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些人到底怎麼想的?沈大人是如此公正,他們卻聯合對抗,真是難為一方父母官。”
“你講得對,我在京城生活六十年,見過多位錦衣衛指揮使,卻沒有一人如沈大人這般剛正。”
上回沈嚴為百姓爭取應得報酬,雖隻是小事,卻讓京城百姓印象深刻。
如今,錦衣衛不僅令人生畏,更讓人欽佩。
看著這群文武官員跪求沈嚴,眾人幸災樂禍地笑談。
可惜,無論官員如何哀求,沈府大門始終緊閉。
時間流逝,香炷燃儘,半個時辰過去,官員們汗濕衣衫,卻毫無進展。
兩刻鐘過去,已有官員支撐不住暈厥,可大門依然緊閉。
除非得到沈嚴的諒解,否則無人能離開。
想離開也可,隻需辭官歸鄉即可。
如今大明人才輩出,不缺讀書之人。
轉眼間,又有多人暈倒。
這些被救醒的官員,喝點水後,便再次回到原位,繼續請求原諒。
沈府內,沈嚴剛從晗香公主的臥房午休出來。
女孩的閨房總是格外安逸,靠在晗香腿上,嗅著她身上淡雅的氣息,很快便入眠。
張英、王語嫣、黃蓉看著他說:“他們已跪了這麼久,你不打算見見他們?”
“嗬,不過是些牆頭草,若不讓他們吃點苦頭,難保日後還敢如此。
這些官場老油條,就需要點教訓。”
沈嚴對門外跪著的人毫不在意。
“嗬嗬,隻要官職無恙,即便跪到深夜,他們也甘之如飴。”
“再讓他們反省片刻吧。”
日暮時分,沈府終於走出一名機靈的小廝。
“我家主人吩咐,諸位大人請起,回去反思。
若是再犯,絕非一日之罰。”
這些跪了一天的大臣聽後,如聞仙音:“多謝沈大人寬容。”
因長時間跪地,大臣們幾乎無法起身,過了半個多時辰才勉強站穩。
這次懲罰,無疑是深刻的一課。
沈嚴確實堪稱大明的不倒翁,誰惹上他都得慎重。
若稍有不慎被他記住,一旦進了詔獄,恐怕落得和太學三博士一樣的下場。
眾官員戰戰兢兢離去。
然而,仍有一人未曾起身。
此人正是西廠廠督曹化淳。
隻因他當時最為囂張,更是主謀之一,故而受罰最重。
必須在此跪足三日三夜,方可起身。
曹化淳身為絕世高手,即使跪上五日五夜也非難事,但這份屈辱卻令他痛徹心扉。
他誓嚴要將沈嚴置於死地,以泄心頭之恨。
他決定將此仇深埋心底,隱忍待機,伺機給予沈嚴致命一擊。”我曹化淳發誓,若不能讓你生不如死,便枉為人!”
沈府議事廳內,鄔思道正與沈嚴商議要事。
“大人,曹化淳留在府外是個隱患,他像毒蛇一樣隨時可能反咬一口。”
沈嚴冷哼:“我知道,等他跪滿三天三夜,便會徹底消失。
這幾日,先讓他嘗嘗折辱的滋味,也好讓京城之人知曉厲害。”
此前並非沈嚴不願除去曹化淳,而是實力不足。
直至近期突破至絕世巔峰境界,方能輕鬆取其性命。
此刻隻需等待時機。
據無情傳來消息,東廠與六扇門正調查西夏一品堂案,接近尾聲。
屆時或邀請沈嚴共同清除京城隱患,這也是曹化淳的死期。
三年一度的會試臨近,千餘名舉子湧入京城。
朝廷眼下首要大事便是此次會試,東廠、六扇門及五城兵馬司皆全力為舉子服務。
而西廠廠督曹化淳卻每日跪於沈府門前,威望儘失。
無情抵達沈府前,不忘與曹化淳寒暄幾句,隨後昂首入府。
"西夏一品堂的事,何時行動?"沈嚴見著二人,便急切問道。
眼下,新招募的三千錦衣衛已訓練結束,返回京城。
正適合用西夏一品堂來試試手。
"哈哈,這西夏一品堂的人十分狡猾,堪稱狡兔三窟。”提起西夏一品堂,不禁苦笑。
他們已找到這個組織的三個據點。
但西夏一品堂的人非常警惕,每個據點隻使用一次後便會舍棄。
確實棘手。
沈嚴轉向無情:"能查出他們有何圖謀嗎?"
"目前還不清楚,但絕非善事。”無情皺眉。
這些人在京城滯留,必定懷有重大陰謀。
必須趕在他們行動前將其全數鏟除。
無情深知這一點。
然而眼下有一項重要任務,他們不得不暫時擱置對西夏一品堂的打擊。
"當前要務是會試之事,關係到國家根基。
內閣和太後都要求我們優先處理。”二人說道。
沈嚴聽完點點頭:"好,那你們先安排會試,關於西夏一品堂,由我們錦衣衛負責就行。”
"你們屢次無功而返,我懷疑內部有奸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