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冷冷的瞪向蕭池。
而挨了一巴掌的蕭池,其實比起生氣的是失了麵子。
也有些震驚。
小宋晩居然敢打人?
他這才明白為何之前傅靳琛會那麼說了。
敢情兒,這貨兒知道他會挨打。
蕭池摸了摸不怎麼疼的臉頰,本來想跟小宋晩講講理的,但是,瞥見江瑜臉上那幾道到現在為止還沒消散下去的手指印時,心虛的瞬間啞火了。
他的職業特性,注定就不是個溫柔的人。
也習慣了手勁狠。
那會兒,看到老媽被江瑜推摔到地上,骨頭都摔斷了,實在太生氣,就打了江瑜一巴掌。
也根本沒意識到,自己那手勁有多狠。
現在看著江瑜那紅腫的臉,再摸摸自己這已經沒什麼痛感的臉,確實覺得這一巴掌自己應該受著。
但他這個人,對錯一向分的很明白。
他不計較這一巴掌。
掃了一眼江瑜後,他坐回沙發上,拿起酒瓶悶了一大口酒,淡笑著看向宋晩,“小宋晩,這仇你也報了,我認,行吧。”
“認就算了?”
宋晩直接掀翻了他麵前的酒桌“蕭池,你不報警,我們就要報警了!”
蕭池本來就喝了酒,容易上脾氣,現在被打巴掌,又被掀桌子,麵子裡子全都丟沒了。
擱哪個男人沒有脾氣?
他覺得小宋晩這脾氣,真是被傅靳琛養嬌了。
記得當年在她們大學軍訓時,他每次見到小宋晩,都是她被傅靳卿罰的哭鼻子的時候。
小女孩那一串串眼淚,太可憐了。
許是對那時候的宋晩印象刻板,以至於他總覺得宋晩是那種大聲說話都能嚇哭的小軟包。
想起過去的小宋晩,蕭池心裡一下子沒氣了,但是,要麵子的他,故意冷臉問“報什麼警?”
宋晩拽過江瑜,指了指她臉上的傷“你是警察,這傷,夠報警了吧?”
蕭池“就為了這報警?你不也打了我一巴掌?扯平了。”
“我說的是這事嗎?”
宋晩瞪他“蕭夫人惡意誣陷彆人偷盜一事,憑什麼你一巴掌就想了事?今天這事不掰扯清楚,我們就報案走流程,也請蕭夫人去警局當麵鑼對麵鼓的說清楚。”
“等等……什麼偷盜?”
蕭池抓住重點,問。
宋晩聽到這裡,直接氣笑了,“蕭警官這腦子,也不知道一年到頭有多少冤案砸你手裡。”
此話一出,在場瞧熱鬨的都笑了。
隻有坐在包廂最裡麵的傅靳琛,晃著手裡的酒杯,眉目安靜地盯著宋晩。
這就是宋晩骨子裡的韌勁兒,柔軟,但倔強的足以要人命。
他這條命,早就載在她手裡了。
三天了,她沒理她。
他也等夠了。
還他媽端什麼勁兒?
傅靳琛將酒杯裡的酒灌進嘴裡,起身抬步走過去時,卻看到宋晩忽然一把拽住蕭池的衣袖,將他拉出了門外。
門關上一刻。
所有人都看向一個方向。
那就是臉色沉了又沉的傅靳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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