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8章 岩羊_未來我必將站在世界之巔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458章 岩羊(1 / 1)

雪域危途:岩羊的峭壁新生

“探索號”穿越紅海進入地中海時,海風褪去了東非草原的塵土氣息,裹挾著阿爾卑斯山脈的凜冽寒意撲麵而來。蕭凡站在甲板上,指尖摩挲著背包上新添的羚羊角掛件,角馬群飲水的鮮活畫麵還在腦海裡打轉,林夏遞來的監測報告卻瞬間將他拉進另一片困境——照片裡的阿爾卑斯山脈,雪山邊緣像被啃咬過般露出灰褐色的岩石,原本覆蓋山巔的冰川縮成細碎的冰塊,順著裸露的山坡往下淌,在山腳積成一灘灘渾濁的融水。

“王教授說,這是近五十年來冰川融化最快的一年。”林夏的聲音裹著海風的涼意,“去年這個時候,三號觀測點還能看到完整的冰舌,現在隻剩半片了,高山草甸退化了40,岩羊常去的幾個覓食點,已經連能啃的草都找不到了。”蕭凡低頭翻報告,最後一頁的紅外相機照片讓他心頭一緊:一隻成年岩羊倒在陡峭的岩壁下,肚子癟得貼在一起,旁邊兩隻幼羊圍著它不停蹭動,眼裡滿是無措——那是王教授團隊上周發現的,母羊因為找不到食物體力不支,失足從岩壁上摔了下來,幼羊守著屍體不肯走,最後是隊員們把幼羊帶回了臨時救助站。

科考站設在阿爾卑斯山脈中段的山穀裡,幾座白色的板房嵌在稀疏的雲杉林間,屋外的金屬架上掛著一排冰芯樣本,在陽光下泛著冷光。王教授穿著厚重的衝鋒衣,頭發上還沾著未化的雪粒,見到蕭凡和林夏,他來不及寒暄就拉著兩人往觀測點走:“再晚幾天,今年剛出生的幼羊就要撐不住了。”

越野車在積雪覆蓋的山路上顛簸,車輪碾過冰層發出“咯吱”的聲響。王教授指著窗外裸露的山坡,語氣裡滿是焦急:“你們看,那些原本被冰川覆蓋的地方,現在全是碎石,草根本長不出來。岩羊是攀岩高手,可再厲害也不能靠石頭充饑,去年冬天就有兩百多隻岩羊餓死,今年春天剛出生的幼羊,存活率還不到30。”

說話間,車停在了一處陡峭的岩壁下。蕭凡順著王教授指的方向望去,隻見幾隻岩羊正趴在岩壁的凹陷處,瘦得肋骨根根分明,它們費力地伸長脖子,啃食著岩壁上僅存的幾叢枯黃的草,啃了沒幾口就停下來喘氣,眼神裡滿是疲憊。“那是‘灰鬃’的群。”王教授壓低聲音,“灰鬃是這群岩羊的領頭者,去年還帶著三十多隻岩羊遷徙,現在隻剩十幾隻了,它的左前腿上個月被落石砸傷,到現在還沒好利索。”

蕭凡拿出望遠鏡,清楚地看到灰鬃左前腿上的傷口——暗紅色的結痂裹著碎石,每走一步都要微微顫抖。它站在岩壁的最高處,警惕地望著四周,時不時抬頭對著天空發出幾聲短促的鳴叫,像是在呼喚失散的同伴。突然,灰鬃猛地抬起頭,朝著山穀的方向望去,幾隻岩羊也跟著躁動起來,紛紛從岩壁上往下跳,動作卻遠沒有往常靈活,有一隻幼羊沒踩穩,順著山坡滑了好幾米,才勉強抓住一叢草停了下來。

“是金雕。”王教授指著天空,“冰川融化後,岩羊的棲息地越來越分散,天敵更容易盯上它們。以前有冰川遮擋,金雕很難找到岩羊的蹤跡,現在裸露的岩壁太多,岩羊躲都沒地方躲。”蕭凡看著灰鬃帶領岩羊往山穀深處跑,心裡揪得發緊——受傷的腿、稀缺的食物、虎視眈眈的天敵,這群岩羊的每一步都走在懸崖邊上。

回到科考站,隊員們正在給救助站的兩隻幼羊喂奶。幼羊蜷縮在保溫箱裡,身上的絨毛又臟又亂,喝奶粉時嘴巴還在不停顫抖,喝完後就睜著圓溜溜的眼睛,望著窗外的雪山,像是在尋找媽媽的身影。“這兩隻幼羊的媽媽都餓死了。”負責喂養的隊員歎了口氣,“我們嘗試過讓其他母羊收養它們,可母羊自己都吃不飽,根本沒力氣照顧幼羊,隻能靠人工喂養。”

蕭凡蹲在保溫箱前,輕輕摸了摸幼羊的頭,小家夥溫順地蹭了蹭他的手,發出微弱的“咩”聲。他突然想起馬賽馬拉草原上的角馬幼崽,想起它們在水窪邊爭搶飲水的模樣——無論是草原上的角馬,還是雪山裡的岩羊,生命在自然的考驗麵前,都顯得那麼脆弱,卻又那麼頑強。

第二天一早,蕭凡跟著王教授、當地向導埃裡克去尋找新的覓食點。埃裡克是土生土長的阿爾卑斯人,祖輩都是牧羊人,對阿爾卑斯山脈的每一寸土地都了如指掌。他背著一把開山刀,手裡拿著一張泛黃的地圖:“我父親年輕時,這一帶全是綠油油的草甸,岩羊能從山腳吃到山頂,現在不行了,草甸全退到海拔三千米以上的地方了。”

三人沿著陡峭的山坡往上爬,積雪沒過腳踝,每走一步都要格外小心。埃裡克時不時停下來,用開山刀撥開路邊的灌木,查看土壤的濕潤度:“草要在有水分的地方才能長,冰川融化的水都順著山坡流走了,土壤留不住水,草自然長不出來。”

爬了約三個小時,埃裡克突然眼前一亮,指著前麵的一片凹地:“那裡以前是個小冰湖,現在冰化了,應該能存住水。”蕭凡和王教授趕緊跟過去,隻見凹地裡積著一灘融水,周圍的土壤微微泛濕,幾株嫩綠的草芽正從土裡鑽出來,在寒風中輕輕搖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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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王教授激動地蹲下來,從包裡拿出土壤檢測儀,“這裡的土壤濕度剛好,適合種植耐旱的高山牧草。隻要我們在這裡種上牧草,再挖幾條溝渠把融水引過來,就能給岩羊提供一個新的覓食點。”埃裡克也笑著說:“我認識附近的牧民,他們有很多耐旱的牧草種子,我們可以請他們幫忙,一起把這片凹地變成岩羊的‘糧倉’。”

回到科考站後,隊員們立刻行動起來。埃裡克聯係了附近的牧民,牧民們聽說要幫岩羊,都積極地趕來幫忙,有的扛著牧草種子,有的拿著鐵鍬,還有的牽著馬,馬背上馱著水桶和肥料。大家分成幾組:一組跟著埃裡克在凹地周圍挖溝渠,把冰川融水引到凹地裡;一組跟著王教授翻耕土壤,撒上牧草種子;還有一組跟著蕭凡去救助站,把兩隻幼羊帶到凹地附近,嘗試讓它們適應新的環境。

挖溝渠的時候,隊員們的手都凍得通紅,鐵鍬碰到冰層發出“叮當”的聲響,可沒人叫苦。牧民安德烈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笑著說:“我小時候常看到岩羊在山坡上跑,它們是雪山的精靈,要是連它們都沒了,這雪山就不完整了。”蕭凡看著大家忙碌的身影,心裡暖暖的——無論是馬賽馬拉的卡魯,還是阿爾卑斯的埃裡克和牧民們,總有那麼多人願意為了守護生命而付出,這份善意,就像雪山裡的融水,滋養著每一個需要幫助的生命。

一周後,凹地裡的牧草種子終於發了芽。嫩綠的草芽在陽光下泛著光澤,溝渠裡的融水順著地勢緩緩流淌,滋潤著每一寸土壤。蕭凡和埃裡克把兩隻幼羊帶到凹地邊,解開它們身上的繩子。幼羊先是警惕地望了望四周,然後慢慢走到草芽旁,低下頭啃了一口,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又連著啃了好幾口,嘴裡發出滿足的“咩”聲。

就在這時,遠處的山坡上傳來幾聲熟悉的鳴叫。蕭凡抬頭一看,隻見灰鬃帶領著岩羊群朝著凹地跑來,它們的腳步比之前輕快了許多,眼裡滿是興奮。灰鬃跑在最前麵,左前腿的傷口似乎好了不少,不再像之前那樣顫抖。它走到凹地邊,先是警惕地望了望蕭凡和埃裡克,然後低下頭啃了一口牧草,發出一聲悠長的鳴叫,像是在告訴身後的岩羊群“這裡安全”。

岩羊群立刻圍了過來,有的低頭啃食牧草,有的跑到溝渠邊喝水,還有的幼羊在草地上追逐打鬨,整個凹地都充滿了生機。蕭凡拿出相機,拍下了這溫暖的一幕:陽光下的凹地,嫩綠的牧草隨風搖晃,灰鬃站在牧草中間,昂首挺胸,身後的岩羊群悠閒地覓食,兩隻人工喂養的幼羊也混在其中,跟著其他幼羊一起奔跑——這是他在阿爾卑斯山脈看到的最動人的畫麵。

離開阿爾卑斯山脈的前一天,埃裡克給蕭凡送了一個用鬆木雕刻的岩羊掛件。掛件上的岩羊站在陡峭的岩壁上,身姿矯健,眼神堅定:“這是我用山上的老鬆木雕刻的,希望你下次來的時候,能看到灰鬃帶領著更大的岩羊群,在綠油油的草甸上奔跑,看到冰川重新覆蓋山巔,看到雪山恢複往日的模樣。”

蕭凡接過掛件,鄭重地掛在背包上,和之前的十五個掛件排在一起。他摸了摸掛件,心裡滿是期待——他相信,總有一天,這裡的冰川會重新凝結,草甸會重新鋪滿山坡,岩羊會重新在岩壁上自由跳躍。

第二天清晨,“探索號”準備駛離港口。王教授、埃裡克和牧民們都來送行,安德烈給蕭凡遞了一把曬乾的牧草:“這是凹地裡長出來的牧草,你帶著它,就像帶著阿爾卑斯的希望。”蕭凡接過牧草,小心翼翼地放進背包裡,他知道,這把牧草不僅承載著阿爾卑斯的希望,更承載著大家對生命的守護。

“探索號”的汽笛聲響起,緩緩駛離港口。蕭凡站在甲板上,揮手向大家告彆,直到他們的身影變成遠處雪山下的小點。林夏走到他身邊,遞來一份新的資料:“下一站,亞馬遜雨林。科考站的張教授說,那裡的熱帶雨林正在以每天兩個足球場的速度消失,很多珍稀動物失去了棲息地,美洲豹的數量比去年減少了20,我們得去看看。”

蕭凡接過資料,照片裡的亞馬遜雨林,大片的樹木被砍伐,露出光禿禿的土地,幾隻美洲豹在殘存的樹林裡徘徊,眼神裡滿是迷茫。“走吧,”他對林夏說,“去赴下一場與生命的約定。”

海風裹挾著雪山的寒意,吹過甲板,也吹過蕭凡的臉頰。他摸了摸背包上的十六個掛件,每一個掛件都承載著一段守護的記憶:珊瑚碎片掛件代表著大堡礁的珊瑚,羚羊角掛件代表著馬賽馬拉的角馬,鬆木掛件代表著阿爾卑斯的岩羊……每一段記憶都在告訴他,守護生命的旅程,永遠沒有終點。

從阿爾卑斯的雪山到亞馬遜的雨林,從斯瓦爾巴的冰原到撒哈拉的沙原,隻要還有生命在呼喚,他們就會帶著希望,繼續前行。因為他們知道,與地球的共生之約,從來不是一句空洞的口號,而是在每一片土地上種下希望,在每一次守護中傳遞溫暖——這份信念,會指引著他們,走向更多需要守護的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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