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本局奇跡逃生直播遊戲的主直播間中:
【握草,沒跟隨玩家視角嚇了老子一跳,這安保人員是個鬼吧?】
【有點突臉殺那味兒了。】
【我當時不知道那幾個玩家也爬上去了,看到這個安保人員探頭進入通風管道的時,感覺自己心臟都停跳了一秒。】
【我也,我本來以為這家夥都已經走了,沒想到突然殺了個回馬槍。幸好玩家們爬的比較快,不然我們就可以看到一百個安保人員追殺玩家們的場景了。】
【這麼想的話,有點可惜啊……】
【笑死了,我也想看,大逃殺多有意思啊?】
【算了算了,一個破博物館,這麼小的場景,這哪是大逃殺呀?明明是大屠殺。】
【那個白發少女還是有點東西的,這個通風管道藏的還是挺隱蔽的。要是她沒有發現這個通風管道的話,這局遊戲就得看那個係著紅絲帶的大媽和公主切女生兩個人誰先死了。】
【話說有人切視角,看她們兩個現在在乾嘛呢?】
【她們兩個現在還在二樓摳腳呢。你們肯定想不到,珠寶博物館二樓是趣味設計展廳,需要走迷宮才能離開哈哈哈哈哈哈。】
【那迷宮我看了一眼全圖,好幾條死路。】
【臥槽,這太陰了。】
【天才設計啊哈哈哈哈哈哈。】
【我真的要笑得不行了,我之前就一直在想,三個小時過五層樓,怎麼算時間也是非常充足的。原來這局奇跡逃生直播遊戲整的這死出。】
【我也這麼覺得,就算他們要一直躲避那些安保人員,三個小時的時間爬五樓應該也不難,他們又不需要真的參觀博物館。】
【那不得不說,月神這一波跳關的行為幫她身邊的那三個玩家們,節省了好長一段時間啊。】
【真的,我覺得二層那個迷宮,應該是這局奇跡逃生直播遊戲裡麵耗時最長的了,估計就是準備靠這一層拖延玩家們的時間呢。】
【結果月神直接給跳過了哈哈哈哈。】
【月神:我管你這那的。】
……
洛月見和戴著骷髏項鏈的男生,以及戴著眼鏡的格子衫男等在一旁,看著穿著米色毛衣的青年從通風管道裡露出了個頭,往下看了看情況。
二樓的通風管道通往的是樓上廁所的天花板,距離地麵上足有小三米,正對著一個馬桶。
馬桶蓋是蓋上的,穿著米色毛衣的青年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敢直接跳到馬桶蓋上,怕馬桶蓋被他踩碎了,然後他直接跳進馬桶裡。
而且小三米的高度直接跳下來也很容易崴到腳,甚至要是寸勁到了,骨折也不是沒有可能。
洛月見見到穿著米色毛衣的青年這副糾結的模樣,頓時樂了,因為她剛剛也糾結該往哪跳來著。
出於一種同道主義心理,洛月見好心的點了點自己旁邊的窗台。
雖然她不知道戴著骷髏項鏈的男生和戴著眼鏡的格子衫男是怎麼從上麵的那個通風管道上跳下來的,但是她剛剛的確是踩著這個窗台回到地麵上的。
洛月見顯然低估了自己身體的敏捷屬性。在有敏捷本能的加成下,她能夠輕易的做到一些正常人難以做到的事。
就比如在將近三米高的地方,精準的跳到距離地麵一米五高,且距離通風管道橫直線距離小兩米的窗台上。
洛月見早在第二個副本就已經獲得了敏捷本能這個技能,這麼多場奇跡逃生直播遊戲下來,她的認知已經產生了微妙的變化,對普通人的身體素質認知出現了一定偏差。
所以她以為,自己能夠輕鬆做到的事情,其他玩家應該也可以辦到。
然而事實上就是,穿著米色毛衣的青年看著洛月見的動作,有點不確定白發少女的這個舉動是不是想讓自己跳到那個窗台上。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穿著米色毛衣的青年看著自己距離那個窗台的距離,眨了眨眼,他感覺自己要是真的直接跳過去,好的情況是摔個狗吃屎,然後流點血。
壞的情況,不骨折應該是不可能了。至於是腿骨骨折還是腦骨骨折,那就得視情況而定了。
穿著米色毛衣的青年目光飄忽,假裝沒看見洛月見的暗示,看向了另外兩個玩家。
接收到穿著米色毛衣的青年的目光,戴著骷髏項鏈的男生立刻道:“廁所門是開的,你避過那個馬桶往前跳就成,屁股著地摔不死的。我和那個戴著眼鏡的格子衫男都是這麼跳下來的。”
他說這話時,眼睛不由自主的瞟向了洛月見。
他和那個戴著眼鏡的格子衫男的確是直接跳下來的,但是那個白發少女可不是這麼下來的。
這女人直接一下子跳到了窗戶處的窗台上,然後又借著反震力輕巧落地,看的他和那個戴著眼鏡的格子衫男簡直目瞪口呆。
這身手,都有點像他以前在電視劇裡才看到過的那種人了。
這奇跡逃生直播遊戲的老玩家都這麼牛逼嗎?
戴著眼鏡的格子衫男也是點頭說道:“除了疼點兒,沒什麼問題,你直接跳下來吧,我們幾個給你騰地兒了。”
說完,他和那個戴著骷髏項鏈的男生果然往旁邊退了幾步,給穿著米色毛衣的青年留足了跳下來的空間。
穿著米色毛衣的青年聽到戴著骷髏項鏈的男生,和戴著眼鏡的格子衫男兩人的話後,也沒再猶豫,瞅準位置,直接就跳了下來。
穿著米色毛衣的青年畢竟是個老玩家,跳下來的時候比那兩個人還要穩一些,也是平安無事的落地了。
到地麵上後,穿著米色毛衣的青年觀察了一下四周,不確定的問道:“你們知道咱們現在在哪一層了嗎?”
戴著眼鏡的格子衫男搖頭,“我們兩個跳起來後,就一直站在原地等你們,沒有出去看過。”
戴著骷髏項鏈的男生撓了撓頭,“什麼意思?咱們不是在二層嗎?”
“有可能在二層,不過也不排除咱們已經到了三層的可能性。”穿著米色毛衣的青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