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商協會歐洲分部的談判室裡,王景輝的指尖在會議桌下反複摩挲著袖扣。鎏金袖扣上的六芒星紋路隨著心跳微微發燙,耳麥裡傳來饕餮資本ceo的指令:把底價提高20,否則你兒子的國際學校錄取通知書……
抱歉,這個價格我們無法接受。蘇呂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王景輝抬頭,撞見對方洞悉一切的目光,慌忙低頭看文件,卻把咖啡杯碰翻在報價單上。深褐色汙漬滲進“新能源基站建設”的預算表,像極了他此刻混亂的內心。
會後,朱紅顏踢了踢他的椅子:“老王,平時挺能說的,今天怎麼啞巴了?”她的火焰紋身隨動作明滅,上次你說要給兒子買學區房,需要預支獎金,現在辦妥了?”
王景輝的笑容僵硬在臉上:啊……還在看呢。”他摸著袖扣的手突然頓住,想起今早收到的購房合同,首付已由“好心人”代繳,房產證上的名字卻是他從未見過的離岸公司。
深夜的辦公室,王景輝鎖好門,從保險櫃裡取出歐洲市場調研報告。掃描儀藍光閃爍,將數據轉化為電子信號的瞬間,他聽見自己心跳如鼓。郵件發送成功的提示音裡,他仿佛看見兒子穿著校服在草坪上奔跑,卻又看見蘇呂在晨會上說:這次談判,關係到非洲百萬兒童的用電希望。
三天後的布魯塞爾談判現場,饕餮資本突然亮出仁商協會的底價,會場一片嘩然。蘇呂望向王景輝,後者正盯著地板上的花紋,耳後隱約有淡紫色光斑,那是宋詩語說的“利欲蠱”侵蝕征兆。
看來貴方毫無誠意。蘇呂合上文件夾,語氣平靜,既然如此,我們隻能啟動b方案。他起身時,袖口露出的五寶玉佩與王景輝的袖扣隔空對峙,空氣中隱約有火星濺起。
當晚,林若雪將一份銀行流水摔在王景輝桌上:“你兒子的學費,三個月前就由仁商慈善基金全額承擔了。她調出監控錄像,而你收到的‘好心人’彙款,來自饕餮資本的洗錢賬戶。
王景輝癱在椅子上,袖扣掉在地上,露出內側的微型竊聽器:他們說……說你們要裁掉市場部。
所以你就出賣整個非洲項目?朱紅顏的鎖鏈纏上他的手腕,卻沒有用力,知道那些基站能救多少孩子嗎?王景輝突然痛哭,從口袋裡掏出撕碎的錄取通知書:其實……其實根本沒有錄取,他們騙我。
蘇呂撿起袖扣,指尖碾碎裡麵的竊聽器:你以為邪脈會放過棋子?他望向窗外的歐盟總部大樓,但你還有機會彌補——告訴我們,他們的‘幽冥淵計劃’到底是什麼。
王景輝顫抖著掏出手機,相冊裡存著一張模糊的照片:黑海之濱的古老城堡,城堡上的六芒星標誌與他的袖扣一模一樣。他們說……要在那裡舉行最後的……”話未說完,他突然劇烈抽搐,七竅湧出黑血,手機屏幕亮起——短信來自“黑月使者”:叛徒,死。
林若雪接住他的身體,望向蘇呂:“和李明哲、張薇一樣的毒,看來邪脈在清理門戶。
朱紅顏甩著鎖鏈,鏈身掃過滿地文件:“下一個該是誰?財務部的陳總監?還是法務部的周律師?
蘇呂望著手機裡的城堡照片,五寶玉佩突然發燙,腦海中閃過父親日記裡的片段:幽冥淵,初代宗主封印邪念之地。他轉頭望向宋詩語,後者正用銀針為王景輝逼毒,針尖帶出的血竟是紫黑色。
通知所有人,蘇呂的聲音低沉,“從今天起,協會內部會議改用手語交流。另外,準備飛往黑海的機票,也許,我們該去看看,邪脈的‘最後儀式’到底想乾什麼。
窗外,布魯塞爾的夜雨敲打著玻璃,王景輝的屍體漸漸冷卻,袖扣上的六芒星在黑暗中閃爍最後一絲幽光。而在黑海之濱的古老城堡裡,真正的陰謀,才剛剛拉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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