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何雨柱起來後洗漱完畢就在家裡等了起來。
是的,他要等李素芬出門,而且他也不想避著人,因為他就是要所有人知道,他就想給易忠海找事兒,所以他就在家裡等了起來。
另一邊,易家,李素芬起來後收拾了一下家裡,給易忠海在床頭放了一杯水後就滿懷心事地走了出去。
她現在滿肚子都是心事,家裡以後怎麼辦?自己要去哪裡找點兒事做,還有就是到底是誰不能生孩子,這些事情把她的心裡塞的滿滿當當的,沒有一點兒空隙。
看到李素芬出門了,何雨柱連忙推著自行車就追了上去,然後在快到廁所的地方,何雨柱叫住了李素芬。
“喂,姓李的,等等,我有事兒要和你說!”
聽到是何雨柱的聲音,李素芬疑惑地轉過頭看向了他,“柱子,你叫我?”
“難道這裡還有第二個姓李的?”何雨柱笑嗬嗬道,“還是說要我叫你易李氏?”
“不是,你叫我乾什麼?”李素芬疑惑道,“我們兩家現在可沒什麼好說的。”
“是,和易家我是沒什麼好說的,”何雨柱笑眯眯道,“不過和你我還是有一點兒說的,昨天那麼大的陣仗你以為是她們自己主動來的嗎?”
“真的是你找來的?”李素芬驚訝道。
“哈哈哈,看來易忠海還是那個易忠海,還真猜的出來,”何雨柱大笑道,“是的,就是我找來的,一是為了收拾老克夫,你看到了,老克夫昨兒個可是很開心,二嘛,就是來給易忠海找麻煩的,這也是我今天找你的原因。”
“找我乾什麼?”李素芬明知故問道,“你認為我會幫著你對付老易?你做夢!”
“哎,真是個傻子,我看應該叫你傻李,傻芬,傻婆子,你知道我為什麼叫醫生過來嗎?”何雨柱滿臉鄙視道,“就是為了告訴你,不能生的那個是易忠海。”
“你怎麼知道是老易?”李素芬下意識地問道。
“德性,易忠海什麼人你不知道嗎?你們算計了人小半輩子,難道把自己也騙信了?認為他就是那個道德高尚的好人?”何雨柱反問道,“來,你說說,他是好人嗎?”
“這……”李素芬無語道。
“不說就是認了,”何雨柱笑道,“他就是個自私自利的卑鄙小人,什麼事兒都是算計著為他自己,所以,你覺得要是不能生的那個是你的話,你還會留在他身邊嗎?”
“這個……你有證據嗎?”李素芬問道。
“這回我去找我爹的時候他告訴我的,易忠海之前可不是好東西,不說是八大胡同裡那些窯姐兒的常客吧,也可以說是寡婦被窩裡的常客,他什麼德性,院裡老一輩的那個不知道?”何雨柱撒謊道,“就連老克夫的被窩沒準她都爬過,你想想,惡不惡心?”
“胡說八道,”李素芬反對道,“你這都是嘴上說的,有證據嗎?”
“瞧你那德性,裝,真是跟什麼人學什麼藝,”何雨柱鄙視道,“我就不信你昨晚沒感覺出點兒什麼來?再說了,證據隻要你想還拿不到嗎?隻要你去一趟醫院就什麼事兒都明白了,或者你也可以學易忠海,也爬爬彆的男人的被窩,沒準老天可憐你就有喜了呢?”
“哼,我不是那種人,老易也不是。”李素芬色厲內荏道。
“嗬嗬,我也不和你說廢話了,我今天等你就是要告訴你,我要對付易忠海,我要找他報仇,我要他這輩子都不得安寧,我要他死無葬身之地,不然我太對不起自己過去那些年吃的苦了,”何雨柱直白道,“所以,你跟著他沒指望的,你明白嗎?我之所以想放過你,就是因為你做的那些事兒都是受他指使的,不然,你以為我會這麼好心來告訴你?”
“我,我,可是我離開了他怎麼活?”李素芬試探道。
“哈哈哈,真是個傻芬,昨天我不是把路都給你指明了嗎?”何雨柱鄙視道,“有困難找婦聯啊!她們可以幫你離婚,也可以幫你要到易忠海的一半房子,甚至還可以幫你找個養家糊口的活計,而且,你要是願意,還能生的話,沒準她們還能給你找個老光棍呢!就算生不了,也可以領養一個啊!這才是解決養老的辦法,算計彆人的孩子養老,也就隻有易忠海那個老絕戶想的出來,你看,賈東旭你們靠上了嗎?我你們算計上了嗎?”
聽到何雨柱的話,李素芬陷入了沉思,其實她也想去醫院做做檢查,這樣至少可以解開自己那麼多年的心結。
她之所以在猶豫,就是因為怕知道真相了自己和易忠海過不下去了,可是她又沒工作沒房子,以後怎麼生活?
現在,何雨柱這麼和她說了,她突然就有點兒意動了,尤其是最後那句,生個孩子她沒想過,畢竟年齡放在哪裡呢!可是領養一個她願意啊!一直都願意,她也想有個人叫自己一聲媽!隻不過她做不了這個主而已,現在,機會就在眼前,要是真的離婚了,那麼她就能做主了。
看著李素芬沉思的樣子,何雨柱就知道事情快要成了,於是他趁熱打鐵道,“不信我的你可以去婦聯問問,雖然她們很凶,可是對待可憐的女人還是很願意幫助的,至於你到底能不能生,可以去醫院檢查啊!也就是花點錢的事情,”說著,何雨柱掏出了十塊錢丟在了地上,“我知道你們可能沒什麼錢,這十塊算我給你的檢查費了,誰叫我那麼想看著易忠海變成個孤老頭子呢?”
說完,何雨柱跨上自行車就向廠裡騎了過去。
看到何雨柱走遠了,李素芬彎腰撿起了地上的錢,然後滿腹心事地走進了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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