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們散開後,陳主任看著易忠海道,“跟我去辦公室,我給你安排一下工作的事情,這個鉗工無論如何你是乾不了的了。”
說完,陳主任直接扭頭走向了辦公室。
兩分鐘後,辦公室內,陳主任看著易忠海道,“易忠海,還要繼續乾鉗工的事情你想都不要想,你現在,除了浪費零件外,做不了任何鉗工相關的工作。”
“主任,那我做什麼?總不能開除我吧?”易忠海滿臉頹廢道。
雖然這種結果他已經預見到了,可是真正地聽到的時候,他還是有點兒接受不了。
“易忠海,你這個人是不是有問題?誰說了要開除你,你說說,是誰說了?我嗎?”陳主任嗬斥道,“一天天的,儘學著誣賴彆人了。”
“我……”易忠海語塞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要安排我乾什麼?”
“哼,安排你乾什麼?我安排你就乾嗎?”陳主任沒好氣道,“再說了,我也沒那個權利安排你,這要聽取廠裡的意見,還要看你能乾什麼,我現在問你,你的手能乾什麼?要不我和領導說說安排你去辦公室拿筆杆子?”
“不不不,我乾不了,辦公室的活我乾不了。”易忠海連忙說道。
“還是得啊!”陳主任沒好氣道,“現在,我覺得你能乾的,還有按照廠裡之前的慣例,你就隻能去廠裡的清潔隊,那些活不重,我看著你應該能乾。”
“什麼?你,你叫我去掃垃圾?”易忠海尖叫道,“那怎麼可能?我不去。”
“砰!”
陳主任重重地拍了一下柱子,“易忠海,我說過多少次了發,彆胡說八道,這是我叫的嗎?是廠裡的慣例和安排,彆老是說我說的,我沒那麼多權利,你要是再誣陷我,你愛去哪裡去哪裡,彆找我,我管不到你。”
“我,我,我沒說你說的,我就是不想去掃垃圾。”易忠海急忙說道。
“你沒說嗎?你剛才說的是我叫你,我什麼時候叫你了?”陳主任吼道,“簡直就是不可理喻,剛說過的話你都不認。”
“我認,我認,陳主任,我急了,所以說錯話了,我的意思是我不想去掃垃圾。”易忠海急道。
“哼,我看你思想有很大的問題,你就是看不起清潔工,我告訴你,都是革命工作,不分貴賤,”陳主任叫道。
“沒有,沒有,我沒有看不起清潔工!”
“看不起你不去做?”陳主任反問道,“我看你分明就是看不起清潔工,你這個人,思想問題太嚴重了,我看你現在需要好好改造一下思想,這樣吧,你回去,什麼時候想明白了再去找廠裡的人事處,你的事情,我管不了,回去吧。”
“彆,彆啊!陳主任,我就認識你,你幫幫我,我就是不想去掃垃圾。”易忠海滿臉哀求道。
“那你告訴我,你能做什麼?要不我把這個主任讓給你?”
“不是,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易忠海急道,“我,我,”
“你什麼你?現在我能幫你問的就是清潔工,其他的我沒權利,你乾不乾直說,不乾你就去找廠裡人事處,我懶得管你的閒事兒,我手頭還有一大堆工作呢!”
“這,這,這,……陳主任,難道就不能幫幫我嗎?”易忠海苦巴巴道。
“我沒那個權利,再說了,就算我幫你,你能乾什麼?幫你去當大廚嗎?還是說你能去財務科給工人發工資?”陳主任反問道。
“這些,這些我乾不了啊?”易忠海苦道。
“那你是能乾宣傳科的播音?還是能去保衛科抓人?”陳主任鄙視道,“這些你都乾不了,你叫我怎幫你?你自己的手什麼樣子你不知道嗎?”
“我,我,嗨,”易忠海氣道,“是,我是個廢物,我什麼都乾不了行了吧?”
“你說行就行,這和我沒關係,怎麼樣?清潔工乾不乾?乾,我就給你去問,不乾,你愛找誰找誰去。”
“我,我乾,乾行了吧!”易忠海滿臉無奈道。
“還是的啊!早說不就完了,費那麼多事兒,你去車間門口等著,我給清潔隊的林隊長說一聲,叫他來帶你。”陳主任安排道。
“好!”
無奈,易忠海隻能乖乖地離開了辦公室,去車間外麵等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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