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閻埠貴猜的一樣,何雨柱回家沒一會兒呢,許大茂兩口子就來了。
一進門,婁曉娥就拉著文紅英聊天去了。
看到兩人去了書房,許大茂笑嘻嘻道,“柱爺,吃了嗎?”
“吃了,去我媳婦家吃的,怎麼著,你要請我吃飯?”
“嘿嘿,不是我請你,是老劉,剛去我哪裡了,問我要不要叫上你一起喝點兒,他買了點兒熟食。”許大茂樂嗬嗬道,“所以我過來問問你。”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吧,什麼事兒?”何雨柱猜測道。
“這事兒吧!我估摸著就是你媳婦兒上班惹得禍,”許大茂笑著解釋道,“今兒個他可是纏著我問了好久,話裡話外都是你媳婦怎麼進的廠,是不是有什麼關係之類的,我估計他是想給他家老二謀個工作。”
“我就知道是這樣,不過我可沒關係,全靠錢鋪的路,你知道,我手裡不缺錢,隻要我媳婦兒樂意就成。”
“不會吧?”許大茂滿臉的不信,“沒關係你媳婦能進廠,還是播音員,你說出去沒人信,現在什麼情況?工位可是搶手貨。”
“再搶手也能買不是?隻要價錢到位,什麼工作買不來?”
“我不信,你實話告訴我,是不是那個大領導幫的忙?”許大茂笑嘻嘻道,“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德性,人家是什麼人你又不是沒領教過,”何雨柱沒好氣道,“能為了我以公徇私嗎?”
“嘿,你說的也是,按理說是這樣,”許大茂思考道,“那你花了多少錢?”
“一根小黃魚。”何雨柱如實說道。
“你還有那玩意兒?”許大茂驚訝道。
那些東西他知道可是違禁品,他家床底下就藏著一小箱子呢!他從來都不敢去用。
“看不起人了吧?”何雨柱賤賤地笑道,“彆以為那玩意兒就隻能是婁半城的女婿有,我們這些平頭老百姓就沒見過。”
聽到何雨柱的話,許大茂急了,“嘿,柱爺,這話可不能亂說,我家可沒那個玩意兒。”
“行了吧,當初你結婚的時候我可是看到了,一個小箱子裡裝著的,就是你家娥子抱進家門的,看著沉甸甸的,是陪嫁吧?”何雨柱笑道,這可是前世婁曉娥告訴他的。
“不是,柱爺,你可彆胡說,沒有的事兒。”許大茂連忙叫道。
“好好好,你家沒有行了吧?瞧把你嚇成什麼樣子了?沒有你心虛什麼?”
“我有心虛嗎?你彆胡說。”許大茂心虛道,“那你是哪裡來的那玩意兒?”
“老太太給的啊!給了三根,”何雨柱如實說道,“要不然你以為我整天伺候她圖什麼?圖他長得貌美如花嗎?”
“謔,真的假的啊?”許大茂驚訝道,“你這也太雞賊了吧?早知道這樣,哥們也給她養老了,這個老太太,看來我爸說的沒錯,一點兒也不簡單。”
“你倒是想呢?可是你會做菜嗎?人老太太的嘴巴可叼著呢!”
“那倒是,”許大茂悻悻道,“那老劉那裡還去嗎?”
“你覺得呢?”
“我覺得還是去一下吧,畢竟人可是帶著誠意來的,”許大茂思考道,“到時候你直接說買的不就成了?”
“嗬嗬,我看我不去你沒法交代吧?走吧,不吃白不吃。”
於是,很快,兩人就來到了劉家。
剛進門,劉海中就笑嗬嗬道,“柱子,快過來坐,吃了你好幾次了,今兒個我也請你們吃點兒,快坐。”
看著幾個肉菜,何雨柱笑道,“老劉,日子不過啦,買這麼多好菜。”
“嗨,請你們吃飯,能不搞好點兒嗎?”劉海中笑嗬嗬道。
就這樣,三人坐下來喝了起來,喝了幾杯後,劉海中就給許大茂使起了臉色。
看到劉海中的暗示,許大茂直白道,“老劉,都是自己人,沒必要藏著掖著,剛才我問柱爺了,他媳婦的工作是買的,根本就不是找的關係。”
“買的?”劉海中疑惑地看向了何雨柱。
“老劉,你彆這麼看著我,是,雖然我和領導關係是不錯,可是還沒好到人家白送我一個工位的份上,好幾百塊錢呢!”何雨柱解釋道,“也就是在工位的安排上人家確實幫了一點兒忙。”
“多少錢?”劉海中連忙問道。
“老劉,我也不瞞你,差不多花了八百塊,”
“啊?八百?”劉海中驚叫道,“不會吧,這什麼時候能賺回來?這不是賠本的買賣嗎?”
“老劉,人柱爺不缺錢,缺的是媳婦兒,”許大茂笑道,“好不容易娶個媳婦兒,我覺得,隻要他媳婦兒樂意,三千他也樂意出,對吧,柱爺?”
“那是,沒什麼不好承認的,我這把年紀了,娶個媳婦兒不容易,所以該順著還是得順著。”何雨柱樂嗬嗬道。
“也是,嗬嗬,”劉海中無奈道。
“老劉,你是不是想著給你家老二找工作呢?”
“是啊,這都畢業快一年了,也沒個正經事兒做,所以我就問問看有沒有機會。”劉海中如實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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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劉,隻要你肯出錢,我去幫你問,你看怎麼樣?”何雨柱問道。
他可知道,劉海中可不會為了老二出錢,隻不過是想摟草打兔子而已。
果不其然,他話一出口,劉海中就拒絕道,“錢太多,不劃算,我家老大今年還要結婚呢,等過段時間再說吧!”
“也是,是不劃算,”何雨柱笑眯眯道,“還是你家老大厲害,一分錢沒花就是國家乾部了,以後你就跟著享福吧!”
一提到老大,劉海中滿臉的自豪,“嗬嗬,是啊,還是老大省心,連媳婦兒都不用我幫忙,自己早就找好了。”
“老劉,你家老大什麼時候結婚?”許大茂插話道。
“就今年吧,過完年就辦,”說著,劉海中看向了何雨柱,“柱子,到時候可是少不了要你幫幫忙的。”
“這個好說,我免費幫你做,不過我帶的人你可得給錢。”何雨柱笑道。
“那肯定,你能幫我就很給我麵子了,來,喝酒!”
就這樣,在劉家推杯換盞的時候,閻家人正在焦急呢!
“你看,我說什麼來著?還是下手晚了,倒是讓劉海中搶了先,”閻埠貴氣呼呼地看著閻解放道,“你再去看看,他們吃完了沒有?一直給我等著,隻要傻柱一回家,立馬來通知我。”
“好的,爸!”答應了一聲,閻解放一溜煙的就跑了出去。
就這樣,直到快十點的時候,閻解放才興衝衝地跑了進來,“爸,回家了,傻柱回家了。”
“快,抱上花跟我走。”
“好的,爸!”說著,閻解放直接抱起了早就放在桌子上的兩盆花。
“哎吆,毛手毛腳的,小心,彆把花給碰掉了,”閻埠貴滿臉不舍道,“為了你,老子算是賠大發了,這花我可是伺候了好幾年了。”
“嗬嗬,爸,等我有好工作了,我給你買,買比這更好的花。”
“不用,你記住咱們說好的就成,隻要按月給錢就行,花老子自己會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