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的下午六點，當再次到十六歲的時候來過的院門，何雨柱多少有點兒傷感。
前世今生這個地方他都來過一次，而每次都是铩羽而歸，連何大清的麵都沒見上，就被白寡婦惡言惡語地打發走了。
“哥，我們，我們進去嗎？”邊上，何雨水有點兒緊張道。
“你想進去嗎？”何雨柱笑道，“你要想進去就可以進去，現在，沒人能夠欺負我們兄妹倆，除非她想吃拳頭。”
“還是算了吧，這裡人生地不熟的，你動手不好，要不我們就在這裡等吧，等到了下班的點兒何大清肯定會回來的。”
“成，等就等，我看離下班也沒多長時間了，”
就這樣，快到八點的時候，天已經黑下來了，兩人正等著呢！一個熟悉的聲音就傳到了兩人的耳朵裡。
“唉嗨喲，越解越害羞哇，二摸奴的褲呀，褲褲沒布兜哇。隻怨襠門不開口啊，啊！啊！唉嗨喲，唉嗨喲，……”
聽到何大清的聲音，何雨柱也是哭笑不得，果然自己這個老爹一點兒也不正經，不過笑了一下後，何雨柱就想到了自己，是啊，正經肯定是不正經，正經人誰會跟著寡婦跑呢？正經人誰會幫著彆人養兒子呢！
想著，何雨柱叫道，“喂，老頭兒，唱什麼呢？小心我舉報你，還褲襠沒開口，我看你還想摸奴的屁股呢？”
聽到有人叫，何大清的聲音戛然而止，然後他順著聲音看了過去。
隻見兩個黑影正在看著他呢，依稀好像是一男一女。
“嘿，我說你們是乾什麼呢？管我呢？”何大清不滿道。
“我街道辦的，大晚上的，唱這麼不正經的歌，我看你是想耍流氓，現在跟我去街道辦接受教育，”何雨柱厲聲嗬斥道。
“不是，我就是哼了兩句，不至於吧？”何大清連忙說道，“我可沒耍流氓，你可不能給我扣帽子，大不了我以後不哼就是了。”
“都唱到褲襠口子了，還不是耍流氓？”何雨柱繼續裝道，“我看你這個同誌，平時一定沒乾什麼正經事兒，沒準儘鑽寡婦褲襠了，走，現在跟我去街道辦。”
說著，何雨柱直接走了過去，一個反手就拿住了何大清的胳膊。
看到何雨柱動手了，何大清真急了，“彆啊，同誌，彆，我是正經人，我有媳婦孩子的，可從來沒鑽過寡婦被窩。”
“沒有嗎？”何雨柱質問道，“那我問你，沒鑽寡婦被窩你是怎麼和白寡婦勾搭上的？一勾搭還拋兒棄女的跑到保定來了，我看你就是狡辯。”
“啊？你這麼知道我和，我和白，白，不是，你誰啊？”何大清急道，“我和寡婦不能結婚嗎？”
“哼，我是誰，告訴你，我姓何，名雨柱，全名何雨柱，你說我是誰？”
“何，何雨柱？”何大清疑惑道，“這名字怎麼聽著這麼耳熟？何，何雨柱，何雨柱，這不是我的傻兒子的名字嗎？”
說完，何大清仔細回味了起來，依稀他記得這聲音好像就是自己兒子的。
“不是，你是傻柱？”何大清叫道。
“嘿，看來還沒被寡婦的奶灌醉，還知道你有個兒子叫何雨柱！”何雨柱笑道。
“嘿，傻柱，你個兔崽子，放開老子，”確定是何雨柱後，何大清大叫了起來，“有你這麼玩老子的嗎？”
“德行，你也配做老子？”何雨柱恥笑道，“我看你是白寡婦的兒子還差不多，整天吃奶吃的忘記自己還有一雙兒女呢？”
“不是，傻柱，你給老子放開，不然彆怪我不客氣！”何大清叫道。
“你倒是不客氣一個給我看看啊？”說著，何雨柱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哎幺，傻柱，你個不孝子，疼死我了，快放開，你不怕天打五雷轟嗎？”
“天要真有雷的話，先轟的也是你這個拋兒棄女鑽寡婦溝子的混蛋。”
“哎吆，傻柱，放開老子，有話好好說，快放開，老子這老胳膊老腿的你彆真的給我弄散架了。”何大清哀嚎道。
“我怕我放開你你跑了，”何雨柱叫道。
“不跑，不跑，老子又沒乾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跑什麼啊？你快放開。”
“行，今兒個你要是敢跑，就算是天打五雷轟我也要弄斷你一條腿！”
說完，何雨柱放開了何大清。
得到自由後，何大清揉了揉胳膊說道，“傻柱，你怎麼來了？還有，這個是誰？你媳婦嗎？”
“嘿，我說何大清，你真是被寡婦弄得眼睛都瞎了嗎？”何雨柱沒好氣道，“這是你閨女，親親的閨女何雨水。”
聽到是雨水，何大清仔細打量了起來。
這時候，何雨水已經是淚流滿麵了，隻是因為天黑看的不是很清楚而已，不過那抽泣的聲音卻是聽的很清楚。
看到自己的女兒哭了，何大清一時之間也有點兒難受了，眼圈微微紅了起來，畢竟這是他的女兒，整整十年沒見過的小棉襖。
“雨水，你是雨水？”何大清問道。
“嗚嗚嗚嗚……”聽到何大清的聲音，何雨水直接哭出了聲。
“彆哭，彆哭，你哭什麼？”何大清連忙勸慰道，“這不好好的嗎？”
“我說何大清，一個六歲的孩子十年沒見過自己的父親了，哭不是應該的嗎？”何雨柱挖苦道，“何況這個父親還是跟著寡婦跑去給彆人做爸爸的，見著你不該發泄一下這些年心中的苦嗎？”
聽到何雨柱的話，何大清滿臉的臊紅，“傻柱，你彆挖苦你爹了，我走的時候你不是大了嗎？能夠照顧好妹妹的。”
“去你的吧，何大清，那時候老子也是個半大孩子，老子能照顧誰？”何雨柱罵道，“你倒是好，為了下麵那點兒玩意兒不管不顧的，你踏馬也是個人？”
“傻柱，有你這麼跟爹說話的嗎？老子又不是不管你們，”何大清氣道，“老子可是給你們寄了錢的，每月十塊，從來沒斷過頓兒！”
“你寄了個屁，”何雨柱叫道，“來，你把彙票拿出來！我看看你寄給誰了？反正老子一分沒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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