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說現在糧食緊張,大家日子都不好過,沒辦法接濟你們賈家,你賈張氏是農村戶口,完全可以回農村吃你那份口糧!”
“你就是那個意思!”賈張氏寸步不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打的什麼算盤?你就是想霸占我們家的房子,我告訴你,沒門兒!”
“你血口噴人!”閻埠貴氣得臉都白了,“我閻埠貴雖然愛算計,但也不至於做出這種缺德事!你把我打成這樣,眼鏡也摔碎了,你得賠我!”
“賠你?老娘告訴你,閻老摳你活該,打你都是輕的!”
賈張氏叉著腰,唾沫橫飛,“你個老東西,一天到晚就知道挑撥離間,院裡的矛盾都是你挑起來的!”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吵了起來,院子裡頓時亂成了一鍋粥。
佟誌皺著眉頭,拿著喇叭喊了好幾聲,才勉強讓大家安靜下來。
他看了看爭吵的兩人,又看了看周圍的鄰居,語氣沉重地說:“好了,都彆吵了!打架解決不了問題。閻埠貴,你先說說當時的情況。”
閻埠貴清了清嗓子,理了理衣服,開始敘述事情的經過。
他添油加醋地把自己描述成一個受害者,說自己隻是好心提議,卻被賈張氏無端毆打,還強調自己的眼鏡有多貴,臉上的傷有多疼。
賈張氏在一旁不停地插話,反駁閻埠貴的說法,聲稱閻埠貴活該挨揍。
兩人又吵了起來,場麵一度失控。
就在這時,二大爺劉海中從人群裡走了出來。
劉海中清了清嗓子,故意提高了音量,說道:“都安靜!吵什麼吵!像什麼樣子!一大爺讓你說你就說,不讓你說就聽著!”
他這一嗓子,還真有點效果,院子裡瞬間安靜了不少。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
劉海中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看向閻埠貴,語氣帶著幾分“公正”:“三大爺,你繼續說,彆被打斷。”
閻埠貴見劉海中給自己撐腰,腰杆也硬了,說得更起勁兒了,把賈張氏罵得一無是處,仿佛自己真是個受儘委屈的老實人。
等閻埠貴說完,劉海中又轉向賈張氏,臉色一沉,語氣嚴厲起來:“賈張氏,三大爺說完了,該你了。你還有什麼話說?”
賈張氏本來就一肚子火,見劉海中明顯偏向閻埠貴,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她梗著脖子,大聲嚷嚷道:“我說什麼?我說他閻埠貴胡說八道!他就是想把我們趕到農村去!
劉海中,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閻埠貴是一夥的!你們倆在院裡早就勾搭上了,穿一條褲子還嫌肥!”
劉海中被戳穿了和閻埠貴的關係,臉上有些掛不住,他厲聲喝道:“賈張氏!你說話注意點分寸!我這是就事論事!昨天明明是你先動手打人,這是全院人都看見了的事實!你還想狡辯?”
“我沒狡辯!”
賈張氏撒潑道,“是他先惹我的!他要是不胡說八道,我能打他嗎?再說了,我打他怎麼了?他那種人就該打!你們就是看我們賈家好欺負!”
“你簡直不可理喻!”劉海中也火了,“動手打人還有理了?我告訴你賈張氏,今天這事必須給三大爺一個說法!不然這事沒完!”
“我就不給!”賈張氏索性耍起了無賴,“有本事你們把我抓起來!”
兩人針鋒相對,吵得麵紅耳赤。
院子裡的氣氛再次緊張起來,大家都看出來了,劉海中這是借著機會公報私仇呢,誰讓賈家以前也沒少跟他起衝突。
何雨柱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他早就料到劉海中會站出來,這出戲真是越來越好看了。
他捅了捅身邊的於莉,小聲說:“你看,我就說吧,這會開得有樂子。”
於莉白了他一眼,沒說話,但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揚。
她也覺得這賈張氏和劉海中吵起來,還挺有意思的。
就在劉海中和賈張氏吵得不可開交,整個院子亂成一鍋粥的時候,易中海站在人群的最後麵,嘴角勾起一抹幾不可察的冷笑。
他的臉上依舊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樣子,仿佛隻是個置身事外的看客。
但沒人知道,就在幾分鐘前,他已經悄悄讓易大媽去派出所報案了。
哼,真是一群烏合之眾。易中海在心裡冷冷地想。
以前他當一大爺,為了那個“先進四合院”的虛名,凡事都主張“院子裡的事,就在院子裡解決”,處處忍讓,息事寧人。
可現在,他已經不是了。
沒了那個身份的束縛,他才懶得再去維護什麼虛假的和睦。
賈張氏撒潑打滾,動手打人,性質早就變了。
更何況,她居然敢搶東西,還搶到了他易中海的頭上!真當他沒脾氣嗎?這種人,就該讓她吃點大虧,才能長記性。
他甚至能想象到,等警察來了,賈張氏那張囂張的臉會變得多麼驚恐。
搶東西、打人,這可不是鬨著玩的,足夠她喝一壺了。
易中海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手表,估計易大媽也該帶著警察快到了。
他依舊站在原地,像一塊沉默的石頭,冷眼旁觀著這場即將落幕的鬨劇。
喜歡四合院:重生傻柱開局相親於莉請大家收藏:()四合院:重生傻柱開局相親於莉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