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生,原本該是波瀾不驚,生兒育女,然後照顧他們長大成人。
他的兒子剛剛出生,他還沒來得及攙扶兒子學著走路,還沒聽見兒子叫他お父さん,就被推上了戰場。
他上船的時候,母親和妻子還很年輕,而妹妹尚未成人。
等他回來,母親因病去世,卻給他留下了兩個不同父親的兄弟。
妻子大著肚子,一手拉著他的兄弟,一手拉著他兒子的兄弟。
而他唯一的血脈,因為他的離開,沒人庇佑,死在了剛剛開口說話的時候。
還有他妹妹,剛剛成人就因為難產而死。
他不能接受這樣的現實,在他糟蹋彆人的妻女姐妹的時候,他沒想到的是,他的母親妻子妹妹也正在被那群米國大兵糟蹋。
妻子懇請他,放過他的兄弟,也放過他兒子的兄弟。
她寧願死,也要保住那幾個孽種。
妻子跳海死了,他也放過了那幾個孽種。明明他殺彆人兒子兄弟的時候,從來沒有手軟過。
老人的手,緩緩從瓶子身上移開,渾濁的淚水緩緩滾落。
其實,有時候活著,比死了更讓人感覺到絕望。
薑淳於收回目光,確定耗子安全地離開a區,身後沒有尾巴,才翻下防火牆,身影快速消失在b區往c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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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活著,也就是活著。
算了,讓他們苟延殘喘的時間多一點,其實也是一種折磨。
薑淳於剛剛翻進c區,就感覺到自己屋裡有兩道綿長的氣息。
掃一眼,是章魚和陸超雲。
陸超雲和章魚兩人沒有靠近薑淳於的床,陸超雲就坐在薑淳於床頭的桌子上。
一條腿的腳尖撐著地,另一條腿懸空輕輕晃悠著。
因為屋裡的空間太小,章魚隻有半個身子在薑淳於的屋子裡。
他一條腿在屋裡一條腿在小客廳裡,雙腿岔開,有一搭沒一搭地,時不時用腳踢一下自己簡易的床架子,發出嘎吱一聲輕響。
就好像半夜,有人騷動不安睡不著,在床上翻身一樣。
薑淳於如遊魚一樣,從狹窄的窗口滑進去,屋裡的兩人都沒動。
薑淳於也沒出聲,一把扯開床上隆起的薄被,扔在枕頭上,盤腿坐到了床上。
這個姿勢,和倭國人跪坐的姿勢不同。
和東北大娘盤炕上吃飯也不同,不夠標準。
章魚和陸超雲,是在耗子回來後,才到薑淳於的房間裡等待的。
他們估摸著,耗子已經回來了,薑淳於也該回來了。
估摸的不錯,兩人前後腳,也就相差幾分鐘的時間。
陸超雲坐的離薑淳於最近,她發出氣音問道:“有收獲嗎?”
“嗯。”
薑淳於輕哼了一聲,沒說什麼收獲,兩人也沒接著問。
各自回房,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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