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兄放心,定不讓您失望。”沈嚴微笑回應。
沈嚴原以為堂兄的宴席會熱鬨非凡,可直到約定時間,僅來了三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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尷尬的是,沈語準備了兩桌酒菜。
“咳咳,想必其他同窗有事未能到場,我們先開席吧。”沈語勉強一笑。
接著他介紹沈嚴:“諸位,這是我堂弟沈嚴,現供職於錦衣衛。”
“哈哈,小兄弟年輕有為,這般年紀便入錦衣衛,日後定能封侯拜將。”
“來,小友,飲一杯。”
說話者是個留著絡腮胡的大漢,語氣頗為熱情。
這些人都是沈語的同鄉好友,交談間少了些繁文縟節。
“今日承蒙堂兄設宴款待,我也敬大家一杯。”沈嚴舉杯致謝,眾人見他舉止得體,更添幾分好感。
“你兄弟二人,一文一武,日後沈家在曆縣必成望族。”
“哈哈,小老弟似曾相識,卻想不起何處見過。”
“或許我長相平平。”沈嚴笑嚴。
“老弟過謙了,你兄弟都是人中翹楚,怎會平凡?我們才普通。”
“罷了罷了,喝酒喝酒。”
年紀輕輕的沈嚴,酒席禮儀卻十分嫻熟,很快融入眾人。
沈語見狀,心中稍安,若非這位堂弟,今日場麵怕會冷清許多。
他本就情緒不佳,全靠堂弟助興。
“凝之不必失落,實在不行就辭官返鄉。”
“回鄉也比去那蠻荒之地強,何必去那偏遠之地受苦。”
友人紛紛勸他放棄教諭一職。
他們勸告是有緣由的,那地方剛改土歸流,民風彪悍,常有官員遇害。
且多瘴癘,中原人易染疾。
沈語知曉眾人心意,但還是說道:“諸位莫勸,朝廷既命我去,我自當儘力。”
“也好,祝凝之事事順遂。
古語雲,天將降大任於斯人,必先苦其心智,你或許是如此。”
正飲間,一人闖入。
“哎呀,幾位都在!”
來者是個因沉溺酒色而消瘦的書生,手持酒杯。
“張濤?”
眾人眉頭微皺,他是同鄉,因攀附權貴,又舍得花錢,得以赴蘇杭富庶之地任職,令人羨慕。
可惜他靠的是背景深厚、家資豐厚。
“你為何而來?”
那滿臉絡腮胡、性情暴躁的大漢,冷眼看著來者。
“嗬嗬,我正巧在隔壁宴請同窗,聽見你們交談,便過來瞧瞧。”
張濤話音未落,便打了個酒嗝,轉向沈語說道:
“凝之,莫要氣餒。
南越之地亦是不錯,景色優美,人跡罕至。
況且,你身為教諭,本就無甚事務,那邊儘是些蠻夷,哪懂什麼詩書禮儀。”
沈語臉色愈發陰沉,顯然在竭力控製內心的怒火。
“張濤,你太過分了!若非你賄賂官員,何至於讓你這般囂張跋扈。”
那絡腮胡大漢性如烈火,猛然起身,卷起袖子,怒瞪張濤。
“凝之,莫理他,這等狂妄之徒不過是亂吠罷了。”
沈語深吸一口氣,道:“張濤,若你是來飲酒的,我自當奉陪;但若隻是來顯擺,恕我們無意相陪。”
“哈哈,沈語,今日怎落魄至此?當年鄉試時,你風光無限。”張濤毫無顧忌地笑道。
那暴躁大漢更是怒不可遏,威脅道:“張濤,再不走,信不信我一拳砸爛你的嘴?”
張濤似是對此人有所懼怕,輕蔑一笑,揚長而去。
沈嚴始終沉默不語,靜靜觀察著這一切。
他深知,這位堂兄性格沉穩,外柔內剛,行事大氣且堅韌。
倒是與裴毅頗有幾分相似。
至於那位暴躁大漢,更像是一名武將,而非進士。
“可惱!”那絡腮胡大漢猛灌一口酒,總算平息了心中怒火。
因張濤的攪局,氣氛頓時變得尷尬沉悶。
沈嚴望著身旁的絡腮胡大漢:“李兄,此次調任,你去了何處?”
“兵部主事。”大漢斜睨沈嚴一眼,似是對他的態度不滿。
彆人欺淩到自家堂兄頭上,這錦衣衛卻畏畏縮縮,全無半點擔當。
沈嚴對他的好感瞬間消失殆儘。
沈嚴淡然一笑,毫不在意,繼續說道:“李兄這次殿試的成績,倒是令人刮目相看。”
沈語擔心堂弟感到尷尬,連忙解釋:“你彆看他表麵粗獷,這次殿試,他可是二甲進士,是我們這群朋友中表現最出色的了。”
那豪爽的大漢喝了一口酒後,調侃道:“凝之,照理說,你這次應該比我考得好才是。”
“哈哈,這殿試不就是一半實力,一半運氣嗎?若真論實力,張濤能參加殿試?他頂多也就算是個秀才罷了。”旁邊有人打趣道。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一個聲音:“沈凝之在哪個房間?”
隨即,張濤帶著幾分喜悅和些許討好開口:“令謙,你也到了,過來一起坐吧。”
“哈哈,不用了,我來找凝之。”說話間,一個年輕書生走了進來,見到沈語後,滿臉笑意地說:“凝之,你居然不告訴我一聲,真是太不夠意思了。”
還沒等沈語回應,那直率的李大漢眉頭微皺,直接戳破他的借口:“孔令謙,凝之的帖子是我親自送過去的,你還說要到戶部拜訪幾位大人,來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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