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父子倆一前一後去了中院。
何家,何雨柱剛回來,正準備把婁曉娥趕回家好和文紅英研究人類傳承的事情呢!
閻埠貴就敲起了門框子,“砰砰砰,“
敲了兩下門,閻埠貴直接撩開了門簾,“柱子,你回來了啊?”
“吆,這不是老閻閻嗎?稀客,稀客啊!找我有什麼事嗎?”
“沒事兒,這不是聽院裡人說你媳婦兒是個有文化的嘛,我想著,文化人嘛,肯定喜歡花花草草的,剛好,我家裡兩盆山茶花開花了,就給你送來了,看看你們喜不喜歡。”
說著,閻埠貴把門簾子又往上撩了撩,然後閻解放就笑嗬嗬地鑽了進來。
“柱子哥!”
看到閻解放的那一刻,何雨柱明白了過來,這也是黃鼠狼給雞拜年的主兒,一看就知道是為什麼來的。
幾乎是一瞬間,何雨柱就想起了前世閻埠貴拿他東西不辦事兒的事情來了。
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他能做十五,今兒個剛好,他也做做初一,這花他可知道,閻埠貴寶貝得很。
想到這裡,何雨柱笑道,“那多不好意思的啊!老閻。”
“沒事兒,也就是兩盆花兒,你和你媳婦兒喜歡就成。”閻埠貴有點兒心疼道。
“奧,解放,你先進來,快進來,外麵冷,”
“好的,柱子哥。”
“媳婦兒,快過來看,老閻送來兩盆花,你看看喜不喜歡?”
“來了,柱子哥。”答應了一聲,文紅英和婁曉娥就從小書房走了出來。
“哎呀,真好看,沒想到冬天花還可以開?”文紅英有點兒驚訝道。
“是啊,真好看,”婁曉娥滿臉羨慕道,“閻老師,這是你家裡養的花?”
“是啊,”閻埠貴有點兒得意道。
“還有嗎?有的話賣我一盆,我也喜歡這個花。”婁曉娥連忙說道。
“這個,嗬嗬,沒了,就這兩盆,你要是要的話明年我再養了賣給你。”閻埠貴笑道。
“曉娥嫂子,我爸平時對這花可是寶貝的不行,”閻解放連忙說道。
“是嗎?那……”說著,婁曉娥看向了閻埠貴,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喜歡還白送人,這不符合閻老師你的為人啊!
“嗬嗬,這不是柱子結婚了嗎?我又沒去隨份子,這就算是我隨的份子了。”閻埠貴厚著臉皮道。
“哈哈哈,謝謝,老閻,真是謝謝你,改天我也請你吃席,那天忙忘了,怎麼就把你給落下來,不好意思,實在是不好意思,”何雨柱笑嗬嗬道,“媳婦兒,趕緊的,搬書房去,放窗戶邊,彆給凍死了。”
“好的,柱子哥。”說著,在閻埠貴不舍的目光中,文紅英和婁曉娥一人抱著一盆又進了書房。
“老閻,解放,快過來坐,我給你們泡壺茶暖暖身子,上好的茉莉高翠,一般人我都不請他們喝。”
就這樣,很快,何雨柱就給閻埠貴和閻解放一人沏了一杯茶。
“喝,老閻,彆客氣,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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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閻埠貴喝了一口後,然後打量起何雨柱的屋子來了,這屋子,自打何雨柱重新弄過以後,閻埠貴就沒進來過。
“柱子,不錯啊!這屋子收拾的乾乾淨淨的,還弄了一個書房,真不錯。”
“嗨,瞎弄,我也就是裝裝你們文化人,你看,這裝著裝著不就娶到了個有文化的媳婦兒麼?”何雨柱笑道。
“嗬嗬,柱子,你媳婦真讀過書?有文憑嗎?”閻埠貴試探道。
“文憑倒是沒有,之前她是跟著他們村的教書先生學的,後來來到四九城自己學的,不過文化是真有文化!”何雨柱嘚瑟道。
“吆,那還是自學成才的啊!不錯不錯,怪不得去了你們廠當播音員呢!”閻埠貴笑嗬嗬道,“不過還是你厲害,這年頭,工位可不好弄,柱子,你是不是走了那個領導的門路?要是有路的話,幫幫我們家老二,這不今年六七月份他也就初中畢業了,到時候肯定沒活乾。”
“可以啊,”何雨柱毫不猶豫地答應道,“都是一個院的鄰居,該幫還是得幫,剛才老劉還找我呢!”
聽到可以幫忙,閻埠貴差點笑出聲來,“真的啊?柱子,要是能成的話,你可是幫了我們家的大忙了,你放心,以後這院子裡,我唯你馬首是瞻。”
“嗨,你也彆馬啊!首啊的,我聽不懂,不過幫忙歸幫忙,錢可是要你們自己出的。”
“出錢?出什麼錢?”閻埠貴懵逼道。
“嘿,老閻,你該不會想著天上真的能掉餡餅吧?當然是你買工位的錢了,”何雨柱沒好氣道。
“不是,你媳婦的工作花錢了?”
“你以為白給的嗎?現在的工位多緊張你又不是不知道,尤其是我們廠,那可是鐵飯碗中的鐵飯碗,工資高,福利好,你覺得沒錢人家能給嗎?”何雨柱白了一眼閻埠貴道。
“多少錢?”閻埠貴連忙問道。
“彆的工位我不知道,我媳婦的花了我整整一千二,”何雨柱滿口胡謅道,“要不是我心疼她在家閒不住,說什麼我也不會買。”
“一,一,一千,一千二?”閻埠貴嘴唇都顫抖了起來,“真的假的啊?這不是有錢,有錢,……”
“有錢燒得慌是吧?”何雨柱笑道,“沒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不過好不容易娶個媳婦兒,可不就得順著點嘛,要不然她要是跑了,我不虧大了嗎?你說是吧?”
“不是,柱子,我,我沒那麼多錢啊?”閻埠貴苦巴巴道。
“嗨,你也彆著急,彆的工位沒準沒那麼貴!我改天給你打聽打聽,”何雨柱繼續滿口胡謅道,“而且,你家解放這不是還沒畢業嘛,沒準到時候就有那不要錢的工作呢!”
“什麼意思?”
“老閻,也就是今兒個收了你的花我高興,一般人我可不告訴他,我告訴你,”說著,何雨柱壓低聲音靠近了閻埠貴,“我聽領導說過幾個月沒準要擴大生產呢!到時候說不準就要麵向外麵招人,到時候我給你留意一下。”
“真的?”閻埠貴欣喜道。
“我騙你乾什麼?”何雨柱笑道,“你放心,到時候我一準兒幫你,不過提前說好了啊,要是真不要錢,你可得到請我喝酒,而且必須是茅台。”
“好,好,沒問題,要是真能成,彆說我請你喝,我就是送兩瓶給你也沒問題。”閻埠貴樂道。
“行,我給你留意著,”說著,何雨柱打了一個酒嗝道,“今兒個喝多了,這樣,咱們改天聊成嗎?”
“誒,好的,”閻埠貴連忙點頭道,“那你先休息,我回去了,你可一定要把這事兒放心上啊!”
“好的,我辦事你放心,不過千萬記住了啊!這消息可不能說出去。”
“知道,知道,不過柱子,到時候要是可以的話,我家老大……是不是也可以弄進去?”
“先回去吧,改天聊,我現在真的是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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