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我拿出六百萬兩?
彆說我沒有,即使有,也不會給。
如果給了,可以預見,從此以後,朝中官員再也不會把他放在眼裡。
而且,錦衣衛的聲譽也會受損。
這不隻是和曹國舅較量的問題,更是關乎錦衣衛的尊嚴。
就在此時,英國公張英和王語嫣不知何時已進入大廳。
她們瞧了瞧那懿旨,問:"你打算怎麼處理?"
沈嚴一時頭疼:"不必理他們。”
張英皺眉道:"不理不行啊。
當今聖上身體每況愈下,這絕非好事。
後宮太監與曹國舅最近越發跋扈,這也脫不了乾係。”
雖年紀輕輕,張英對宮廷秘事卻十分了解。
"就算我給他們六百萬,他們就能與我交好?"
"我不信,他們隻會變本加厲地索要。”
"妥協從來不是解決問題的好辦法。”
沈嚴直截了當地說。
他的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決心與曹國舅抗爭到底。
張英聞嚴笑了:"好,既然你決定如此,我會全力支持你。”
張英笑意盈盈地說:“我去跟曹國舅說明我的態度,把難題交給他處理。”他對沈嚴的品性愈發欣賞。
即便麵對未來的監國太後、皇上的親舅舅,甚至是即將興起的西廠,沈嚴依然毫無懼色。
這種豪邁氣概深深吸引了張英。
沈嚴得知英國公張英為自己出頭,感到十分窘迫。”若你打算調解此事,不如彆去。
既然他們有意與我作對,那我沈嚴便接受挑戰。”
英國公聞嚴,笑容燦爛:“除了皇上,我何曾向彆人低頭過?”說著,他轉身離開。
另一邊,魏明帶著幾個小太監氣勢洶洶而來,一路咒罵不斷。
“沈嚴未任錦衣衛指揮使,已這般囂張。”
“他全然不將皇後放在眼裡。”
幾個小太監因未得好處,便添油加醋地抱怨。
然而,就在他們爭執之際,背後突然傳來冰冷的聲音:“諸位公公所嚴,我都銘記於心,請隨我去東廠一趟。”
魏明與隨行的太監聽後,頓時臉色慘白。
他們方才所嚴,實屬大逆不道,若被東廠捉拿,後果不堪設想。
那裡詔獄的酷刑,遠勝錦衣衛。
“大人饒命,小人無心之失,隻怪他們……”
魏明慌忙跪下,將責任推給身邊的太監。
東廠內,有人冷笑一聲。
“既然如此,那就一起走吧。”
話音未落,幾名東廠番子衝出,如同拎小雞般將魏明及其隨從扔進馬車。
東廠內,有人正品嘗新貢的珍稀茶葉。
“這茶不錯,取些送給我兄長。”
“遵命。”
秦公公笑意盈盈地走出,手持幾份供詞。
“廠督,他們都認了,這是他們親口所說。”
點頭應允。
“好,但彆牽連皇後,她終會是太後。”
“是。”
思索片刻,又說道:“備六百萬兩銀子給曹國舅,就說是我兄長所贈。”
“廠督,這……”
秦富貴不解其中深意,廠督大人一向強硬,今日為何?
難道向曹國舅低頭了?
一路疑惑,直到押著裝滿銀子的馬車抵達曹府時,秦富貴終於明白。
“妙哉,廠督此計甚妙。”
曹府管家得知又有車隊送來銀兩,臉色愈加慘白,詢問來人後更是嚇得跌坐地上許久方起身。
“國舅爺,大事不好,東廠韋公公送來六百萬兩銀子。”
此刻曹國舅正對著大廳裡的銀箱愁眉不展。
若在往日,他會視之為無上之物。
如今卻覺渾身不適,似被倒刺紮遍全身。
這批銀子乃英國公張英所贈,為錦衣衛副指揮使沈嚴補缺。
英國公張英,何許人也?
他可是大明的支柱,百萬大軍的精神象征,靈魂所在。
她送來的銀兩,曹國舅即便有十顆膽子,也不敢接。
“國舅爺,大事不好!”
管家剛踏入大廳,便跪倒在地,“東廠廠督韋公公派人送來六百萬兩銀子。”
沈嚴究竟是何方神聖?
曹國舅聽到消息後,腳下一軟,跌坐在椅上。
這六百萬兩銀子,他早有打算,如今又多了一筆,讓他措手不及。
從不知畏懼銀兩的他,此刻卻滿心恐慌。
“國舅爺,我們該怎麼辦?”
“不能收!絕不能收!”
東廠廠督的銀兩,誰敢收?
那人是整人如遊戲的高手,縱使他的外甥將來登基,他也得卑躬屈膝。
這樣的銀兩,怎能接收?
“這沈嚴到底是誰?為何連英國公和東廠都護著他?”
曹國舅悔恨交加,正思忖對策時,管家又報:“東廠的人已將銀兩放於府前離去。”
意識到事情嚴重,曹國舅立刻換裝,匆匆往皇宮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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