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到了禮拜天,晨曦剛漫過四合院的灰瓦牆頭,帶著初秋的清冽灑在青磚地上,映出斑駁的光影。
何雨柱推著他那輛擦得鋥亮的二八大杠,慢悠悠地進了院門,嘴角還掛著未散的慵懶笑意——
昨晚在李紅梅那兒被這小娘們伺候得舒坦極了,此刻渾身透著股酣暢後的鬆弛。
剛拐過影壁,他就瞥見閻解成拎著個鋁製飯盒,穿著半舊的工裝,正蔫頭耷腦地往門外挪。
閻解成那張臉黑得像鍋底,眉峰擰成個疙瘩,嘴角撇著,渾身都透著股生人勿近的戾氣,活像誰欠了他幾百塊錢。
何雨柱看樂了,故意放慢腳步,笑著打趣:“喲,解成,這大星期天的還加班呐?辛苦辛苦,好好乾,爭取早日轉正加薪啊!”
“何雨柱,你少說風涼話!”
閻解成猛地抬起頭,嗓子裡像卡了砂紙,又粗又啞。
他現在對何雨柱恨得牙癢癢,卻又敢怒不敢言。
自打那天晚上,何雨柱那一聲驚雷似的怒吼,把正和媳婦徐桂花溫存的他嚇得一哆嗦,那股子剛上來的熱乎勁瞬間就涼透了。
這幾天,他和徐桂花試過好幾次,可無論怎麼努力,那地方就是提不起勁,軟趴趴的像灘爛泥。
本來正是食髓知味、如狼似虎的年紀,偏偏出了這檔子事,閻解成心裡彆提多憋屈了。
麵對徐桂花夜裡那幽怨的眼神,他總覺得脊梁骨發虛,抬不起頭來,可真要讓他跟何雨柱硬碰硬,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
方才這句硬邦邦的話,已是他鼓足了全身力氣才擠出來的。
閻解成耷拉著腦袋,腳步拖遝地往外走,心裡還在埋怨著:本來想借媳婦的自行車騎去軋鋼廠,省得走路費勁。
誰料徐桂花還沒開口,他爹閻埠貴先跳出來反對了。
那老小子摳門慣了,視那輛嶄新的自行車如珍寶,哪舍得讓他騎去廠裡磕磕碰碰?
萬一刮掉塊漆,怕是要心疼得整宿睡不著覺。
何雨柱被閻解成這沒來由的氣急敗壞逗得直樂,他笑著搖了搖頭,心情正好,犯不著跟這蔫茄子計較。
想來昨晚李紅梅那漂亮少婦伺候得周到,柔情似水,把他哄得通體舒坦,此刻渾身都透著股子春風得意。
就在這時,“吱呀”一聲,閻家的房門被輕輕拉開,徐桂花款步走了出來。
她身上穿著件墨綠底綴白碎花的小褂,布料不算華貴,卻貼身得恰到好處,將豐腴窈窕的身段勾勒得愈發鮮明。
墨綠本就襯膚,再配細碎白花點綴,添了幾分清雅;
走動時衣料隨腰肢軟擺輕輕貼附,既顯身段的飽滿圓潤,又藏著成熟女人獨有的慵懶妖嬈,一眼望去便讓人挪不開眼。
晨光落在她臉上,映得肌膚白如羊脂玉,細膩通透得仿佛掐一把都能擠出水來。
領口微微敞開,露出精致鎖骨,往下是鼓鼓囊囊的胸脯,把小褂撐得滿滿當當,隨腳步輕輕晃動,透著股驚心動魄的豐腴。
腰肢不算纖細,卻軟得像沒骨頭似的,款擺間每一步都像踩在人心尖上。
長發鬆鬆挽在腦後,幾縷碎發垂在鬢邊,被晨風吹得輕飄,襯得那雙眼睛愈發水潤,帶著剛睡醒的慵懶,笑時眼角微微上挑,勾得人心裡發顫。
“何主任,您彆和解成一般見識。”
徐桂花開口,聲音軟乎乎的,像浸了蜜似的,帶著點嬌嗔的笑意。
“他這兩天不知道吃了什麼槍藥,一點就著,您可彆往心裡去。”
何雨柱看著她那副風情萬種的模樣,心裡微微一動,隨即笑道:“哪能呢?”
他故意板起臉,裝出老氣橫秋的樣子,“解成這小子,我是看著他長大的,雖然做事毛毛躁躁的,沒個正形,不過心眼不壞,就是個驢脾氣。”
“嫂子!”
一聲喊從屋裡傳來,閻解放興衝衝地從門後擠了出來。
他大概是急著出門,腳步有些快,正好撞在擋著門的徐桂花身上。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他的胳膊硬生生從徐桂花胸前擠了過去。
隔著薄薄的衣料,正好蹭在她那豐滿柔軟的胸脯上,帶著點力道的擠壓,讓那團飽滿瞬間微微變形,又很快彈了回去。
徐桂花下意識地嚶嚀一聲,腳步踉蹌了一下,臉上飛快地掠過一抹紅暈,眼神裡閃過一絲慌亂,卻沒多說什麼。
隻是輕輕攏了攏衣服,往後退了半步,給閻解放讓開了路。
何雨柱將這一幕看在眼裡,嘴角勾起一抹會心的笑。
這小子,年紀不大,倒是越來越懂“占便宜”了,看來是真的長大了。
他衝徐桂花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推著自行車轉身往中院走去。
車輪碾過青磚路,發出“咕嚕咕嚕”的輕響,帶著他的好心情,漸漸遠去。
閻解放快步走出院門,心裡還在砰砰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