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一隻在獵人追捕下走投無路的兔子,瞬間認慫。
她腦袋如霜打的茄子般迅速耷拉下來,身子也像隻受驚的鵪鶉,不自覺地縮成一團,眼神中滿是恐懼與驚慌,害怕挨打,趕忙用帶著哭腔、顫抖不已的聲音,求饒地道:
“彆打我,下次不敢!”
那聲音小得如同蚊子在耳邊嗡嗡叫,與剛才潑辣張狂的模樣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戴冬梅依舊怒不可遏,雙眼像兩把鋒利的手術刀,緊緊盯著楊芊芊,要將她的靈魂都剖析開來,大聲怒斥道:
“無法無天了,還當是你大姨嗎?”
她眼神中的威嚴與憤怒,如同兩道寒光閃閃的利劍,讓楊芊芊瞬間如墜冰窖,不寒而栗。
楊芊芊見大姨如此盛怒,心中害怕得如同揣了一隻小兔子,砰砰直跳。
她趕忙換上一副討好的嬉皮笑臉,試圖緩和緊張到令人窒息的氣氛,賠笑道:
“嘿嘿!大姨啊!”
“我完全開玩笑的。”
“我嫁人就要嫁一個有錢有勢的。”
“像他這樣的山村鄉巴佬,怎麼會讓我看得上了,僅隻是玩一玩而已。”
“你也不想,我這麼大,還是個大大的黃花閨女吧?”
她一邊說著,一邊偷偷用眼角的餘光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大姨的臉色,心中忐忑不安,猶如在薄冰上行走,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掉進冰窟窿。
戴冬梅麵色陰沉得如同暴風雨前的黑夜,眼神如冰刀般鋒利,直直地射向楊芊芊,凶狠地教訓道:
“玩歸玩,但嘴巴要閉緊,下次還這樣,永遠不要來這了。”
她斬釘截鐵,如同鋼鐵般堅硬無比,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每一個字都透著不容違抗的威嚴,是一道不可逾越的聖旨。
楊芊芊臉上依舊掛著討好的笑容,笑嘻嘻地道:
“o(n_n)o~,嗬嗬,大姨,我會守護好,你放心吧,我這不是讓你知道嘛。”
“我和三峰隻是玩,並沒有彆的,千萬彆當真啊。”
“下次不敢了,但你也不能阻止我啊,除非我真嫁人了,要不然我的生活跟你一樣是離不開男人的,是吧?”
她試圖用這種半開玩笑的方式來,化解大姨的怒氣,
同時也想為自己爭取一些所謂的“自由空間”,話語中帶著一絲狡黠與試探,眼神中閃爍著一絲期待,希望大姨能網開一麵。
她的話卻無意間戳到了戴冬梅內心深處最為敏感的地方,又似乎讓她覺得楊芊芊抓住了什麼把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厭惡。
若不是念及她是親外孫侄女,戴冬梅真想立刻毫不留情地讓她滾得遠遠的,再也彆出現在自己的視線範圍內。
戴冬梅實在不想再聽她囉嗦,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厭惡地道:
“好了!吃飯,彆讓我聽到一個字,更彆讓我發現。”
楊芊芊卻還不死心,心中仍存一絲僥幸,為自己爭取最後的機會,眼神帶著期待,小心地說道:
“那關起門,總可以吧?”
她的聲音微微顫抖,似乎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過分,如同一個犯錯的孩子在小心翼翼地向大人求情。
戴冬梅聽聞,不可接受地狠狠瞪她一眼,那眼神猶如一道淩厲的閃電,瞬間擊中楊芊芊,讓她如墜冰窖。
這一眼,已然表明了戴冬梅堅決拒絕的態度,絕無可能答應她的要求,在告訴楊芊芊,她的想法是多麼的不切實際。
咦,歐陽三峰此刻坐在椅子上,如坐針氈,屁股被無數根燒紅的針同時紮著,難受至極。
他覺得眼前這個混亂不堪的場麵,比當初娜娜老板摔一跤給自己帶來的麻煩,還要痛苦百倍。
那次娜娜老板摔跤不過是工作上的一個小插曲,雖有些棘手,但很快便能解決。
而如今麵對楊芊芊無理取鬨,他感到無比的厭煩,像陷入一個無法掙脫的泥潭。
他在心裡暗暗發誓,以後無論如何,跟楊芊芊都絕無可能再有任何糾葛,畢竟她已經主動捅破了這層窗戶紙。
讓原本就複雜的關係變得更加尷尬,難以收拾。
這場鬨劇,也讓他對楊芊芊徹底死了心,隻想儘快遠離這個麻煩的漩渦。
喜歡零零後野小子刁蠻千金,縱橫股海請大家收藏:()零零後野小子刁蠻千金,縱橫股海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