,於莉還跟我們家老爺子說呢,棒梗也算我半個兒子,這話可不是空穴來風吧?”
這話像根羽毛,輕輕搔在秦淮茹心上。
秦淮茹臉頰更熱,抬手在他胸口輕輕擰了一下,嘴上嬌嗔著反駁:“就會胡說八道,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嘴上雖這麼說,她的身子卻貼得更近了些,幾乎完全靠在他懷裡,仰頭主動吻上他的唇。
沒有刻意的試探,隻有期盼已久的熟稔與親昵,唇齒相觸的瞬間,連呼吸都跟著變得滾燙。
何雨柱順勢收緊手臂,牢牢攬住她的腰,指尖輕輕摩挲著她腰間的布料,帶著幾分安撫的力道,同時將她往灶台邊的角落帶了帶——
那裡正好能擋住窗外的微光,隻剩頭頂白熾燈的暖光,溫柔地籠罩著兩人,隔絕了外界的紛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