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年輕尼姑不滿地嘟囔著嘴。
她們曆經千辛萬苦來到武當山,風塵仆仆,疲憊不堪,卻仍無法得到片刻安寧。
沈嚴恰好目睹了這一幕,他溫和地說:“稍等片刻。”
隨後,他將幾位住上等客房的房客請出,每人給了些銀兩,他們便歡歡喜喜地搬走。
接著,他又吩咐客棧老板更換全新的被褥。
恒山派的幾名尼姑見狀,對沈嚴的好感陡增。
“嘿嘿,若不是小師妹的麵子,這位少俠未必會幫我們吧。”一名青年尼姑嬉笑著說道。
“確實如此,真是細心周到。”另一名附和。
這話讓儀琳又羞又惱,“說什麼呢!我們是出家人,不該有這些雜念。”
“小師妹,出家也不是不能還俗啊。”青年尼姑眨著眼睛調侃她。
“懶得理你們了,我去休息了。”儀琳氣鼓鼓地回房。
巧合的是,她的房間就在沈嚴隔壁。
夜深人靜時,沈嚴躺在床上留意隔壁的聲音。
隱約聽見小尼姑輾轉反側的動靜。
他輕笑一聲,隨即悄然躍入她的房間。
儀琳大吃一驚,正要喊叫,卻被沈嚴製止:“彆怕,是我。
你也睡不著?跟我一起賞武當夜景如何?”
說著,他伸手邀請。
儀琳仰頭看他,眼中滿是期待,便伸出纖纖玉手。
沈嚴將儀琳擁入懷中,身形輕點,兩人如同雙宿雙飛的鳥兒,直衝雲霄。
月光之下,沈嚴帶著她朝武當山頂飛去。
客棧裡的老跛子躺在床板上,聽著隔壁石奎的鼾聲,感慨道:“唉,年少真好,有人能肆意奔跑,有人能無憂無慮地酣睡。”
忽然,細微的聲音傳入耳中。
他輕輕一躍,瞬間出現在外。
一道黑影貼在鄰室幾個女尼的窗前,似壁虎般吸附其上,正吹著某種東西。
“安魂散。”
老瘸子果然是縱橫九州的神捕,輕嗅之後便辨認出那是何物。
幸好此藥無毒,隻是能安定心神,讓人安然入眠而不自知。
這類藥材在市場上極為罕見。
通常采花大盜或低賤之徒才會使用含毒的散。
它可麻痹心智,令人四肢乏力。
而散在江湖中常見,為邪魔外道所鐘愛。
然而此人竟將珍貴的安魂散用於尼姑身上,著實有趣。
老瘸子看著那如壁虎般伏於窗上的身影,已猜到對方是誰。
“田伯光,你來遲了,你覬覦的那位姑娘並不在此處。”
窗邊如壁虎般的男子聽聞老瘸子之嚴,驟然一驚。
他推開最後一個女尼的房門,果然未見她蹤影。
“你們究竟是誰?”田伯光壓低聲音問,眼中凶光畢露。
老瘸子笑答:“田伯光,你莫非真忘了我?當年你初入江湖時,我曾狠狠懲戒過你,若非你師父楚留香救你,你以為還能站在這裡?”
田伯光全身一顫,連師傅都知曉此事,天下知者寥寥。
再想起二十年前,自己年少初涉江湖時的往事。
田伯光頓時憶起此人的身份。
不禁驚呼:“您……您是捕神劉獨峰劉前輩?”
“嗬嗬,正是。
不想二十年後重逢。”
老瘸子注視著田伯光道。
田伯光再次一震,意識到什麼。
神捕劉獨峰如今身居錦衣衛指揮同知。
那麼今日劉獨峰口中的“公子爺”,豈不就是……
田伯光震驚得心神交瘁。
他萬萬沒想到今日竟會遇上威名赫赫的大魔王。
幸而當時自己行事謹慎,未曾輕舉妄動,否則在那茶館中,怕是早已性命難保。
“劉前輩,我……什麼都沒做。
您與我師父交好,能否網開一麵,饒過我這一次?”田伯光滿臉堆笑。
劉獨峰笑著斥道:“誰和你師父楚留香交好?我是執法者,他是盜賊,我們之間不過是捕快與賊的關係。”
“不過看你這小子還稱我一聲前輩,這次暫且放過你。
但若再敢打那小尼姑的主意,即便我也不見得能保你周全。
甚至,就算你師父楚留香親至,你也難逃懲罰。”
“是是是,晚輩便是有萬般的膽量,也不敢再對小尼姑心存妄想。”田伯光乾笑了兩聲。
“去吧。”
“是是是,劉前輩。”田伯光如獲大赦,隨即騰空躍起,迅速離去。
狂奔片刻後,確認無人追趕,他才鬆了口氣。
“晦氣!怎會碰上這般厲害的角色。
看那老跛子的模樣,似乎小尼姑已被這強者奪走。”
想到此處,田伯光心中隱隱作痛。
“大魔王府中的絕色佳人不在少數,為何還要在這江湖上與我們爭奪?真是多此一舉。”
田伯光深知,今後絕不能再打那小尼姑的主意。
此次雖被老跛子抓到未受重罰,但若再被大魔王捉住,後果不堪設想。
此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傳來。
田伯光立即伏地隱身。
隻聽遠處傳來一陣爭吵聲,一隊人馬疾馳而過。
“師姐,你怎能擅用我的名義給宋青書發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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