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雨過後,屋裡的電燈亮著柔和的暖光,將炕榻籠罩在一片溫潤的光暈裡,把兩人交疊的身影映得愈發繾綣。
炕麵還留著柴火餘溫,驅散了夜的寒涼,也讓周身的空氣都浸著幾分黏膩的暖意。
何雨柱倚在炕頭,指間夾著一支沒抽幾口的煙,煙霧嫋嫋升起,在他棱角分明的側臉旁輕輕繚繞,與燈光交織成朦朧的剪影。
劉春霞則慵懶地蜷縮在他懷裡,臉頰還泛著未褪儘的潮紅,像熟透的水蜜桃,透著水潤的光澤。
她的俏臉緊緊貼著他結實的胸膛,耳廓能清晰捕捉到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
“咚咚”的節奏溫柔而堅定,像春日裡的鼓點,敲得她心頭陣陣發軟。
她長長的睫毛還沾著幾分濕潤的水汽,輕輕顫動著,掃過他溫熱的肌膚,留下細碎的癢意。
嘴角噙著一抹滿足的淺笑,帶著一絲剛經曆過情動的羞澀。
柔媚的嗓音像浸了蜜般,膩得能滴出水來:“真好……這輩子,我還是頭一回感受到做女人的快樂。”
她微微抬眼,眼底閃著朦朧的光,帶著幾分感歎,幾分不易察覺的委屈。
“我原先那個死鬼,跟你何……何大哥比起來,根本不算回事。”
話音未落,覆在她胸口的大手輕輕收緊了些。
何雨柱低頭看著懷中人眼底的水光與依賴,指尖摩挲著她細膩的肌膚,帶著幾分寵溺的笑意開口。
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咱倆都到這份上了,還一口一個‘何大哥’,叫得這麼生分?”
劉春霞聞言,美眸瞬間亮了起來,像落了漫天星子,亮晶晶的。
她微微仰頭,鼻尖蹭了蹭他的下頜,帶著幾分嬌憨地問道:“那……那我該喊你什麼?”
“私底下,你叫我‘傻柱’就好。”
何雨柱笑了,眼底滿是縱容。
“這是我的外號,以前院裡的街坊都這麼叫,不過現在沒什麼人敢這麼喊了——我的女人,例外。”
“傻柱……”
劉春霞喃喃地念著這兩個字,舌尖滾過的音節帶著莫名的親昵,讓她心頭一陣發燙。
“誒。”
何雨柱立刻應了一聲,隨即掐滅了煙頭,隨手丟在炕邊的搪瓷缸裡。
他低頭,視線落在她泛紅的唇瓣上,那唇瓣飽滿水潤,還帶著剛經曆過親吻的濡濕光澤。
他緩緩俯身,溫熱的唇輕輕覆了上去,沒有太過熾熱的掠奪,隻有溫柔的輾轉。
劉春霞的身體微微一僵,隨即放鬆下來,主動抬起身,在他懷裡微微仰頭,迎合著他的吻。
唇瓣相觸的瞬間,像有電流竄過,兩人都忍不住輕輕顫了顫。
他的吻溫柔而繾綣,帶著煙草淡淡的清香與他獨有的男性氣息,一點點浸潤著她的感官。
她的睫毛輕輕顫動,雙手下意識地環住他的脖頸,將自己更緊地貼向他,仿佛要將彼此揉進骨血裡。
良久,何雨柱才緩緩鬆開她,鼻尖依舊抵著她的鼻尖,溫熱的氣息交織在一起,帶著彼此急促的呼吸。
他看著她眼底愈發濃重的水汽,忍不住又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一個輕柔的吻。
雙臂收緊,緊緊摟住她纖細的腰肢,感受著她溫熱光滑的肌膚貼合在自己身上,那份細膩的觸感讓他心頭一陣熨帖。
劉春霞被他吻得臉頰更紅了,氣息也有些不穩,順勢往他懷裡縮了縮,聲音帶著幾分雀躍的試探:“那私底下,你叫我什麼?就叫‘春霞’嗎?”
她抬著水汪汪的眼睛望他,眸中滿是柔情,像含著一汪清泉。
何雨柱低頭,指尖輕輕拂過她泛紅的臉頰,再次俯身,在她唇角印下一個細碎的吻,聲音溫柔得能化開水:“你都說了是私底下,自然是喊你‘媳婦’。”
“真的?”
劉春霞眼睛瞪得更大了,語氣裡滿是不敢置信,心口卻像是被什麼東西填滿了,暖暖的,湧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感動。
“你喊一聲來聽聽嘛。”
劉春霞忍不住在他懷裡扭了扭身子,撒起嬌來。
溫熱柔軟的身體輕輕蹭著他,那份溫潤而富有彈性的觸感,讓何雨柱渾身都舒坦極了,眼底的笑意更濃。
“媳婦。”
他輕輕喚了一聲,隨即低頭,在她唇上印下一個深情的吻,吻裡滿是寵溺與珍視。
一聲“媳婦”,伴著細膩的吻,像羽毛般輕輕搔著劉春霞的心。
她聽得心頭小鹿亂撞,臉上笑開了花,甜滋滋地應道:“哎——”
尾音拖得長長的,帶著濃濃的歡喜與依戀。
她仰頭望著何雨柱,眼底的水汽愈發濃重,帶著幾分情動後的迷離,幾分不加掩飾的渴望。
主動伸出手,輕輕勾住他的脖頸,將他往下拉了拉,然後在炕榻上微微抬身,吻上他的唇。
這個吻帶著幾分青澀的主動,卻又透著成熟女人的柔媚,她的唇瓣輕輕廝磨著他的,像小貓般撒嬌似的蹭了蹭。
何雨柱心中一軟,順勢加深了這個吻,溫柔地回應著她的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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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齒相依間,曖昧的氣息愈發濃烈,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變得急促而灼熱。
良久,唇瓣分離時,還帶著一絲不舍的繾綣,她的臉頰紅得能滴出血來,鼻尖微微翕動,眼神裡滿是化不開的柔情。
“傻柱……我還要。讓我好好伺候你,好不好?”
她的聲音軟糯得像棉花,帶著幾分急切的渴求。
何雨柱看著她這副嬌憨又帶著幾分癡迷的模樣,心中的柔情與愛意瞬間翻湧。
他低頭在她唇瓣上輕輕啄了一下,語氣帶著笑意,卻沒有絲毫遲疑:“好。”
話音落下,他伸手將蓋在身上的棉被往上一拉,順勢裹緊了身旁的人,連帶著兩人的腦袋都掩進了暖融融的被角裡。
隻留得鼻尖相觸的溫熱氣息,在密閉的小天地裡輕輕流轉,隔絕了外界所有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