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紋心中閃過念頭。
然而,想法雖好,還需視後續局勢而定。
……
交談之際,李紋的車隊抵達西貢某碼頭。
“紋哥,你來啦。”
李紋剛一下車,大傻便迎了過來。
“你們認識?”
韓賓跟著下車,看見大傻對他表現出來的態度,有些意外地問。
“這是韓賓,洪興葵青區的負責人。”
李紋對大傻介紹完後,又對韓賓說道,“大傻表麵上是個散人,沒什麼背景,但其實一個月前就已經跟我混了。”
自從和韓賓合作開始,李紋就預料到會有這一天。
無論做什麼事,他都喜歡給自己留條後路。
這樣遇到突況時,也能從容應對。
就像這次一樣。
韓賓這次算是徹底見識到了什麼叫狡兔三窟。
“大傻,你買船的事辦得怎麼樣了?”
李紋看向大傻,問道。
自從收服大傻後,李紋就讓他賣掉那條舊船,換一艘噸位更大的。
甚至比韓賓那艘船還要大五倍。
其實韓賓那艘船也不算小,不然也不會運幾次就能裝下幾千萬的貨。
“已經買好了。”
大傻向李紋彙報說,“並且已經試航了一次,完全沒有問題。
而且,紋哥,我已經按你的要求,將這艘船掛靠在了船王旗下,水警不會查我們的。”
“那就好。”
說話間,幾人已來到碼頭。
看著眼前的貨輪,韓賓眼睛都瞪大了,這艘貨輪比他的那艘大了好幾倍。
“現在你該安心了吧?”
李紋望著韓賓,嘴角帶笑。
“嗯,安心了。”
“既然這樣,下次就用這艘貨輪運貨了。
不過,兄弟,不能再用你的人手了。”
李紋正色說道。
“我覺得你身邊肯定有警察的眼線或臥底。”
李紋凝眉道,“不然,他們怎麼總能掌握這麼精準的情報,差點就在海上抓到咱們。”
“阿紋,不用你說,我也意識到這個問題了。”
韓賓沉聲道,“你還記得昨晚的事嗎?”
“昨晚回家後,水警那邊聯係我,說想見個麵聊聊。”
“哦?”
李紋聽到這話,立刻來了興趣。
之前李紋隻是懷疑,現在看來情況可能真如他所料。
“其實,警方根本不知道,每次都是我主動找他們。
不管多緊急的事,都不會讓他們主動來找我,就是為了避免打草驚蛇。”
韓賓冷笑著解釋。
“可這次警方顯然不清楚這個情況,派了人假扮成我的手下,還偽造了一張字條,約我今晚見麵。”
“那你打算怎麼辦?”
“我已經想好了,不會赴約。”
韓賓堅定地說,“從這張字條來看,我的人應該還沒暴露,警方也隻是在瞎猜。
我去的話,反而會證實他們的猜測。”
儘管韓賓的反應有時比不上李紋機敏,但至少他不是糊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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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不是所有當老大的都像某些人那麼傻。
李紋聽完韓賓的話,心中暗自佩服。
這些混跡江湖的人,果然都不容小覷。
他原本以為自己獨辟蹊徑,安排了內線潛入警方。
沒想到韓賓早已搶先一步,而且安插的位置極為關鍵——就在水上警察內部。
要不是這樣,韓賓這些年走私生意做得順風順水,水上警察怎麼會始終拿他沒辦法?
由此看來,韓賓在水警的內線至少是個督察級彆的人物。
“賓哥,你這麼處理雖然能讓被抓的人無法被直接認定為臥底,但其實已經間接暴露了他的身份。”
李紋思索片刻後提醒韓賓。
如果韓賓在水警的內應能繼續為他們所用,那對未來的計劃大有裨益。
韓賓聽後露出困惑之色,“這是為什麼?”
李紋直視著他,嚴肅地說道:“假如有人突然遞給你一張紙條,約你在特定時間和地點碰麵,你會作何感想?”
“肯定會好奇吧。”
韓賓稍作思考便回答。
“對,就是好奇心驅使。”
李紋點頭讚同,“試想一下,作為幫派首領,有什麼事能引起他的興趣而不被重視呢?”
“真的會這樣嗎?”
韓賓皺眉沉思,接著搖頭否認,“應該不會。”
畢竟不隻是幫派頭目,普通人也會被類似的事情勾起興趣吧。
說不定還會忍不住悄悄去看看究竟是誰約自己呢。
“但如果我去的話,警方會不會確認我的臥底身份。”
韓賓皺眉說道。
去不是,不去也不是。
“賓哥,您彆忘記咱們的身份。”
李紋瞥了韓賓一眼,笑著說道:“作為大哥,好奇是人之常情。
隻要心裡坦然,這點小事不必擔憂。
趁著這份好奇心,隨便派個手下過去探查,豈不是更妥當?”
聽完這話,韓賓眼中閃過一絲亮光。
“對啊,我派個毫不知情的手下去,就算被警方抓了,他也沒法交代什麼。”
這辦法不僅合理,簡直堪稱完美。
“賓哥,您就安心處理彆的事務吧。
回頭我會讓山雞將貨物分批運到這裡,裝船後啟程。”
李紋說完,又補充道:“不過賓哥,您的船也得有所行動,隻需轉移警方注意力即可。
船上不用裝載任何貨物,但也不能涉及走私物品,明白嗎?”
韓賓點點頭:“行,我回去就安排船隻出海兜一圈,去東南亞拉些水果回來。”
隨後他又問:“對了阿紋,我還沒問,你怎麼把船掛靠到船王名下的?”
船王不僅是香江的霸主,更是全球航運界的領頭人,世界四成的貨輪都在他的掌控中。
“這還不簡單。”
李紋平靜地說:“無非是施加壓力罷了。
我的船那麼小,船王公司的某個經理就能搞定掛靠的事。
隻要把牽涉其中的人都算上,根本不用驚動船王本人。”
李紋說得輕描淡寫,但其中的艱難可想而知。
一旦某一環節出差錯,所有努力將付諸東流。
更重要的是,這艘船絕不能出問題,否則極易引起懷疑。
若事情敗露,不僅會得罪船王,風險之大顯而易見。
當然,與風險相對應的,潛在收益同樣巨大。
實際上,李紋並非打算長期依附,隻是暫時過渡罷了。
“葉主任、陸主任,我堅信我的手下絕不會被洪興的韓賓收買。”
王喜神情嚴肅地對葉幗英和陸誌廉說道。
就在一周前,廉政公署的兩位調查主任葉幗英和陸誌廉,分彆帶領隊員抵達水警總部,找到王喜。
他們稱接到了舉報,指稱王喜手下負責巡邏緝私的督察陳建紋與洪興的韓賓有所勾結。
廉署收到舉報後自然不敢掉以輕心,鑒於此事涉及水警及洪興重要人物韓賓,因此派出了葉幗英和陸誌廉前來調查。
葉幗英是廉署的調查主任,巾幗不讓須眉;陸誌廉則是助理調查主任。
“王警司。”
葉幗英麵色嚴肅地看著王喜說道,“陳建紋是否有問題,需經調查核實,不是你說沒事就沒事。
廉署既然接到舉報,必定要展開調查,請您務必配合。”
“那是當然,我一直積極配合。”
王喜冷笑道,“我已經把我的手下關押了,你們還要我怎麼配合?”
說實話,整個警員係統,包括水警在內,沒有人喜歡廉署。
畢竟十年前,廉署曾抓捕了不少警察。
儘管他們當時理應受到懲罰,但畢竟同為同事,看到有人可能被牽連,他們難免感到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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