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身子微微一顫,卻沒再推開他,隻是紅著臉拿起洗碗布,蘸了熱水開始擦碗,指尖卻因這親昵的觸碰,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輕顫。
暖黃的燈光照著兩人交疊的身影,碗筷碰撞的輕響混著低低的笑語,在安靜的廚房裡漾開,滿是藏不住的溫柔。
秦淮茹手裡攥著洗碗布,指尖浸著溫熱的水,感受著身後環著自己的力道,以及那隻手帶著的熟悉溫度。
她忍不住回頭瞥了何雨柱一眼,眼底盛著笑意,帶著幾分打趣說道:“剛才在灶台邊,你就摸了那麼久,這會子我要乾活了,倒又來黏著,怎麼就沒個夠的時候?”
何雨柱低頭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唇瓣帶著暖意,又往她頸邊湊了湊,呼吸拂過她的耳垂,笑著應道:“看你洗碗的樣子都好看,多黏一會怎麼了?再說了,剛跟你分開那陣子,心裡早就惦記著了。”
說著,他另一隻手也輕輕搭在秦淮茹的胳膊上,指尖順著她挽起的袖口蹭了蹭,帶著幾分耍賴似的親昵。
秦淮茹被他說得臉頰發燙,抬手在他手背上輕輕拍了一下,卻沒真的推開,隻是加快了手裡洗碗的動作。
她嘴上嗔道:“就你嘴甜,淨說些哄人的話。快鬆開些,這碗要是洗不完,回頭於莉回來該笑話我了。”
何雨柱卻稍稍收緊了手臂,讓她更貼近自己一些,下巴抵在她的肩頭。
看著她手裡的瓷碗在水中泛起細密的泡沫,聲音放得更柔:“怕什麼,她要是說你,我替你擋著。再說了,比起洗碗,我更想多抱你一會。”
一邊說著,他放在她胸口的手也輕輕動了動,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溫柔,沒敢太過放肆,隻是貪戀著這份貼在一起的暖意。
秦淮茹咬了咬唇,沒再反駁,隻是嘴角忍不住向上揚著。
水聲“嘩啦啦”響著,混著兩人低低的笑語,暖黃的燈光把他們的影子投在牆上,纏纏繞繞的,滿是藏不住的親昵。
何雨柱忽然鬆開手臂,秦淮茹手裡的洗碗布頓了頓,嘴上雖輕哼著“總算肯老實了”,眼底卻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空落——
方才被他從後擁著的暖意還殘留在身上,驟然落空的懷抱,竟讓她心裡泛起幾分說不清的失落。
沒等她把這縷情緒壓下,後腰便又貼上熟悉的溫度,何雨柱重新摟住她,下巴抵在她肩頭,溫熱的呼吸拂過她的耳廓,聲音放得又輕又柔:“張嘴。”
秦淮茹心頭一跳,還以為他要吻過來,眼底浮起幾分期待,微微仰起臉,輕輕張開了唇。
卻沒等來預想中的吻,一塊帶著溫熱油香的烤鴨肉被輕輕送進嘴裡,鮮嫩的肉質混著濃鬱的鹵香,瞬間填滿了味蕾。
她忍不住眯起眼,大口咀嚼起來,嘴角還沾了點油星。
何雨柱見狀,低頭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指尖替她擦去嘴角的油漬,在她耳邊笑著問:“好吃吧?特意給你留的。”
秦淮茹咽下鴨肉,側過頭看他,帶著點嗔怪問道:“剛才怎麼不都給我,好讓我帶回去給棒梗當零嘴。”
“你疼兒子,我也得疼你啊。”
何雨柱捏了捏她的臉頰,聲音裡帶著幾分認真,“再說了,真把肉都送過去,除了那個鴨腿,剩下的還不是落進賈張氏和賈東旭嘴裡?哪能輪得到你。”
這話像一顆暖糖,瞬間化在秦淮茹心裡。
在賈家這些年,她日夜操勞,伺候婆婆、照顧丈夫孩子,吃的總是最糙的飯,穿的是打補丁的衣裳,婆婆的挑剔、丈夫的冷淡,早讓她習慣了把委屈藏在心裡。
何曾有人這般直白地說“疼你”,還把這點旁人瞧不上的“口腹之欲”放在心上。
她鼻頭微微一酸,轉過身緊緊抱住何雨柱,臉頰貼在他胸口,聽著他沉穩的心跳,聲音帶著幾分哽咽的柔媚:“柱子,親我。”
何雨柱聽見這話,心頭一軟,伸手輕輕托住她的臉頰,拇指摩挲著她泛紅的唇角——方才沾著的油漬早已擦去,隻餘下細膩的觸感。
他低頭,先是在她額頭印下一個輕柔的吻,像安撫般帶著溫柔,隨後才慢慢湊近,吻上她的唇。
沒有先前那般急切,這一吻帶著幾分珍重的繾綣,他的手掌順著她的後背緩緩下滑,最終落在她的腰上,輕輕將她往自己懷裡帶了帶,讓兩人貼得更緊。
秦淮茹微微踮起腳,手臂纏上他的脖頸,主動回應著,唇齒相依間,連呼吸都染上了幾分烤鴨的油香與彼此的溫度。
吻了許久,何雨柱才稍稍退開些許,鼻尖蹭著她的鼻尖,聲音帶著未平的喘息,又帶著幾分笑意:“這樣,舒坦了沒?”
秦淮茹臉頰滾燙,眼尾泛著水潤的紅,輕輕捶了下他的胸口,卻沒真的推開,反而往他懷裡縮了縮,聲音軟得像棉花:“就會貧嘴。”
嘴上這麼說,手臂卻纏得更緊了些,仿佛要把這些年缺的溫暖,都從這個擁抱裡補回來。
何雨柱笑著攬著她,手掌在她腰側輕輕摩挲,目光落在她沾著水汽的眼睫上,柔聲道:“以後想吃啥,彆總想著孩子,也給自己留點。有我在,總不會讓你受委屈。”
秦淮茹沒說話,隻是把臉埋得更深,鼻尖縈繞著他身上淡淡的煙火氣,心裡那點因常年委屈攢下的酸澀,全都被這片刻的親昵熨帖得平平整整。
暖黃的燈光照著兩人交疊的身影,洗碗池裡的水還在輕輕晃著,碗筷碰撞的輕響偶爾傳來,卻絲毫攪不亂這滿室的溫柔與黏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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