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他也是這樣看著司寒川被帶走,隻是那時候,他站在門外,而非門內。
——報應來得真快。
薛汾站在薛家彆墅的書房裡,額角青筋暴起。
他已經把這裡翻了三遍——書架上的每一本書都被抽出來抖過,暗格被撬開,連地板都一塊塊敲過,可x檔案依舊不見蹤影。
“該死!”他一拳砸在牆上,指骨傳來鈍痛,卻壓不住胸腔裡翻湧的暴怒。
他不僅把公司也翻了個遍,甚至還特意跑了一趟江城的老宅。
可東西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他父親到底把東西藏在了哪裡?
“砰!”
薛汾一腳踹翻了書桌,文件散落一地。
他抓起桌上的古董花瓶砸向牆壁,瓷片飛濺,劃破了他的手背,鮮血順著手腕滴落。
保姆嚇得尖叫一聲,躲到了門外。
“薛鴻遠……”他咬牙切齒地念著父親的名字,眼神陰鷙得可怕。
他本以為,隻要父親倒台,他就能順利接管一切。
可如果沒有x檔案,他拿什麼跟司南城談判?拿什麼跟黎文雄抗衡?
薛汾喘著粗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探視室的玻璃隔開兩個世界。
薛鴻遠穿著囚服,胡子拉碴,看到薛汾時,眼裡閃過一絲希冀:“汾兒……”
“x檔案在哪?”薛汾直接打斷,聲音冷得像冰。
薛鴻遠僵住:“……什麼?”
“彆裝傻。”薛汾傾身向前,指尖敲了敲玻璃,“司寒川的研究筆記,nt7的完整配方——你藏哪兒了?”
薛鴻遠的瞳孔劇烈收縮:“你怎麼會知道!”
“你不用管我怎麼知道。”薛汾微笑,那笑容讓薛鴻遠毛骨悚然。
薛鴻遠猛地站起來,又坐回椅子上:“你監視我?!”
“監視?”薛汾嗤笑,“我隻是比你聰明。你以為黎文雄真把你當合作夥伴?”
薛鴻遠死死盯著他,突然明白了什麼:“……你一直在等這一天,是不是?”
薛汾沒回答,但眼神已經說明一切。
“我提醒過你。”
他輕聲說,“三年前,我說黎文雄不可信,你罵我‘婦人之仁’;兩年前,我說臨床試驗數據有問題,你是怎麼說我的?”他冷笑,“現在呢?坐在牢裡的是誰?”
薛鴻遠的手開始發抖:“你……你想乾什麼?”
“接管薛家。”薛汾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放心,我會做得比你好——黎文雄、司南城,一個都跑不掉。”
他轉身離開,身後傳來薛鴻遠壓低的吼聲:“薛汾!你敢動x檔案,你會後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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