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商協會頂樓的戰略會議室裡,周明遠的手指在鍵盤上快速敲擊,加密郵件裡的黑海行動計劃附件正在壓縮。屏幕左上角的時鐘顯示淩晨四點,窗外的濱海市還沉浸在暴雨中,閃電照亮他身後牆上的“仁義致遠”匾額,那是蘇呂親自題的字。
周秘書長還在忙?宋詩語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她抱著保溫杯,青木簪上掛著水珠,要喝杯薑茶嗎?去黑海的行程明天就公布了,您該休息。。
謝謝宋醫生。周明遠慌忙合上電腦,掌心的冷汗在桌麵上洇出痕跡。保溫杯的溫度透過陶瓷傳來,讓他想起躺在重症監護室的女兒——三天前,邪脈通過私人醫生傳來消息:想換腎?拿到黑海行動的加密秘鑰。
上午的動員會上,蘇呂展開黑海城堡的三維地圖:“血月祭的核心是複活商煞,我們的目標是破壞祭壇,解救被囚禁的靈能者。”他的目光掃過參會人員,落在周明遠緊握文件的手上,“本次行動的所有信息,僅限在場人員知悉。
深夜的加密通訊室,周明遠將耳麥塞進耳道,邪脈使者的聲音帶著電流雜音:秘鑰到手了?彆忘了,你女兒的腎源在我們手裡。他咬咬牙,將u盤插入主機,屏幕上的進度條每跳動一次,心臟就跟著抽痛——這是仁商協會最高級彆的防禦秘鑰,能打開黑海城堡的所有電子鎖。
周秘書長果然在這裡。林若雪的短刃抵住他後頸,戰術目鏡反射著屏幕藍光,“從你申請單獨使用通訊室開始,我就該想到。她另一隻手扯掉耳麥,說,秘鑰賣給誰了?
周明遠轉身時,袖口滑落,露出腕間的銀鏈,鏈子上掛著女兒的照片,背景是邪脈控製的“黑月醫院。他們說,他聲音顫抖,腎源是匹配的,隻要我。
朱紅顏的鎖鏈突然甩在牆上,濺起的石灰落在他肩頭:“你知不知道,黑海的靈能者裡,有多少人等著我們去救?她的火焰紋身隨呼吸明滅,“你女兒的病,協會一直在想辦法,而你卻把我們都推進地獄!
周明遠突然笑起來,笑得眼淚橫流:“想辦法?我等了三年,協會的慈善基金永遠在排隊!”他掏出手機,相冊裡是女兒日益虛弱的照片,但他們三天就找到了腎源,你說,我該信誰?
蘇呂接過手機,屏幕上的日期停在三個月前,正是他批準增加兒童醫療基金的時間。“你申請的加急援助,上周已經通過。他調出審批記錄,腎源來自正規渠道,今天下午就能手術。
周明遠愣住,盯著屏幕上的紅章,突然崩潰跪倒:“我……我剛把秘鑰發出去……”
警報聲在此刻響起,江小雪的聲音從廣播裡傳來:“檢測到秘鑰泄露,黑海城堡防禦係統正在啟動自毀程序!
蘇呂抓起桌上的地圖,五寶玉佩發燙:“立刻啟動備用方案!朱紅顏,你帶爆破組從通風口切入;林若雪,去控製通訊中心;宋詩語,準備急救設備。他轉身時,目光落在周明遠身上,至於你,跟我去救人,這是你唯一的贖罪機會。
暴雨中,仁商協會的直升機騰空而起。周明遠望著窗外迅速縮小的城市,想起女兒第一次叫他“爸爸”的聲音,想起蘇呂辦公室那句“仁心不死,希望永存”的標語。他摸出藏在領帶夾裡的追蹤器,悄悄捏碎——這是邪脈用來定位的裝置,現在,他想賭一把,賭仁商協會真的能帶來希望。黑海之濱,古老的城堡在血月下拉出長長的陰影。周明遠跟著蘇呂衝進城堡時,看到祭壇上的六芒星已經亮起,邪脈使者正舉起染血的玉佩。他突然想起加密郵件裡的附件名稱,救贖者計劃,原來蘇呂早就知道秘鑰會泄露,那份計劃,根本是引蛇出洞的誘餌。
動手!蘇呂的斷劍出鞘,周明遠同時將懷裡的乾擾器砸向祭壇。在爆炸的火光中,他終於露出釋然的笑——這次,他不是背叛者,而是救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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