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著唇,起初還是隱忍的笑,後來演變成了哈哈大笑。
司機被她的笑聲傳染,也輕笑著,問她:“小姐這是怎麼了?這麼開心。”
“沒什麼,就是釣到了魚。”溫聆眼睛都是亮亮的。
周引鶴回到自己的住處,他自成年後就自己出來住了,隻偶爾會回一趟風棲園。
他沉默的洗完澡,沉默的躺到床上,本以為借著微醺的酒勁能很快睡著,誰知盯著天花板看了一個多小時,睡意還沒來。
滿腦子都是方才溫聆的吻。
迷蒙間,他看見了一道身影推開了臥室門走了進來。
他張了張嘴,身影已經走近,聲音柔媚的喊了他一聲:“寶寶,想我嗎?”
那聲音對周引鶴而言,是最致命的誘惑,他聲音沙啞低沉,喃喃道:“想。”
“有多想呢?”她附身咬他耳垂,呢喃道。
他想伸手去抓她,卻被她輕輕躲開,有些著急的對她說:“很想很想,想的都要瘋了。”
她的回應便是如水草般纏了過來,周引鶴難以控製的仰頭沉悶的呼吸,喉結滾動著感受溫熱,渾身的青筋暴起。
空氣裡都是潮濕黏膩。
仿佛站在夏天的暴雨中。
氣息吐在他耳畔,他聽見了那道柔媚的聲音。
“寶寶,好棒。”
“嘶——”
周引鶴被那股感覺驚醒,從夢中醒來時感覺還沒消散,四周是空的,除了自己沒有夢中的那個人。
他有些懊惱,掀開被子看了一眼,果然。
隻不過是一個吻,一個吻在側臉的吻,居然讓自己做了這種夢,還在夢裡說想她想的都要瘋了。
周引鶴低罵一聲,下床進了浴室,誰知在浴室裡,那道身影又飄了進來。
周引鶴有些粗暴的靠在牆上,無力的歎了口氣,站在淋浴下,伸出手去麵對自己。
溫聆並不清楚周引鶴荒唐的一晚,隻得意於今晚的進展,躺在床上抱著嗬嗬睡覺的時候還笑眯眯的。
她對嗬嗬道:“等你媽媽我把你那個彆扭的爸釣到手,你就撓他,聽見沒?”
嗬嗬甩甩尾巴,眯著眼睛昏昏欲睡。
溫聆也不管它的反應,自己一個人絮絮叨叨說了半天,說到聲音越來越小,眼皮越來越沉。
流光盛宴當晚,溫聆到時晚宴還沒開始,她一襲簡單的白色緞麵魚尾裙,栗棕色的及腰長發被燙成了波浪卷披在身後,溫婉大氣並不奪目。
主辦方陳導見她來,笑著上前打招呼。
“溫小姐,好久不見,溫老先生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