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邊剛泛起魚肚白,朦朧微光透過糊著舊報紙的窗欞,在地上投下細碎亮斑,夜裡的月色被悄悄壓褪幾分,屋裡還留著未散的暗,卻已能看清桌椅、木櫃的模糊輪廓。
何雨柱被肩頭的癢意擾醒,睜眼時,見李紅梅正將一床半舊薄被往兩人身上攏——
這被子是後半夜她冷得受不了,輕手輕腳摸去牆角木櫃翻來的。
此刻被角還帶著幾分慌忙拉扯的淩亂,她身上隻著一件貼身小衣,布料輕薄,將身姿勾勒得凹凸分明,月光與晨光交織的朦朧裡,那曲線像浸了水的絲綢,軟得晃眼。
沒等他開口,李紅梅已借著攏被的動作,帶著夜裡的微涼往他懷裡又鑽了鑽,聲音還蒙著未散的慵懶:“後半夜風太涼,還是得蓋點,不然骨頭縫都透著冷。”
何雨柱手臂一收,將人牢牢圈在懷裡,掌心貼著她後背細膩的肌膚,隔著薄薄的衣料,能清晰觸到那起伏的弧度,心頭瞬間像被火燎了似的。
他低頭看著李紅梅埋在自己頸窩的發頂,想起昨夜她紅著臉說“一會兒就熱了”的模樣,忍不住低笑出聲。
他的聲音帶著剛醒的沙啞,還摻了幾分撩撥:“之前誰說不用被子?現在知道冷了,倒學會主動往我懷裡鑽了?”
話音未落,他指尖微微用力,順著她後背的衣料往上一掀,輕薄的小衣瞬間滑到肩頭,露出的肌膚在微光裡泛著瑩潤的粉,像上好的羊脂玉般細膩。
李紅梅身子猛地一顫,瞬間清醒過來,臉頰“唰”地紅透,連耳尖都泛著熱,伸手攥住他的手腕,眼尾帶著水潤的紅。
她的聲音又軟又糯,帶著幾分嬌嗔的無奈:“柱子,你呀,真是沒個夠的時候!”
話雖帶著嗔怪,嘴角卻悄悄勾起一抹淺淡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那笑意裡藏著她的歡喜,藏著她對何雨柱貪戀自己嬌軀的暗自雀躍,更藏著對這份隱秘親昵的滿心享受。
何雨柱看著她泛紅的臉頰與藏不住的笑意,心頭的熱意更甚,低頭在她鬢邊親了親,聲音沉得像浸了水的棉:“怕什麼?這屋裡就咱倆。”
說著,掌心輕輕摩挲著她的肌膚,感受著那份細膩的溫軟,喉結不自覺地滾了滾,“再說,這樣抱著,才真的暖和。”
李紅梅被他說得沒了脾氣,索性鬆開攥著他手腕的手,轉而環住他的腰,把臉埋得更深,鼻尖蹭過他的鎖骨。
她的聲音軟得像棉花:“就你會說……待會兒要是有人早起,聽見動靜可怎麼辦?”
話裡帶著幾分擔憂,身子卻貼得更緊,連呼吸都染上了他身上的氣息,滿是不自覺的依賴。
何雨柱動了動胳膊,才發覺手還環在她腰間,掌心貼著那片細膩的溫軟。
剛才被他揉亂的衣衫半褪在李紅梅的肩頭,露出的肌膚在微光裡泛著淡淡的粉,像蒙了層薄紗的玉,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何雨柱喉結輕輕滾了滾,目光順著她光潔的肩頭往下,落在她微蹙的眉梢與泛紅的臉頰上——
晨光裡,她的唇瓣還帶著昨夜被吻得發脹的瑩潤,眼尾泛著未散的水汽,像沾了晨露的海棠,透著股惹人憐愛的嬌憨。
方才心頭那點“該趕緊走”的念頭,瞬間被眼前這副誘人的模樣衝得煙消雲散。
他指尖不自覺地蹭過李紅梅腰側的軟肉,惹得懷裡人微微瑟縮,眼睫顫了顫,緩緩睜開了眼。
那雙眸子還蒙著層惺忪的水汽,望了望透著亮的窗戶,又轉回頭撞進他的目光裡,臉頰瞬間燒得更熱。
她下意識地把臉埋進他胸口,聲音帶著剛醒的沙啞,還裹著幾分慵懶的黏膩:“天……快亮了吧?”
“還早呢,剛泛白。”
何雨柱低頭,鼻尖蹭過她鬢邊的碎發,那股淡淡的皂角香混著她身上獨有的溫軟氣息,又一次勾得他心尖發癢。
他看著李紅梅埋在自己胸口的發頂,感受著懷中人溫熱的呼吸與柔軟的身子,喉間溢出低低的喟歎,聲音帶著幾分沙啞的試探:“紅梅……”
李紅梅像是察覺到他語氣裡的異樣,微微抬起臉,眼尾還帶著未散的柔情,撞進他眼底那片灼熱的渴望時,臉頰更紅了。
她卻沒躲開,隻是咬了咬唇,指尖輕輕攥住他胸前的衣襟,帶著幾分羞怯的了然。
沒等何雨柱把話說完,她便主動往他懷裡蹭了蹭,手臂重新環上他的脖頸,將人往自己身前帶了帶,鼻尖幾乎要碰到他的鼻尖。
溫熱的氣息拂過他的唇瓣,李紅梅的聲音柔得像浸了溫水的棉花,還帶著幾分藏不住的嬌顫:“看你這模樣,是還沒夠?”
尾音輕輕上揚,帶著勾人的繾綣,指尖卻悄悄往下,隔著薄薄的衣衫,輕輕摩挲著他的腰側,像在鼓勵,又像在催促。
何雨柱被她這句帶著嬌憨的話戳中心窩,渾身的熱意瞬間湧了上來,手臂猛地收緊,將人更緊地攬在懷裡,低頭便去吻她的唇。
李紅梅微微仰頭,睫毛輕顫,溫順地承受著他的吻,唇瓣柔軟得像雲朵,還帶著幾分清甜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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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得深了,她忍不住發出一聲輕細的嚶嚀,像被風吹動的風鈴,細碎又勾人,在寂靜的屋裡落下輕輕回響。
兩人相擁著倒向床榻,粗布褥子發出輕微的摩擦聲,幾乎被窗外早起麻雀的輕鳴掩蓋。
何雨柱的手輕輕落在她的腰間,隔著薄薄的褂子,能觸到她細膩的肌膚,感受到她腰肢的纖細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