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輩子沒成家,無兒無女,平日裡就一個人住著小雜院,最瞧不得這樣熱熱鬨鬨的家人情分,嘴角的笑也淡了些。
何大清瞧出他的心思,故意湊過去逗他:“怎麼樣,現在後悔了吧?當初要是聽勸,正經成個家,這會兒說不定也兒女繞膝,有人給你端茶遞酒了。”
說著又轉向何雨柱,笑得意味深長,壓低聲音道,“柱子,你是不知道你文三叔當年多‘渾’。
早先胡同裡的劉大娘好心給他介紹個對象,那姑娘雖說性子老實了點,可也明事理,下雨天都知道往屋裡躲,是個過日子的人。
結果你文三叔頭回跟人姑娘相親,就想哄人家脫衣裳,得虧劉大娘路過聽見屋裡的動靜,趕緊推門進去攔下來,要不然還不知道出啥岔子!”
這話一出口,何雨柱當即樂不可支,笑得前仰後合,一手扶著灶台,一手指著文三打趣:“文三叔,您這也太損了!年輕時候比我還能鬨,這膽子也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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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三鬨了個大紅臉,連耳朵尖都紅透了,趕緊揮手打斷:“去去去!少在這兒揭你三叔的短!都多少年的事兒了,還拿出來說!趕緊給三爺拿酒去!”
何雨柱笑得直點頭,一邊往門口走一邊說:“得嘞!這就去給您拿,保證讓您揣著酒,舒舒坦坦送老爺子進站!”
何雨柱剛掀簾進裡屋,就見於莉坐在梳妝台前,對著一麵舊銅鏡梳辮子,烏黑的頭發在她指尖繞來繞去,很快就編出一條整齊的麻花辮;
於冬梅則坐在床沿上係鞋帶,淺色的布鞋麵被她擦得亮堂堂,連鞋邊的塵土都掃得乾乾淨淨,倆人都收拾得清清爽爽、利利索索。
於莉聽見簾布響動的聲音,回頭瞧見是何雨柱,當即笑著打趣:“外麵這嗓門,隔著窗紙都能聽見,比咱爹說話還衝,是誰啊?吵得我梳頭都分心了。”
“還能有誰,文三叔唄,以前在街麵上處的老熟人,為人實在,今兒特意過來幫著送老爺子去火車站。”
何雨柱一邊說,一邊順手把屋門輕輕虛掩了些,擋住了外頭廚房的動靜,屋裡瞬間安靜了不少。
這話剛落,於冬梅就從床沿上站起來,邁著小步湊了過來——
她鼻子靈,早聞著何雨柱身上除了飯菜的油煙氣,還沾著點淡淡的脂粉味兒。
她仰著小臉,眼神裡帶著點狐疑,在何雨柱身上嗅了嗅。
何雨柱見她湊得近,小巧的鼻尖幾乎要碰到自己的胸口,軟乎乎的氣息撲在衣襟上,帶著點她頭發上的皂角香,心裡頓時一動,伸手就把人輕輕摟進了懷裡。
他故意把下巴抵在她的發頂,聲音放得低啞又溫柔:“冬梅,你這是聞啥呢?這麼仔細,是不是想跟我這兒聞聞男人味兒?”
“呀!柱子你彆鬨!”
於冬梅被他突然一摟,身子瞬間僵了一下,臉頰頓時紅透了,跟熟透的蘋果似的。
她手忙腳亂地想推開他,聲音都帶著點慌:“待會兒文三叔要是進來找你,或是雨水妹妹洗漱完過來,瞧見多不好!讓人笑話!”
何雨柱哪肯放,手臂收得更緊了些,把她軟乎乎的身子完完全全圈在懷裡。
指尖輕輕蹭過她腰間的軟肉,觸到她溫熱的體溫,還有胸前抵著的綿軟彈性,心裡更軟了。
他忍不住低頭,往她白皙的脖頸間湊去,鼻尖輕輕蹭著她細膩的肌膚,輕聲說:“你方才聞我那麼久,把我渾身上下都聞遍了,我也得聞回來才行,這樣才公平。”
溫熱的氣息噴在頸間,混著他身上獨有的煙火氣,還有點淡淡的料酒香,弄得於冬梅又癢又麻。
她忍不住縮著脖子輕輕笑起來,聲音都軟得發黏:“彆……彆蹭了,癢得很……我不聞了還不行嗎……”
一旁的於莉早見慣了他倆這膩歪模樣,隻無奈地搖了搖頭,從桌上拿起搪瓷臉盆,笑著說:“你們倆呀,就不能收斂點,天天在屋裡鬨。”
說著掀簾出去洗漱,臨走前還回頭叮囑了一句:“彆在屋裡鬨太久,爹和文三叔還在外頭等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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