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聽著妹妹嘰嘰喳喳的聲音,推開四合院的大門,心裡忽然覺得踏實。
剛才還在回味湘茹的柔情,這會兒又聽見妹妹的嘮叨,一柔一鬨,卻都是讓他心裡暖乎乎的牽掛。
晚風吹著院裡老槐樹的葉子沙沙響,混著各家廚房飄來的飯菜香,一下子把人裹進了這滿是煙火氣的傍晚裡。
何雨柱剛邁過門檻,就見前院的青磚路上站著個人,正是剛嫁給閻解成沒倆月的徐桂花。
徐桂花手裡提著個籃子,裡麵是剛洗好的衣服,水珠還順著包袱角往下滴,在磚地上洇出一小片濕痕。
她許是剛從中院回來,額角沾著點細密的汗珠,鬢邊一縷碎發貼在臉頰上,襯得那張本就姣好的臉蛋多了幾分柔媚。
見著何雨柱,她先是愣了一下,隨即臉上就堆起了幾分帶著討好的笑,眼角眉梢都透著點小心翼翼的諂媚。
她朝著何雨柱輕輕點了點頭,聲音細軟:“何主任,您回來了。”
何雨柱腳步頓了頓,目光在徐桂花身上掃過。
這女人確實生得周正,鵝蛋臉,雙眼皮,笑起來的時候嘴角還有個淺淺的梨渦。
尤其是那身段,穿了件半舊的碎花布衫也藏不住,胸脯挺得飽滿,腰肢卻收得細。
往下又是圓潤的胯部,典型的葫蘆形身材,正是他年輕時喜歡的模樣。
可他心裡卻沒半點波瀾,隻微微頷首,算是應了。
徐桂花沒嫁進閻家前,做過半掩門的生意,身子早就不乾淨了。
他何雨柱是好女色,可也有自己的底線,這種女人,他連碰都懶得碰。
再好看也不過是朵沾了泥的花,看著光鮮,實則敗絮其中,可惜了這副好皮囊。
他這邊心思轉得快,旁邊的何雨水卻把眉頭皺了起來。
剛才哥哥那眼神她看得清楚,雖說沒什麼過分的舉動,可那打量的模樣,怎麼看都像是沒安好心。
她悄悄用胳膊肘碰了碰何雨柱,眼神裡滿是警告,還不忘瞪了他一眼,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你可彆又犯渾。
就在這時候,閻家的門“吱呀”一聲開了。
三大媽係著圍裙走出來,手裡還拿著塊抹布,見著徐桂花就揚著嗓子喊:“桂花!趕緊進來洗手吃飯了。”
她喊完,目光才落到何雨柱兄妹身上,眼神裡帶著點不自在的閃躲,拉著剛要邁步的徐桂花往屋裡走。
三大媽小聲對徐桂花說道:“你以後離那傻柱遠點,彆看他現在是個主任,人傻不拉幾的,還道德敗壞,跟中院的秦淮茹不清不楚的,名聲差著呢!”
徐桂花一聽就愣住了,眼睛瞪得圓圓的,下意識地回頭看了眼何雨柱的背影。
她小聲嘀咕:“不能吧?我聽院裡鄰居說,何主任可是軋鋼廠的紅人,食堂裡大小事都歸他管,不少人都想巴結他呢……”
三大媽被這話噎了一下,臉上有點掛不住。
她自家兒子閻解成沒什麼本事,在工廠裡也就是個學徒工,跟何雨柱比起來差了十萬八千裡,剛才那話多少也帶著點酸意。
她咳了一聲,有點心虛地扯了扯圍裙:“什麼紅人啊,還不是會拍馬屁?不然憑他那傻樣,能當上主任?你也彆羨慕,咱們踏踏實實過日子比什麼都強。”
說這話的時候,她自己都覺得沒底氣,心裡忍不住嘀咕:要是自家也能出個像何雨柱這樣有能耐的,哪還用得著算計著那點柴米油鹽?
何雨柱推著自行車和雨水往前走著,快到中院門口了,雨水還是忍不住了,快走兩步跟上他。
她壓低了聲音,語氣裡滿是嚴肅:“哥,你以後可不能再打閻解成媳婦主意了!你要是再亂來,傳出去像什麼?”
何雨柱被妹妹這話說得老臉一紅,伸手撓了撓後腦勺,有點尷尬地咳了一聲:“你這丫頭,胡說什麼呢?哥是那樣的人嗎?我心裡有數著呢。”
“嗬嗬。”
何雨水毫不留情地冷笑兩聲,眼神裡滿是“我還不知道你”的了然。
何雨水聽著哥哥那句“心裡有數”,嘴唇抿得發緊,指尖悄悄掐了下掌心,半句沒再搭腔。
她心裡的嘀咕卻像紮了根似的冒出來:心裡有數?
騙誰呢!
跟秦淮茹嫂子到現在都沒斷乾淨,上次我還撞見你們倆摟摟抱抱的,院裡閒話傳得沸沸揚揚。
曉娥姐就更彆提了……何雨水想起上次撞見她哥和婁曉娥大早上躺一塊的場景,小臉緋紅。
何雨水越想心裡越堵,眉頭擰得更緊,她忍不住低吼一句:“傻柱,你好自為之吧!”
這聲剛說出口,何雨柱瞪了她一眼,他停下腳步,抬手輕輕敲了下妹妹的小腦瓜。
語氣帶著點羞惱:“小樣兒,跟誰甩臉子呢?這是跟誰說話呢,還敢叫哥‘傻柱’,真是倒反天罡啦?”
何雨水被敲得一縮脖子,卻還傲嬌地吐了吐舌頭,抱著懷裡的《紅樓夢》往旁邊挪了挪,嘟囔道:“本來就是嘛!”
嘴上不服軟,腳步卻乖乖跟上何雨柱,往中院走去——夜色漸濃,得回家了,再說肚子也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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