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揣著那包用油紙精心包裹的桃酥,腳步輕快地往家趕。
夜色已深,微涼的晚風拂過臉頰,卻絲毫吹不散她心頭的暖意。
那油紙包裡的不僅是香甜的點心,更是何雨柱給予的依賴和滿足,讓她渾身都仿佛還殘留著他的體溫,連呼吸都帶著一絲甜意。
快到家門口時,秦淮茹下意識地停住腳步。
她抬手理了理有些被風吹亂的鬢發,又輕輕拽了拽衣角,仔細確認衣著整齊、神態自然,沒有露出任何破綻後,才小心翼翼地推開虛掩的家門。
她不想讓賈東旭看出絲毫異樣。
她深知賈東旭的脾氣,雖然他平日裡看起來挺窩囊的,但男人的自尊和猜忌心一旦被點燃,後果不堪設想。
他本就因賈張氏被趕回農村,覺得麵上無光,心情煩悶,若是再讓他察覺到自己和何雨柱之間有什麼不清不楚,家裡少不了又是一場雞飛狗跳。
更重要的是,她還需要依靠何雨柱。
無論是為了棒梗口中的細糧,還是為了家裡偶爾能改善的夥食,何雨柱都是她目前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她不能失去這個依靠。
所以,她必須扮演好一個安分守己、對丈夫毫無二心的妻子角色。哪怕心裡翻江倒海,臉上也要平靜無波。
她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所有的情緒,努力讓自己的眼神看起來自然、坦蕩。
她甚至在心裡默默演練了一遍見到賈東旭時該說的話,確保每一個字都聽起來無懈可擊。
隻有這樣,她才能在這個艱難的日子裡,讓自己和孩子們過得好一些。
而此刻,斜對門的易中海正站在自家窗前,借著窗外微弱的月光,恰好將秦淮茹這一連串動作儘收眼底。
他眉頭微蹙,心中不免泛起嘀咕:“按理說於莉在家坐鎮,傻柱就算有那賊心,也沒機會和秦淮茹怎麼樣才對。
可她這整理衣服、捋頭發的樣子,怎麼看都透著一股心虛,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
易中海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難道傻柱借著送她的功夫,趁著黑燈瞎火的對秦淮茹動手動腳了?”
一想到這裡,易中海的心跳莫名加速,臉上也泛起一陣異樣的潮紅。
他越想越覺得有道理,傻柱那人看著愣,實則精得很,這種便宜怎麼可能不占?
他回想起何雨柱平日裡總愛用各種糧票、肉票甚至緊俏的細糧接濟秦淮茹,而秦淮茹對何雨柱也是言聽計從,眉眼間總帶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依賴和親近。
“原來是這樣,傻柱肯定是用東西收買了秦淮茹啊!”
這個發現像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在易中海心中激起層層漣漪。
他的眼神不自覺地變得火熱起來,心中盤算著:“既然傻柱能做到,那我……我是不是也可以?”
他想起秦淮茹平日裡溫婉可人的模樣,想起她那雙總是含著水汽、仿佛會說話的眼睛,還有她那豐腴勻稱的身段——
白皙的皮膚、飽滿的胸脯、挺翹的臀部,每一處都透著成熟女人獨有的韻味和風情。
先前在徐桂花那裡消耗的精力仿佛瞬間又回來了,易中海隻覺得渾身燥熱,一股久違的衝動在體內蠢蠢欲動。
他甚至開始具體盤算起來:自己手裡的積蓄和票證可不比傻柱少,隻要肯下本錢,多給些好處,還怕得不到秦淮茹的青睞?到時候……
就在易中海站在窗前想入非非、心神蕩漾之際,躺在裡屋炕上的易大媽見他久久沒有動靜,便柔聲喚道:“當家的,夜都深了,彆站在窗子底下吹風了,小心著涼。”
易中海猛地回過神來,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隨即強裝鎮定地應道:“哎,我知道了,馬上就來。”
他緩緩轉過身,目光落在易大媽蒼老而布滿皺紋的臉上,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陣嫌棄。
“跟徐桂花比起來,真是差遠了。”
易中海暗自撇了撇嘴。徐桂花雖然潑辣,但勝在年輕有活力,渾身都透著一股火熱的勁兒。
哪像自家老伴,早已被歲月磨去了所有光彩,隻剩下無儘的蒼老和乏味,連一點情趣都沒有。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心中的雜念,慢吞吞地朝著炕邊走去。
但腦海裡,秦淮茹的身影卻像生了根一樣,揮之不去。
他知道,從今晚起,有些東西已經不一樣了,他的心思,已經悄然發生了改變。
秦淮茹輕輕推開家門,一股帶著涼意的秋風隨之溜了進來。
這陣風不大,卻恰好吹到了炕邊繈褓裡的小當臉上。
小家夥被冷風一激,小眉頭瞬間皺了起來,小嘴一癟,“哇”的一聲就哭了。
那哭聲軟糯又委屈,像小貓似的,聽得秦淮茹心疼不已。
她連忙快步走過去,將油紙包小心翼翼地放在炕沿上,然後俯下身,溫柔地抱起小當。
“哦哦哦,小當乖,媽回來了,不哭不哭。”她一邊輕聲哄著,一邊輕輕拍著女兒的背,動作輕柔而充滿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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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小當依舊抽噎不止,小臉漲得通紅,秦淮茹便熟練地解開自己襯衫的扣子,將溫熱的“糧倉”送進小當嘴裡。
小當像是找到了最熟悉、最安心的安慰,哭聲立刻止住,小嘴本能地含住,用力地吮吸起來,小臉上的表情也漸漸舒緩下來。
不一會兒,小當的臉上就露出了滿足的笑容,小嘴角還時不時溢出幾滴來,模樣可愛極了。
秦淮茹看著女兒這般天真無邪的模樣,心都快要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