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冬梅將涼透的大蔥炒雞蛋倒進熱鐵鍋,油星子“滋啦”一聲輕響。
翠綠的蔥段裹著金黃蛋液翻卷,香氣瞬間漫開,驅散了廚房角落殘留的魚腥味。
她握著鍋鏟輕輕翻動,目光卻不自覺飄向案板旁的何雨柱。
他正將醃好的桂魚拎起來,銀白魚身上的菱形花刀在灶火下格外清晰。
刀刃縫隙裡的薑片透著嫩黃,連指尖沾著的料酒都泛著清冽的香。
“油差不多熱了,等會兒炸魚你幫我看著火。”
何雨柱的聲音裹著煙火氣飄過來,他沒去管鍋裡的菜,反而繞到灶台側方,伸手從身後輕輕環住了於冬梅的腰。
掌心貼著她淺白的布衫,能清晰觸到腰腹處柔軟的弧度,連她呼吸時細微的起伏都格外分明。
“熱菜不急在一時,先讓我抱會兒。”
於冬梅的身子輕輕一顫,手裡的鍋鏟頓了頓,卻沒推開他,反而輕輕往他懷裡靠了靠。
她的聲音軟得像浸了溫水:“柱子彆鬨,菜再熱不透,一會涼著吃該腥氣了。”
她的指尖輕輕蹭過他的手背,帶著點依賴的暖意,鬢角的碎發被他呼吸間的熱氣吹得輕輕顫動,癢得她忍不住彎了彎唇角。
何雨柱低頭,鼻尖蹭過她的發頂,淡淡的皂角香混著飯菜的香氣鑽進鼻腔,比任何珍饈都勾人。
他的嘴唇慢慢往下,落在她的耳廓上,輕輕咬了咬那片溫熱的軟肉。
何雨柱的聲音壓得極低,帶著點繾綣的癢:“菜涼了能再熱,你一個香噴噴的大美人被我摟懷裡,我可不能等。”
他的手慢慢往下移,指尖輕輕勾著她褲腰的活扣,帶著點曖昧的試探,指腹蹭過布料時,能感受到她身體瞬間的緊繃。
於冬梅的呼吸瞬間亂了,臉頰熱得發燙,連耳尖都透著粉。
她抬手覆在他的手背上,指尖微微用力,帶著點嗔怪的縱容:“柱子,外間還有小雪和曉娥她們呢,萬一……”
話沒說完,就被他的吻堵了回去。何雨柱的吻來得又輕又柔,嘴唇廝磨著她的唇瓣,連呼吸都變得溫熱起來。
於冬梅的身子漸漸軟了,手裡的鍋鏟“當啷”一聲落在灶台上。
她的指尖攥緊了他的衣袖,微微仰起頭,迎合著他的吻,胸前飽滿的弧度輕輕蹭過他的手臂,帶來一陣溫軟的觸感。
何雨柱的心跳瞬間快了半拍,指尖微微用力,正要解開那根細細的褲帶,卻突然被於冬梅按住了手。
她猛地睜開眼,美眸裡滿是懇求,指尖微微泛白,攥著他的手腕,聲音帶著點顫:“呀,柱子,你彆……求你了,彆解……”
何雨柱的動作瞬間頓住,吻也停了下來,疑惑地看著她。
於冬梅的臉頰紅得像熟透的櫻桃,連脖頸都泛著粉。
她另一隻手輕輕覆在自己的小腹上,那裡還平坦如初,卻被她護得格外緊。
於冬梅的聲音柔柔的,又藏著不容錯辨的堅定:“之前跟劉波兒那幾年,街坊鄰居的閒言碎語我聽夠了……他們說我光有臉蛋不會下蛋,
說我是個不下崽的花瓶,連他娘都背著我跟鄰居嚼舌根,說我占著茅坑……”
她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眼眶微微泛紅,指尖輕輕摩挲著小腹,像是在安撫什麼:“現在好不容易有了孩子,醫生說前三個月要坐胎,不能折騰……
我怕,我怕出點差錯,這孩子要是有個閃失,我……”
她說著,眼淚差點掉下來,抬頭看向何雨柱時,眼底滿是懇切,“柱子,再等等好不好?等孩子穩了,等我養好了身子,到時候……到時候都聽你的。”
何雨柱看著她眼底的水光,心裡瞬間軟得一塌糊塗,剛才的躁動也散得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