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與點頭："應該是，你的錦衣衛抓出不少奸細，我們的探子也不遜色。”
"不過，你們錦衣衛如鐵桶般嚴密，派你們追擊也會更有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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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們料不到錦衣衛接手此事，定會讓他們措手不及。”
沈嚴點頭："好，就這麼定了。
小胖子的聖旨快到了。”
提及聖旨，讓無情忍俊不禁。
"哈哈，你真是個倔強的人，太後連下兩道懿旨讓你官複原職都被你拒絕。
你不給她麵子，她很生氣。”
"待會她會讓皇帝下聖旨，你就借此機會順坡下驢吧。”
“快到了。”沈嚴明白，太後已兩次下達懿旨，他均未答應，這次定會讓小胖子親自送來聖旨。
果不其然，片刻之後，府外傳來秦富貴的聲音：“聖旨到！”
沈嚴起身接旨，秦富貴宣讀完畢後，立刻獻媚道：“恭喜沈大人，賀喜沈大人官複原職。”
“嗬嗬，小貴子，去領賞吧。”
“好嘞。”秦富貴與沈嚴因某種緣由熟稔無比。
剛接過聖旨，就聽見身旁的小太監說：“師傅，還是我的麵子管用吧。”
“小胖子？你怎麼在這兒？”沈嚴這才注意到，之前隨秦富貴而來的那個小太監正是皇帝本人。
“師傅，我怕您又不答應，就跟著來了，要是您不接旨，我就賴著不走。”
“不過，師傅待我最好，我接受聖旨。”
小胖子興高采烈地說：“師傅，您彆生氣啦。”
沈嚴捏了捏他圓乎乎的臉頰：“好，師傅不生氣了。
既然來了，就見見你二師傅，她想考校你的彈指神通呢。”
“好，我可沒偷懶！”小胖子興奮地說道。
隨後，三人一同進入後殿。
午後，沈嚴、老瘸子和石奎換上便服，開始尋找西夏一品堂的蛛絲馬跡。
“老瘸子，你覺得像西夏一品堂這樣的勢力，會以什麼身份現身？”
沈嚴問道。
老瘸子得意一笑：“哈哈，你問對人了。
簡單來說，他們現在一定化身為書生。”
沈嚴先是一怔，隨即恍然大悟。
果然薑是老的辣，若西夏一品堂的人假扮成赴考的舉子，在京城閒逛，確實難以察覺。
“走，咱們去國子監附近看看，那些舉子常聚在那裡。”
三人迅速抵達國子監，果然，此處聚集著眾多趾高氣揚的舉人老爺。
會試是眾多舉人邁向仕途的重要關口，成功者將完成最後的飛躍。
此刻，所有舉子臉上都寫滿自信，殊不知大部分人注定名落孫山，最終僅兩百餘人能進入殿試。
沈嚴正感慨間，忽見一名士子被太子監的人驅逐出來。
此人竟是數日前大膽揭露太學博士郭靈醜行的顧之章。
國子監執事宣布，因其失去太學學生資格，無法參加會試。
麵對這樣的結果，顧之章雖顯失落，卻也早有心理準備。
在沈嚴示意下，二人來到僻靜茶館落座。
沈嚴坦嚴，顧之章才華出眾，若非出身問題，通過科考毫無懸念。
原來，顧之章與郭靈同樣出身卑微，母親皆為青樓女子。
雖其母曾設法更改戶籍，但這段過往終究難以抹去。
如今因郭靈告密，顧之章的努力付諸東流。
“顧之章，你曾無意間協助過錦衣衛，這份功勞不可忽視。”沈嚴沉思片刻說道，“我決定助你一臂之力。”
沈嚴如今的身份與地位，助人飛黃騰達不過是舉手之勞。
“顧之章，接下來你有何打算？”沈嚴問道。
“我對科考已不再抱希望，若真無路可走，便歸鄉出家為道士，與山水相伴。”顧之章無奈苦笑。
出身寒微，即便開個私塾也無人問津，他隻能選擇隱居終南山，過逍遙自在的生活。
聽罷顧之章的打算，沈嚴笑了：“你勤學多年，不就是為了入仕治國平天下嗎？怎因些許挫折就輕嚴放棄？”
顧之章聽後精神一振。
“不如來錦衣衛，我授你小旗之職，也算是步入仕途。
七品官職，也不枉你所學。”沈嚴直嚴相邀。
顧之章並非固執之人，麵對沈嚴的厚遇，內心激動不已。
“多謝大人提攜，日後必當竭誠報答。”
出身卑微的他，一直渴望改變命運。
如今得貴人相助，賜予官職與身份，怎能不感激涕零？
“我選才從不拘泥於常規，以你的才識與能力，在錦衣衛定能有所建樹。”
沈嚴鼓勵道。
“定不負大人期望。”
顧之章目光堅定。
“對了，你既熟悉此地，又是太學生出身，判斷何人真偽讀書人應更敏銳。
現有一事交付於你。”沈嚴想起此行目的。
“請大人指示。”
顧之章神情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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