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主任幾人剛出院子,許大茂就樂嗬嗬地跟著何雨柱進了門,就連婁曉娥也跟了進去。
剛進門,許大茂就迫不及待道,“柱爺,今天認姨是假的,這才是你的本來目地吧?不過乾的漂亮,哈哈哈,賈張氏今兒個可是受了老鼻子罪了,看著我就過癮。”
“什麼我的目的?”何雨柱裝糊塗道,“我真的是認親戚來著,有那六個姨我就不信我還找不到媳婦兒?”
“去去去,在我麵前你還裝?”許大茂鄙視道,“你的另一個目的就是收拾易忠海吧?你想叫易忠海家裡起火是嗎?不過你怎麼知道易忠海是個絕戶?”
“我還知道你是絕戶呢?”何雨柱腹誹道。
“這個嘛,嗬嗬,我不知道,我確實是想給易忠海添點兒堵,這不前幾天剛遇到一個醫生嘛!一來二去就熟了,所以我問他不生孩子是不是都是女人的事情,她說和男人也有關係,所以我才搞這麼一處的,”說著,突然何雨柱轉移話題道,“我說茂爺,你和你家娥子結婚也好久了吧?怎麼她還沒個動靜?該不會是……”
“去去去,烏鴉嘴,爺們好著呢!儘他媽胡說八道。”許大茂急道。
剛才程月娥科普的時候,有那麼一瞬間,他也有點兒慌了。
其實這段時間他父母已經在追問了,怎麼婁曉娥的肚子還沒動靜,本來他還懷疑婁曉娥有問題呢,可是現在,他也有點兒不自信了。
“大茂,你說我們是不是有問題?要不我們一起去檢查一下吧!”婁曉娥心事重重道,“我媽都問過我好幾次了,還有你媽上回也問過我,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們?”
“嗨,咱們還年輕,不急著要孩子,也許是緣分不到呢,過段時間再說。”許大茂拒絕道。
“嘿,茂爺,我提醒一下你,我覺得這事兒吧宜早不宜遲,要是檢查出來有問題還可以早點兒治。”何雨柱提醒道。
“彆胡說八道,我和娥子身體好著呢!就是緣分不到,”許大茂連忙說道,“不信你等著看,這段時間我補補,保準來年生個大胖小子。”
……
與此同時,易家,易忠海正在滿臉愁容地等待李素芬進來呢,剛才外麵的會他大概聽到了一點兒,加上自己的分析,他已經把外麵發生的事情還原的七七八八了。
他知道,這肯定又是何雨柱搞的鬼,隻是他不知道的是他怎麼知道他是絕戶的?
是的,易忠海早就知道不能生的那個是他,自己的事兒自己清楚,早在他結婚一年後,發現李素芬肚子沒動靜後,聰明的他他就找過幾個寡婦試過,結果無一例外,沒有一個寡婦能夠為他懷的上的,就在老賈死的時候,他還找自己的老嫂子試過呢,可是也是沒有半點兒動靜,打從那時候開始,他就徹底地死心了。
今天,他是真的怕李素芬起疑心去做個檢查,然後再和他離婚,要知道,他現在可離不開李素芬,要是李素芬真離開他了,他真的能去掉半條命。
正等著呢!李素芬就走了進來,就在李素芬進來的一刹那,易忠海立馬裝的跟沒事兒的人似的試探道,“素芬,婦聯的來給你們開什麼會?我怎麼聽見賈張氏在哇哇大叫,是不是她們家又惹什麼事兒了?”
“你說賈張氏啊!該,活該,平時造的孽今兒個算是報應到她身上了,”李素芬一臉的痛快道,“你是不知道,婦聯的那幾個人真的是太厲害了,賈張氏剛一撒潑,那幫人上去就擰,六個手一起擰,我看著都疼。”
“奧,原來是這樣啊!我說呢,婦聯的人跑來做什麼?”易忠海繼續試探道,“這些人,肯定是傻柱招來的,他這個人,現在的心真是黑了,一心就想著怎麼折磨人家孤兒寡母。”
“嗯,娘說的很有可能,今兒個我聽說那些人全在他家吃飯呢!院裡人說是為了找媳婦兒才請那些人的。”李素芬淡淡地說道。
“就他,瞎子點燈白費,他能找到媳婦兒才怪!”易忠海恨恨道,“對了,前麵一陣子在說什麼?我怎麼聽到好像來了一個什麼醫生?”
聽易忠海這麼說,李素芬就明白了,他肯定聽到了弄賈張氏之前的事情,於是她也試探道,“是有一個醫生,來和我們說不能生孩子不一定是女人的事兒,和男人也有關係,我看就是吃飽了撐得,沒事兒說這些做什麼?”
說著,李素芬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易忠海,就一眼,她就發現了易忠海有那麼點兒魂不守舍的意思。
畢竟,那麼多年夫妻了,這點兒她還是能看出來的。
“也是,嗬嗬,就是吃飽了撐得,對了,不是說叫的是全院子的婦女嗎?老太太去了沒有?”易忠海轉移話題道,“她有沒有說什麼話?”
“沒看到她來,那個主任也沒問她,一個快死的老太太了,又是個孤寡老人,想來那些人也不會在意她去不去吧!”李素芬淡淡道。
“嗬嗬,也是,”易忠海笑嗬嗬道。
看著易忠海這極力掩飾的樣子,李素芬起了疑心,畢竟,一個男人能夠守著一個不能生的女人過一輩子,她也有點兒不信。
過去,她是因為深信不疑地覺得生不出好孩子就是女人的問題,所以沒有多想。
可是今天,她知道了不是這麼回事以後,就容不得她不得不多想了。
看著李素芬似乎是在想事情,易忠海心裡慌張死了,於是他連忙說道,“素芬,我有點兒渴了,給我倒杯水。”
“誒!”答應了一聲,李素芬起身去了外麵。
……
就這樣,一下午了,易忠海不停地和李素芬聊天,直到晚上吃完飯後,兩人才各懷鬼胎地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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