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不會走著走著腿一軟摔一跤,摔成個中風偏癱腦溢血半身不遂,話都不能說?
雖然這樣的人死了就死了,可現在薑淳於還不希望他死,自己還沒得到有用的消息呢。
幾百米的距離,也就二三分鐘這人就到了眼前。
等到來人快進院子的時候,薑淳於閃身進了空間,她不敢去賭一個八十多歲的人是不是還那麼耳聰目明。
這種犯過滔天罪行的人,最是怕死,也最是謹慎。
他把這片最喜歡的枯山水庭院建的離主樓那麼遠,又靠近圍牆,就能看出,是動了大心思的。
也不怕自己年齡大了,走半路摔死,到時候沒死在自己用心造的皇陵裡,那多虧。
至於薑淳於為什麼說這個庭院是崗村給自己造的皇陵,當然是因為屋子裡麵擺設。
很明顯,這一片庭院是崗村為自己留的墓地。
就是不知道他無兒無女,等他死了後,會不會有人要占這裡的房子,把他連屍骨都給扔到後山喂狗,落個死無葬身之地。
估計年齡大睡不著,崗村在院子裡跪坐了好久,嘴裡也不止喃喃地念著什麼。
眼看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接近四點的時候,崗村才慢慢站起身,揉了揉跪坐久了酸麻的雙腿。
等到他進屋,薑淳於在空間也沒動。
她在空間裡,和在外麵沒什麼區彆。而且因為視力不受限,所以在外麵薑淳於也能清清楚楚看見老頭進去做什麼。
薑淳於看見崗村推開門進了裡麵的一間屋子,有兩堵牆遮擋,視線就有了阻礙。
不過剛才崗村推門的時候,薑淳於看見了裡麵整整齊齊十幾個牌位。
家族也不是很興旺!
薑淳於心裡犯嘀咕,等崗村關好裡麵的門,連忙從空間出來,順著圍牆繞到了側後方。
果然,在這裡視線又變得開闊沒有阻礙。
她能清楚地看見崗村在給親人上香,嘴裡喃喃地念著什麼。
半小時後,香燃燼,崗村深深地歎了口氣,才走到倒數第三排的位置,伸手推開其中的一個牌位。
隨即,擺放貢品的桌子下麵露出一個黑乎乎的洞。
薑淳於看著崗村鑽進去,自己卻沒動。
下麵藏著什麼,她多少能猜到。
無非是一些貴重的東西,不能放在明麵上的財富,還有文件什麼的。
因為剛才薑淳於很明顯地看出,崗村的懷裡揣了像文件一樣的東西。
難怪半夜才到這,這是半道見了什麼人,還簽了文件。
薑淳於很想知道這文件簽的是什麼,一個倭國,一個米國,都是不乾好事的。
這倆湊到一起嗎,很難評。
也就幾分鐘,崗村就從供桌下鑽出來,理了理衣服,又仔細查看了香爐裡的東西,確定沒留下火星,才慢慢走出去。
來的時候健步如飛,走的時候突然整個人的精神氣就好像被抽走一般。
原來,他目睹親人的牌位也會難過。
那他舉起屠刀對著那些老弱婦孺的時候,怎麼沒想起這也是彆人的親人。
喜歡穿書六零:拳打戀愛腦腳踢鳳凰男請大家收藏:()穿書六零:拳打戀愛腦腳踢鳳凰男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