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這不怪你。”
周引鶴心痛到幾近昏厥，將她小心翼翼的擁進懷裡。
溫聆緊緊的抱住他，哭到抽搐：“我沒辦法，我不能做主……”
“我知道，我都知道。”
好不容易將哭個不停的溫聆重新哄睡，周引鶴渾身都被汗濕透。
周昭寧沒有久留，在兩人抱在一起時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走出醫院，趙寧嚴就站在不遠處等著她，見到她後大步上前將她抱在懷裡。
周昭寧歎了口氣，輕聲道：“或許我不應該告訴溫聆這件事。”
“就像你說的，她不知道小五因為她經受過什麼，那她就會一直顧慮著心底的事不會和小五好好在一起，你告訴她，至少她會好好考慮和小五的未來。”
“我們是不是太自私了？”周昭寧攥緊他的衣服，聲音乾澀。
趙寧嚴大手揉了揉她的後背，輕聲道：“我也不知道，或許吧。”
——
周引鶴垂眸看著溫聆的睡顏，小臉盈白，眼皮紅腫，眼角還有淚痕，在夢裡還緊緊拉住他的手不放。
他甚至自私的想，她知道自己因為她而自殺過，以後會好好和自己在一起了吧？
周引鶴輕輕呼出一口氣，躺在溫聆身邊將她抱緊。
他確定了溫聆對自己的心，卻沒猜到在溫聆醒後並沒有將這場哭記在心裡。
此時，溫聆坐在床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我頭像是你換的？”
周引鶴下意識去躲她的視線，悶聲悶氣的唔了一聲。
溫聆被他氣笑了，她一直沒有注意到這個頭像，還是楚瑤約她出去玩給她發消息時提了一句，她才發現自己頭像被換了。
她想起前兩天，他們染完發後她從浴室出來撞見的周引鶴心虛的表情。
溫聆挑眉問：“見你姐姐那天換的？”
“我就是想和你用一樣的。”周引鶴撇了撇嘴，側著臉就是不看溫聆。
溫聆直接上前撲在他懷裡，伸手掰過他的臉，忍著笑故作沉聲道：“你怎麼不經過我同意就換我頭像？”
周引鶴也不掙紮，手臂搭在她腰上收緊，低聲道：“現在問你也不晚，可以換嗎？”
“我拒絕用這個頭像。”溫聆下巴微揚，望著他的目光有些嬌，周引鶴眼底微沉，也不克製自己直接低頭吻了過去。
他向來不虧待自己，吻著吻著就要將溫聆往床上帶。
“彆鬨，我要出門。”溫聆側臉去躲他的吻，周引鶴充耳不聞，吻不到她的唇那就去咬他的耳垂。
溫聆雙手抵在他身前，皺著眉道：“我真的要出門了。”
周引鶴手臂支在她頭兩側，啞聲問：“出去乾嘛？”
“接人。”溫聆沒想瞞著他：“陸昭野來四九城了。”
“……”周引鶴有些懵：“你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