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賈張氏在農村過得苦,好說歹說才讓村乾部開了介紹信,國慶節回四合院和家人團聚。
剛回來就看見易中海對秦淮茹動手動腳的,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她本來就看易中海不順眼,家裡這麼有錢居然不接濟他們家,現在竟然還敢勾搭她的兒媳婦,這讓她怎麼忍得住!
易中海的手僵在半空,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
他沒想到賈張氏會突然回來,而且還正好撞見這一幕,心裡頓時慌了神。
但他表麵上還是強裝鎮定:“老張你回來啦,你嚷嚷啥呢?我就是給秦淮茹盛碗雞湯,你彆誤會!”
“誤會?我誤會啥了?”賈張氏衝到兩人麵前,一把推開易中海,將秦淮茹拉到身後。
她指著易中海的鼻子罵道:“你個老不要臉的!我都看見了!你剛才想摸我兒媳婦的手!還想摟她的腰!
你以為我瞎了是不是?我告訴你易中海,你要是再敢打我兒媳婦的主意,我就去派出所告你!讓你再進去蹲幾天!”
易中海被她罵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又氣又急,卻偏偏不敢發作。
畢竟他上次逛半掩門被抓的事,已經讓他在院裡丟儘了臉,要是再被賈張氏鬨到派出所去,那他就真的沒法在這院裡待了。
秦淮茹腦子裡“嗡”的一聲,卻沒像旁人那樣慌了神。
她心裡的小算盤轉得飛快:被易中海這老東西捏下手腕,換棒梗能吃上一碗雞肉,這筆賬不虧。
可再看賈張氏像被踩了尾巴似的跳起來撒潑,她心裡那點僥幸就被尷尬和煩躁衝沒了。
她太了解自己這位婆婆了,今天這事沒個完,最後丟臉的還是她秦淮茹。
以後在院裡再想張嘴求幫襯,怕是更難了。
更讓她頭皮發麻的是,她已經預感到,等賈張氏跟易中海鬨夠了,回頭少不了要衝她發作,指不定會怎麼罵她“不知檢點”、“丟人現眼”。
想到這兒,秦淮茹隻覺得太陽穴突突直跳,滿心都是怎麼趕緊把這爛攤子收拾了。
棒梗也不哭了,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一幕,顯然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院裡的人聽到動靜,也都紛紛從屋裡探出頭來,指指點點地議論著。
三大媽撇著嘴對二大媽說:“我就說易中海沒安好心吧?你看,這不是被抓現行了?”
二大媽也跟著連連點頭,壓低了聲音附和道:“就是就是,太不像話了!一把年紀了,還乾這種齷齪事,傳出去咱們四合院的臉都被他丟儘了!”
說話間,閻解成和徐桂花也從前院走了過來,擠在人群後麵看熱鬨。
徐桂花抱著胳膊,斜睨了易中海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她心裡暗暗發笑:“哼,易中海這個好色的老東西,這下終於玩現了吧?看他以後還怎麼在院裡裝大尾巴狼。”
易中海被徐桂花那似笑非笑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然,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下意識地避開了她的視線。
閻解成則是一個頭兩個大,心裡懊惱不已。
之前他還在徐桂花麵前一個勁兒地誇易中海“德高望重”“是院裡的主心骨”,這下可倒好,直接被現實狠狠打了一巴掌,臉都丟到姥姥家了。
一旁的三大媽更是臉都黑了,她的心思比誰都多,比誰都急。
萬一徐桂花因為這事覺得這個四合院風氣不好,不靠譜,不願意嫁給閻解成了怎麼辦?
她還指望著徐桂花能帶來一塊手表和一輛自行車作為嫁妝,拿到他們閻家去撐場麵呢,這要是黃了,她哭都沒地方哭去。
就在這一片亂糟糟的時候,閻埠貴從外麵回來了,一眼就看到了院裡的陣仗和自家老婆子那急得快要冒煙的臉。
他趕緊走過去,拉了一下三大媽的胳膊,低聲說道:“老婆子,彆在這兒湊熱鬨了,趕緊回家做飯去,孩子還等著吃呢。”
說完,又轉頭對閻解成說:“解成,領著桂花姑娘回去喝口水,彆在這兒站著了。”
徐桂花衝閻埠貴乖巧地笑了笑,喊了一聲“叔”,然後又轉過頭,趁大家不注意,飛快地衝易中海眨了眨眼。
那眼神裡帶著幾分戲謔和玩味,這才跟著閻解成轉身回了後院。
易中海被眾人看得臉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狠狠地瞪了賈張氏一眼,又看了看秦淮茹,咬牙切齒地說了句:“賈張氏,你彆血口噴人!我跟秦淮茹沒什麼!”
賈張氏哪裡肯依,見易中海還想狡辯,頓時像一頭發怒的母獅。
她張牙舞爪地就要撲上去:“你還敢說沒什麼?我親眼看見的還能有假?你個老流氓,今天我非要撕爛你的嘴不可!”
易中海正被鬨得狼狽不堪,想躲又躲不開,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急得滿頭大汗。
就在這時候,易大媽從屋裡匆匆走了出來,一看這陣仗,趕緊上前拉住賈張氏,勸道:“老張,你先彆激動,有話好好說。老易他不是這樣的人,肯定是你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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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會?”
賈張氏冷笑一聲,一把甩開易大媽的手,聲音尖利地說道:“他不是這樣的人?那他上次進半掩門被派出所抓起來是怎麼回事?
全南鑼鼓巷都知道的事,你還想幫他瞞?我看你們倆就是一夥的!”
這句話像一把尖刀,狠狠紮在易中海的心上。
他最忌諱的就是彆人提他上次的醜事,現在被賈張氏當眾捅了出來,隻覺得顏麵掃地,再也待不下去了。
他狠狠地瞪了賈張氏一眼,又看了看周圍指指點點的鄰居,咬牙切齒地說了句:“賈張氏,你彆胡說八道!我不跟你這潑婦一般見識!”
說完,再也顧不得什麼臉麵,轉身就狼狽地躲進了自己屋裡,“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賈張氏見易中海被自己罵得落荒而逃,像鬥勝了的老母雞一般,心裡那叫一個得意。
她叉著腰,用眼角的餘光掃了掃地上那鍋還冒著熱氣的雞湯,眼珠一轉,索性上前一步,端起燉著雞湯的鐵鍋。
她故意提高了嗓門,對著易中海緊閉的屋門揚聲道:“這雞湯就當是你易中海給我們家的賠償!彆以為躲進屋裡就完事了,我告訴你,今天這事兒沒完!”
說完,她才轉過身,一臉得意地看著還愣在一旁、眼睛直勾勾盯著雞湯的棒梗。
她臉上的橫肉都堆成了褶子:“棒梗,跟奶奶回家!奶奶這就給你盛雞湯喝,讓你好好補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