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還是要帶回去進一步檢驗才行,彆輕易下定論。”淩硯說道。
“我也沒下什麼定論啊,死因就是割喉,顯而易見的。”
溫瑾聳了聳肩。
而她的冷漠,卻全部落在淩硯和蕭段铖的眼中。
有一瞬間,蕭段铖忽然覺得一點都看不透眼前的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淩硯則是問道:“你還看出了什麼?”
你還看出了什麼?
這句話讓溫瑾嘀咕的嗓音卡殼了,她茫然地看著淩硯,“什麼?”
他笑了笑,說道:“在你不認識鬆板悠五的情況下,能準確說出她的名字年齡,說明你身上還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雖然,我不清楚你是從哪裡得知的消息。”
淩硯雙手抱臂,饒有興致地看著溫瑾,“隻要不是殺人放火,又能提供對警方有利的證據,能儘快抓到凶手,你有些秘密又何妨?”
溫瑾的過去在警局已經不是什麼秘密。
她身上唯一的秘密,可能就是關於李媛靜和溫可鏡兩姐妹對她曾經做過的事。
即便是記憶恢複,也許其中還夾雜著彆的東西。
具體是什麼,淩硯也就不知道了。
“我哪有時間搞什麼情報,我的行動不都在你們視野範圍內嗎?”
溫瑾聳了聳肩。
邊上的蕭段铖輕咳一聲,“既然還要在這裡等警方,我們三個杵在這裡也不是辦法。”
溫瑾:“我想要去彆的地方看看,就當是來看看風景,行嗎?”
“出命案了,你還有心情出去看風景?”
蕭段铖真想打開眼前這女人腦子裡是怎麼想的。
“行。”
淩硯應道。
蕭段铖震驚地看向他,“你腦子也壞了嗎?”
“乾等著不是辦法,自行車上那些黃色土壤不是這邊的,去彆的地方看看。”
淩硯不放心溫瑾和蕭段铖一起,便對他說道:“老蕭,這裡就交給你了,出去看看要不了多久,一小時內一定回來。”
蕭段铖在原地歎了口氣,揮了揮手。
這次他們沒有選擇翻過圍牆,直接從彆墅大門走了出去。
“後半夜沒有下雨,地麵上應該還有車輪的痕跡。”
溫瑾和淩硯並排走著,她繼續說道:“車輪上我並沒有看到沾上樹葉枯草,但卻沾了許多我們來時路上的小石子。”
“應該是沒來及處理,凶手恐怕也沒想到我們會去隔壁的彆墅裡。”淩硯說道。
溫瑾腳步一頓,回頭看了眼不遠處的彆墅,淩硯所住的彆墅和隔壁家正好隔了一片空地,也就是那片沒有精心打理的小花園。
“這個地方你住過多久?記不記得有彆的路?”
一路上,二人路過鄉間的石子路,分岔口前方則是另一片農戶,屬於鄉下自建房。
和東麵的彆墅略有不同。
這些自建房門前沒有彆墅,樓層高低不平,很多已經空了,二樓甚至連窗戶都沒有。
隻有一兩戶的樓下還晾著衣服。
“怎麼不說話?”
溫瑾發現這一路上隻有她在自言自語,耳根子清淨了還有些不習慣。
她轉過頭就對上了淩硯那雙滿含笑意的眸子。
“你笑什麼?”溫瑾歪頭。
“我沒笑啊,你哪裡看出來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