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吹拂著四合院的每一個角落,何雨柱揣著與秦淮茹分彆時的繾綣暖意,腳步都帶著幾分飄忽。
方才秦淮茹那回眸一笑的嬌俏模樣,還在他腦海裡反複打轉。
連指尖似乎都殘留著替她擦眼淚時的柔軟觸感,心裡像被溫水泡過似的,又軟又癢。
他慢悠悠地晃到自家門前,抬手推開那扇虛掩的木門。
“吱呀”一聲輕響剛落,屋裡傳來的嘰嘰喳喳聲便順著門縫鑽了出來,瞬間驅散了夜的靜謐。
何雨柱挑著眉往裡走,隻見堂屋的燈亮著暖黃的光。
於莉、於冬梅和婁曉娥正圍著炕邊的小桌湊在一起,三塊腦袋挨得極近,目光都落在桌上那塊花布上。
花布是淡粉色的底,上麵繡著細碎的白茉莉,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
於冬梅正用指尖捏著布角,輕輕展開,她的手指纖細靈巧,指尖在布麵上輕輕滑動,像是在描摹著什麼。
“莉莉,你看這布的花色多襯你,要是做件斜襟的短衫,領口再縫圈珍珠扣,保準好看。”
於冬梅的聲音清甜,帶著幾分篤定。
想當初她在紡織廠,可是出了名的手藝好,不管是裁布還是繡花,都比旁人精致幾分。
後來為了讓大嫂能有份安穩工作,才主動把自己的名額讓了出去,如今閒來無事,便想著給於莉做件新衣裳。
於莉聞言,伸手摸了摸那塊花布,布料細膩順滑,觸感極好,她眼底泛起笑意。
她轉頭看向一旁的婁曉娥:“曉娥,你覺得我姐這主意怎麼樣?我總覺得斜襟的樣式會不會太顯老了?”
婁曉娥坐在一旁,手裡端著杯熱茶,聞言放下杯子,湊近看了看:“我倒覺得挺好,這花色溫柔,配斜襟正合適,再說了,珍珠扣精致,縫上肯定顯氣質。
你要是嫌老氣,讓冬梅在袖口繡兩朵小茉莉,不就活潑了?”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得熱火朝天,連何雨柱進門都沒察覺。
直到何雨柱的笑聲在屋裡響起,她們才猛地抬頭看過去。
“老話說的一點沒錯,三個女人一台戲。”
何雨柱倚在門框上,目光掃過三人,嘴角噙著笑,語氣裡帶著點打趣。
“你們仨這嘰嘰喳喳的勁頭,可比往院裡趕一百隻鴨子還熱鬨。”
於莉見他回來,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白了他一眼,語氣裡帶著幾分嬌嗔:“你不是說去你老相好黃麗華那兒嗎?怎麼這時候回來了?難不成人家沒留你?”
她這話半是玩笑半是試探,眼神卻悄悄落在何雨柱的臉上,想從他表情裡看出點什麼。
何雨柱幾步走到桌邊,目光在花布上掃了一圈,才笑著說道:“這不是過來拿帆布包嘛,跟她約好了的,總不能空著手去。”
說著,他伸手拎起放在條案上的帆布包,手指勾著包帶輕輕晃了晃,眼神卻若有似無地瞟向於莉,帶著點狡黠的笑意。
於莉看著他這模樣,心裡哪能不明白他的心思。
她故意帶著點玩味的笑意,語氣慢悠悠的:“改天可得帶過來讓我見見。我這個當‘姐姐’的,還得好好謝謝她,幫我‘照顧’你這麼個不讓人省心的男人。”
她說這話時,尾音微微上挑,帶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既像是吃醋,又像是在故意逗他。
何雨柱聽了,不僅不惱,反而腆著張臉湊到於莉身邊。
他的語氣帶著點討好:“得嘞,媳婦說的是,等哪天有空,我一定帶過來讓你瞧瞧,到時候還得勞煩媳婦你好好‘招待’人家。”
他這話裡的曖昧,任誰都聽得出來,眼神落在於莉臉上,帶著點灼熱的溫度。
“德行!”
於莉被他這副無賴模樣逗得又好氣又好笑,隨手抓起炕邊的枕頭,朝著何雨柱的腦袋就甩了過去。
枕頭帶著點軟乎乎的力道,正好撞何雨柱的腦門上,又輕輕向著地上彈落。
何雨柱眼疾手快,伸手接住那個從腦袋上彈落的枕頭,順勢把枕頭放到炕上。
他看著於莉,語氣帶著點不舍:“媳婦,那我可真走了啊,明早再回來。”
話音剛落,他忽然轉頭看向坐在一旁的於冬梅。
趁著於冬梅正看著他們小兩口打鬨、沒反應過來的間隙,飛快地湊過去,在她粉嫩的臉頰上輕輕親了一口。
那吻又輕又快,帶著點溫熱的觸感,像羽毛似的拂過於冬梅的臉頰。
“呀。”
於冬梅瞬間愣住了,等反應過來,臉頰“唰”地一下就紅了,連耳根都泛起了粉暈。
她抬起頭,嗔怪地看了何雨柱一眼,眼神裡帶著點羞赧,可嘴角卻忍不住微微上揚,掛著一絲甜絲絲的笑意,像偷嘗了蜜似的。
何雨柱看著她這副模樣,心裡更是得意,他衝著婁曉娥眨了眨眼,又對著於莉揮了揮手,才拎著帆布包,腳步輕快地走出了屋門。
屋裡,於莉看著何雨柱消失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眼底卻沒什麼真生氣的意思。
婁曉娥則湊到於冬梅身邊,打趣道:“冬梅,你這臉都紅透了,剛才柱子那一下,舒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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