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簾拉嚴的瞬間,屋裡的暖光被牢牢鎖在室內,再沒了向外漫溢的縫隙,燈光落在兩人身上,將彼此的影子在牆上疊得愈發緊密,連邊緣都暈成了一片。
易中海轉過身,目光像被磁石吸住似的,牢牢黏在徐桂花身上,腳步帶著幾分試探,慢慢朝她挪過去,連呼吸都放輕了,生怕驚擾了這靜謐又曖昧的氛圍。
徐桂花靠在桌沿上,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搪瓷碗的邊緣,碗沿還殘留著她方才抿水時留下的溫度。
見易中海挪過來,她沒動,隻是抬眼睨著他,眼尾上挑的弧度帶著幾分慵懶的媚態,嘴角勾著若有似無的笑:“拉個窗簾,怎麼跟做賊似的?”
“這不是怕……怕被人瞧見嘛。”
易中海停下腳步,離她還有半步距離,渾身的熱氣卻已飄了過去,聲音壓得很低,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顫抖。“你說的對,得小心些,不能壞了你的名聲。”
他嘴上說著小心,眼神卻毫不掩飾地在她臉上打轉,從她沾著水汽的紅唇,到她彆著絹花的鬢角,再到她被燈芯絨布料勾勒出的腰肢。
每一處都讓他心頭發緊,手不自覺地攥了攥,掌心滲出細密的汗。
徐桂花“嗤”地笑了一聲,往前湊了湊,柔軟的身子貼到易中海麵前,聲音軟得像棉花:“現在知道小心了?剛才在門口,怎麼不見你收斂些?”
她說話時,氣息帶著雪花膏的淡香,拂過易中海的臉頰,讓他渾身一顫,下意識地往前傾了傾身,想離她更近些,鼻尖都快碰到她的額頭。
徐桂花卻突然往後退了半步,順手拿起桌上的搪瓷缸,慢悠悠地摩挲著缸身上“勞動最光榮”的字樣。
她的語氣帶著幾分狡黠:“錢呢?你說的五塊錢,總不能讓我空等吧?難不成易師傅想空手套白狼?”
易中海這才想起正事,臉上泛起一絲慌亂,連忙伸手往褲兜裡摸——
那五塊錢是他昨天剛從工資裡勻出來的,特意換成了嶄新的票子,疊得方方正正藏在貼身的口袋裡,此刻被他攥在手裡,邊緣都快被汗浸濕。
他小心翼翼地把錢遞過去,手指因為緊張微微發顫,目光卻死死黏在徐桂花的手上。
看著她伸出纖細白皙的手指,輕輕捏住紙幣的一角,指尖劃過他的掌心,那微涼的觸感讓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喉結狠狠滾動了一下。
徐桂花一把接過錢,掌心緊緊攥著那張嶄新的票子,指腹下意識地反複摩挲著挺括的紙邊,連指尖都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她沒立刻塞進荷包,就那樣攥著錢站著,目光落在紙幣上,舍不得挪開,眼底瞬間閃過一絲亮閃閃的滿意,嘴角也悄悄勾起了弧度。
隨即,她抬頭看向易中海,嘴角的笑意瞬間變得嬌媚,眼尾上挑,像淬了蜜的鉤子,看得易中海心頭一緊,呼吸都漏了半拍。
沒等他反應,徐桂花突然上前一步,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帶著幾分刻意的力道,將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上。
隔著薄薄的燈芯絨布料,易中海能清晰感受到她胸口的起伏,溫熱的觸感透過布料傳來。
還有那平穩卻帶著幾分急促的心跳,“咚咚”地撞著他的掌心,像在敲打著他的心弦。
他渾身一僵,手像被燙到似的,卻又舍不得挪開,指尖微微顫抖,連帶著胳膊都發起麻來,腦子裡一片空白,隻剩下掌心那滾燙的觸感。
“等急了吧?”徐桂花仰頭看著他,媚眼如絲,聲音軟得像裹了糖,帶著幾分戲謔。
“看把你饞的,眼睛都快黏在我身上了,剛才在門口就急得像沒頭蒼蠅,現在拿到‘定心丸’了,倒不敢動了?”
她說著,微微挺了挺胸,讓胸口更貼近他的掌心,另一隻手還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像是在鼓勵,又像是在挑逗。
易中海被她這直白又嬌媚的舉動勾得心頭火起,那點殘存的拘謹和試探瞬間被洶湧的欲望衝散。
他再也忍不住,手腕猛地用力,反握住徐桂花的手,另一隻手順勢摟上她的腰,力道大得幾乎要把她揉進自己懷裡。
讓她整個人都貼在自己胸前,能清晰感受到她身上的柔軟與溫熱。
沒等徐桂花再說什麼,他低下頭,帶著幾分急切的莽撞,對著她那沾著水汽、泛著紅潤的紅唇狠狠吻了上去。
那吻帶著壓抑已久的渴望,急促又熱烈。
易中海像個渴極了的人終於找到水源,貪婪地吮吸著她唇間的清甜,連帶著她呼吸裡的雪花膏香氣都一並吞入腹中。
他的手緊緊摟著她的腰,生怕她會掙脫。
另一隻手也從她心口滑下,順著她的脊背輕輕摩挲,感受著布料下肌膚的細膩,指尖因激動而微微發顫。
徐桂花被他吻得渾身一軟,下意識地抬手摟住他的脖子,指尖插進他略顯粗糙的頭發裡。
她微微偏過頭,迎合著易中海的吻,卻又在他吻得愈發急切時,輕輕咬了咬他的下唇,帶著幾分調皮的俏意。
易中海吃痛,動作頓了頓,卻沒舍得鬆開,隻是稍稍放緩了節奏,吻變得溫柔了些,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討好,嘴唇輕輕碾過她的紅唇,像是在求饒,又像是在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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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緊緊貼在一起,呼吸交纏,白熾燈的暖光映在他們身上,把影子投在牆上,像一幅糾纏的剪影畫。
屋裡的空氣變得愈發粘稠,混著皂角的清香、雪花膏的淡香,還有兩人身上的熱氣,彌漫著說不儘的曖昧與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