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陣法的運轉,煌天神教信徒們身上散發出的信仰之力,如同百川歸海,彙聚到炎煌教主手中的權杖上,再由權杖轉化為一道粗大的赤紅色光柱,射向星空棺槨。
這一次,那層混沌氣流似乎對這股同屬“神聖”範疇的力量排斥減弱了一些,赤紅光柱成功觸及了棺槨表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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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棺槨再次震動,表麵的星辰紋路閃爍得更加急促。那蒼涼的號角聲似乎發生了一絲微妙的變化,多出了一絲……疑惑?或者說,是某種審視?
星靈族戰艦內,瑪拉卡大長老的光影靜靜地“看”著這一切。他身邊的星靈族科學家正在飛速記錄著數據。
“大長老,檢測到棺槨能量場與煌天神教信仰之力產生低強度共鳴。共鳴頻率正在分析……疑似與‘淨化’、‘秩序’、‘神聖’等概念相關。但棺槨核心依舊被強大屏障保護,無法探測。”
瑪拉卡微微頷首:“繼續觀察。煌天神教……果然與這棺槨存在某種聯係。或許,他們口中的‘神尊’,並非完全虛構。”
他眼中靈光閃爍,不知道在謀劃著什麼。
天空之城,竹竺靜室。
在張初九的守護和靈藥滋養下,竹竺的氣息逐漸平穩。雖然本源依舊虧損,但至少暫時脫離了危險。她靠坐在榻上,聽著張初九講述內亂的平息和沙漠的最新情況。
“星靈族……果然包藏禍心。”竹竺輕聲道,眉頭微蹙,“但那棺槨……號角聲響起時,我似乎感覺到了一絲……非常微弱的,熟悉的波動。”
“熟悉的波動?”張初九一怔。
“嗯。”竹竺努力回憶著那種感覺,“很微弱,很遙遠,但……有點像……像源初之種感受到同類生命本源的氣息,但又完全不同,更加……古老、沉寂,仿佛經曆了無儘的歲月,帶著一種萬古的悲傷。”
生命本源?張初九心中一動。難道那棺槨中,封印著某個古老存在的生命體?可那死寂之氣又是怎麼回事?
“而且,”竹竺繼續道,“攻擊我的那縷‘寂滅之息’,雖然被我們消滅了,但我感覺……它可能隻是一個引子,或者一個坐標。真正的威脅,或許才剛剛開始。”
張初九握住她的手,沉聲道:“無論如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先好好恢複,外麵的事,有我。”
就在這時,林星楚再次傳來訊息,語氣帶著一絲古怪:“掌門,玄龜老妖王派來了使者,說要……求見您和竹竺長老。”
玄龜老妖王?那個一直主張封閉自守、不願卷入紛爭的妖族保守派領袖?他在這個時候派使者來,意欲何為?
張初九和竹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疑惑。妖族的動向,一直是個不確定因素。難道沙漠的異變和聯盟的內亂,也讓這些古老的妖族坐不住了?
“請他到議事廳。”張初九吩咐道,然後對竹竺說,“你傷勢未愈,不必出麵,我且去聽聽他說什麼。”
竹竺點點頭:“小心。”
張初九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臉上恢複了平日的沉穩與威嚴,邁步向議事廳走去。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星靈族的暗手,煌天神教的狂熱,神秘棺槨的異動,現在連一直置身事外的妖族也主動上門。水藍之星的這盤棋,真是越來越複雜了。而他和竹竺,正是這棋盤上,最重要的兩顆棋子,也是無數陰謀瞄準的目標。
聯盟議事廳,氣氛莊重而略帶一絲緊繃。內亂的硝煙尚未完全散去,一位妖族使者的突然到訪,讓留守的高層們心中都充滿了猜測。
張初九端坐主位,林星楚及幾位核心長老分坐兩側。很快,一名身著水藍色鱗甲、頭生小巧玉角、麵容俊秀卻帶著幾分妖族特有野性的青年,在侍衛的引領下步入大廳。他步伐沉穩,眼神清澈,並未因身處人族核心之地而有絲毫怯懦,反而帶著一種審視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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