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眼龍臉上的獰笑凝固了,他的瞳孔中倒映出一個快到無法理解的殘影,下一秒,一隻冰冷的手掌已經扼住了他的喉嚨。
“哢嚓!”
頸骨斷裂的脆響,是這場單方麵屠殺的開場白。
許平升的身形沒有絲毫停頓,在獨眼龍的屍體還在緩緩下墜時,他的手肘已經化作一柄重錘,精準無比地砸在左側一名拾荒者的太陽穴上!
悶響過後,那人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便直挺挺地倒下,七竅流血。
右側的鋼管帶著風聲呼嘯而至!
許平升頭也不回,左手向後一探,五指如爪,竟在毫厘之間抓住了鋼管的前端!
然後,猛然一拽!
持管的大漢被一股無法抗拒的巨力拉扯得失去平衡,身體不由自主地前傾。
迎接他的,是許平升一記乾淨利落的膝撞,正中胸口!
“呃啊——!”
骨骼大麵積碎裂的恐怖聲音中,那人像一隻被煮熟的大蝦,弓著身子倒飛出去,胸膛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深深凹陷下去。
整個過程,快如電光石火!
剩下的幾人終於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發出驚恐的怪叫,胡亂揮舞著武器衝上。
可這在許平升眼中,慢得如同孩童的嬉鬨。
他的世界裡,隻剩下最優的攻擊路線,最省力的殺人方式。
他像一個幽靈,在混亂的刀光劍影中穿行,每一次出手,都伴隨著骨骼碎裂的悶響和戛然而止的慘叫。
一分鐘。
甚至不到一分鐘。
當最後一名拾荒者被許平升奪過砍刀,反手抹過脖頸,溫熱的血液噴濺在他冰冷的麵頰上時,巷道裡,重歸死寂。
許平升站在七八具姿態各異的屍體中央,胸膛沒有一絲起伏,呼吸平穩得可怕。
他隨手丟掉沾滿鮮血的砍刀,任其發出一聲清脆的撞擊聲。
他甚至沒有再看那些屍體一眼,仿佛隻是清理了幾塊擋路的石頭。
這股極致的冷靜,這股將殺戮演繹成一門精準藝術的冷漠,讓旁觀的林,靈魂都在戰栗。
這一刻,他無比確定。
那個狂怒如雄獅的許平升,已經死了。
活下來的,是一個更恐怖,更無法揣測的存在。
找到診所,許平升一腳踹開脆弱的木門。
他精準地在積滿灰塵的藥櫃裡翻找出需要的藥品,然後,就在這片狼藉之中,為胖子處理傷口。
他的手,那雙剛剛碾碎了數人骨骼的手,此刻穩得像磐石。
穿針、引線、縫合、打結……每一個動作都流暢而標準,仿佛他不是在廢墟中進行急救,而是在無菌手術室裡進行一場精密的表演。
處理完一切,許平升在診所附近找到了一輛布滿灰塵,但油箱尚有存油的越野車。
他沒有立刻發動,而是利用從廢棄車輛上拆解下來的鋼板和零件,對車頭和車窗進行了簡單的加固。
電焊的火花在黑暗中閃爍,映照著他那張專注而冷酷的臉。
他不是在修車。
他是在鍛造一具能夠撞開一切阻礙的、鋼鐵的戰車!
喜歡喪屍?不好意思國道上撞大運了請大家收藏:()喪屍?不好意思國道上撞大運了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