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州除了開頭說了幾句話表明態度,後麵他一直都沒有說話,隻要他站在這裡,就已經代表了一切。
醫院裡,周慶國是滿心苦澀,無人述說。
好不容易搭了個貨車來海城,錢沒找到,還被薑淳於這個狗崽子打進醫院。
原本他是不會這麼快發現錢和大黃魚沒有了的,是最近縣城裡出現好幾起偷竊事件。
快下班的時候,他聽同事說起這件事,就急忙請假趕回去。
結果,他掀開糊牆的報紙,天都塌了。
周慶國開始也以為是不是被人偷了,後來知道蔣晴和薑淳於回了海城,他又重新燃起了希望,這筆錢和大黃魚很可能被蔣晴娘倆拿走了。
現在錢和大黃魚沒查出來,他還不得不承認這這筆錢是薑淳於的撫養費。
不這麼說不行啊,不然他解釋不清這筆錢的來曆,畢竟他和蔣晴的工資是有數的。
人家公安連他這些年的收入,給了父母多少錢,給了兄弟妹妹多少錢,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說是自己的工資,誰信。
何況,結婚的時候,他還撒謊對蔣晴說他欠了外債。
當時,他隻是想的是蔣晴有離婚分的錢,沒想到的是,蔣晴一到安陽就把那筆錢存了,說要留給小魚。
雖然後來蔣晴確實拿了一千塊錢出來給他還債,順帶辦婚禮,周慶國卻有些不高興。
這些年,薑誌遠寄來的撫養費幾乎都便宜了他。
除了貼了些給柳愛蓮,剩下的都被他存了起來。那一千塊錢現金,還是柳愛蓮說想買個房子,他才取出來,準備到時候直接拿給她的。
誰想到,現在連窩都被端了。
還有那十條大黃魚,想起來,周慶國就要吐血。
那可是早些年村裡打地主的時候,他偷摸順出來的,連他爹娘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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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虧他留了個心眼子沒提大黃魚,不然這大黃魚的事可真說不清了。
派出所審查錢的來源,周慶國隻能承認錢是薑淳於的撫養費,原本他是想攢著以後給薑淳於的,沒想到全部丟了。
他這話說出來是沒人信的,真要給孩子,就不會窮凶極惡地從縣城追到海城。
派出所是不管你家務事的,現在要查的是這筆錢去了哪。
派出所不管,但是薑誌遠的人要管。
那個叫裴景州的,說薑誌遠是他的首長,受他首長委托,要周慶國給他寫個條子。
在一個月內找回這筆錢,就把這筆錢彙給薑淳於。
在一個月內沒找回這筆錢,周慶國屬於監管不力,需要賠償,每個月會從他工資裡扣百分之五十還款,直到這筆錢還完為止。
如果周慶國不還錢,她們會拿著這張條子去他單位,由單位將這筆錢扣除出來。
條子上還注明,在還完錢之前,被盜資金找回,周慶國有義務把沒還完的一起彙給薑淳於。
周慶國簽字按手心的時候,胸口痛的氣都喘不上來。
他現在才知道蔣晴和薑淳於為什麼回海城,是薑淳於要去她親爸那,蔣晴把她的錢和父母留給她的房子都給了薑淳於,她們來海城是來過戶的。
裴景州拿著條子離開的時候,周慶國像死狗一般躺在床上。
這些年他費儘心機,到最後卻竹籃打水一場空。
這個蔣晴,他還真是小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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