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指揮部外圍,所有的觀察哨、探照燈、機槍火力點,在短短幾秒鐘之內,就被全部清除。
許多日軍士兵,甚至還沒從睡夢中驚醒,就成了霧中的亡魂。
“敵襲!敵襲!”
指揮部裡,終於響起了淒厲的警報聲。
阿部規秀,從床上驚醒,他抓起指揮刀,衝出房門,聲嘶力竭地,咆哮著,試圖組織抵抗。
“不要慌!穩定陣腳!查明敵人的方向!”
然而,他根本不知道,他的敵人,來自四麵八方。
就在他聲嘶力竭地呼喊時。
在指揮部的後山懸崖上。
數百名“鳳凰”突擊隊的隊員,已經利用飛爪和繩索,如同猿猴般,悄無聲息地,攀爬了上來。
他們無聲地,解決掉了懸崖頂上的幾個哨兵。
然後,排著標準的、三人一組的突擊隊形,如同三把鋒利的尖刀,從背後,狠狠地,插進了日軍指揮部的心臟。p40衝鋒槍,在近距離內,發出了它那獨特的、令人膽寒的嘶吼。
密集的、如同暴雨般的9毫米子彈,在狹窄的村莊街道裡,形成了一道道無法逾越的死亡彈幕。
日軍的抵抗,在瞬間,就被徹底瓦解。
他們手中的三八大蓋,在麵對這種近乎變態的火力密度時,根本抬不起頭來。g34通用機槍,則被架設在各個關鍵的路口,進行著無情的、點名式的掃射。
阿部規秀,和他手下的幾十名參謀軍官,被這突如其來的、從天而降的打擊,徹底打懵了。
他們被死死地,壓製在了指揮部的那幾間院子裡,動彈不得。
“炮兵!炮兵在哪裡?給我開炮!”阿部規秀絕望地嘶吼。
然而,回應他的,是一陣更加密集的、如同死神敲門般的槍聲。
楚雲飛,早已通過望遠鏡,鎖定了這個穿著中將服、揮舞著指揮刀的、最高價值的目標。
他沒有急於開槍。
他在等。
他在等一個,能讓這次“斬首”,變得更具“儀式感”的機會。
就在阿部規秀,被警衛簇擁著,試圖從一個院子,轉移到另一個更堅固的地下掩體時。
他必須,穿過一片大約三十米寬的空地。
就是現在!
楚雲飛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酷的弧度。
他沒有瞄準阿部規秀的腦袋,也沒有瞄準他的心臟。
他瞄準的,是阿部規秀身邊,那個高高舉著旅團軍旗的旗手。
“砰!”
子彈,精準地,打斷了旗杆。
那麵沾滿了華夏人民鮮血的、象征著獨立混成第2旅團“榮耀”的太陽旗,應聲而斷,軟軟地,掉落在了泥濘的血泊之中。
阿部規秀,下意識地,彎腰,試圖去撿起那麵軍旗。
就在他彎腰的瞬間。
楚雲飛,扣動了第二次扳機。
這一次,子彈,精準無誤地,從阿部規秀的後心,鑽了進去。
這位被譽為“名將之花”的帝國陸軍中將,身體猛地一震,難以置信地,低頭,看著自己胸前,那個不斷擴大的血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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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中,充滿了不甘和迷茫。
他至死,都想不明白。
自己,究竟是,怎麼輸的。
隨著阿部規秀的倒下,日軍的指揮係統,徹底崩潰。
剩下的戰鬥,變成了一場單方麵的、毫無懸念的清剿。
從戰鬥打響,到指揮部被完全占領,前後,不過一個小時。
而此時,從大同方向,前來增援的日軍部隊,才剛剛走到半路上。
迎接他們的,是“鳳凰”炮兵營,那十門80毫米迫擊炮,所組成的、鋪天蓋地的死亡彈雨。
日軍的增援部隊,被炸得人仰馬翻,寸步難行。
當他們,終於突破了炮火封鎖,趕到黃土嶺時。
楚雲飛的“鳳凰”特戰旅,早已帶著阿部規秀的屍體、指揮部的密碼本和那麵被繳獲的軍旗,打掃完戰場,消失在了茫茫的晨霧之中。
隻留下一個,如同人間地獄般的、屍橫遍野的“教場”村。
阿部規秀中將被陣斬於黃土嶺的消息,如同一顆重磅炸彈,在整個華北,乃至整個華夏的戰場上,都引起了軒然大波。
這是抗戰以來,華夏軍隊在戰場上,擊斃的、軍銜最高的日軍指揮官。
其意義,甚至超過了之前任何一場戰役的勝利。
它以一種最直接、也最震撼的方式,向所有人證明了:
日軍的“名將”,並非不可戰勝。
獨立旅的兵鋒,已無人可擋。
北平,華北方麵軍司令部。
岡村寧次,在接到電報時,罕見地,沒有發怒。
他隻是,將自己一個人,關在了辦公室裡,靜靜地,枯坐了一整天。
當他再次出來時,他向東京大本營,遞交了一份辭呈。
他在辭呈裡寫道:
“華北之匪,已成氣候。其戰法之詭譎,裝備之精良,已非帝國一地之方麵軍,所能應對。臣,才疏學淺,無力回天。懇請大本營,另擇賢能,或,集全國之兵力,畢其功於一役。否則,華北危矣,帝國危矣。”
這封辭呈,雖然被大本營駁回。
但岡村寧次,卻從此,一改之前咄咄逼人的態勢。
他下令,所有駐紮在山西、河北等地的野戰部隊,全部收縮回重點城市和交通乾線。
放棄了所有對根據地的主動進攻和“掃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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