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走後,陳主任連忙給李懷德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易忠海來了,還把發生的事情也給他說了一遍,然後就掛了電話。
因為李懷德早就招呼他了,易忠海上班要和他說一聲,而且也暗示他了,叫他收拾一下易忠海。
雖然他們是平級,可是李懷德的後台他清楚,加上平時關係又不錯,所以這個順水人情他就做了,而且,收拾易忠海,他也是樂意的。
掛了電話後,陳主任又給清潔隊林隊長打了個電話,然後就開始忙去了自己的工作。
半個小時後,車間外,就在易忠海滿臉焦急的時候,林隊長來了。
來到易忠海生邊,林隊長問道,“你是易忠海?”
“是,你是林隊長?”
“嗯,我是,早就聽說過你了,咱們廠八級工,”林隊長笑道,“這下我們清潔隊再也不會被人看不起了,以後誰敢瞧不起我們清潔隊,我就拉你出去和他們理論理論,我要告訴他們,我們清潔隊可是有八級工的。”
聽到林隊長的話,易忠海一臉的陰鬱,他可聽出來了,這話聽著像是在損他,其實就是在損他,不過他卻挑不出半點兒毛病來,而且,他知道,就算挑出來了他也沒什麼辦法,說不好聽點,他現在就是一條斷了脊梁的喪家之犬。
“易忠海,怎麼不說話?”林隊長問道,“難道你不想來我們清潔隊?不會吧?我可告訴你,不能看不起我們清潔隊的同誌們,教員說了,工作可不分高低貴賤,都是為人民服務。”
“沒有,林隊長,我沒有看不起清潔隊的同誌們。”
“這還差不多,走吧,跟我去領工具,然後我帶你去你工作的地方。”
就這樣,不一會兒,領完工具後,林隊長就帶易忠海來到了公廁邊上。
“看到沒有,”林隊長指著不遠處的鍛工車間道,“那裡,一直到宣傳科這段路是你的,還有,這裡的廁所,以後就是你的工作內容了,我可告訴你,這裡可是領導和工人同誌們經常路過的地方,你可要打掃乾淨。”
“什麼?廁所也要我打掃嗎?”易忠海叫道。
“嘿,易忠海,你這話說的,你不打掃誰打掃?我可告訴你,要不是你是個工作認真的八級工,我還不敢把這段路交給你呢!你可彆不識抬舉。”
“不是,林隊長,我,我不想打掃廁所!”
“那你想乾什麼?”林隊長怒道,“還八級工呢?就這點兒覺悟?怪不得廠裡傳你自私自利呢!原來我還不信,一個八級工,怎麼可能是個自私自利的人呢?現在看來,你還真是,我告訴你,這覺悟可不行,你要是不乾,你趁早給我滾蛋,愛去哪裡去哪裡,我清潔隊,不收沒有覺悟的人。”
“不是,林隊長,廁所不是原來就有人打掃嗎?你這不是故意針對我嗎?”易忠海氣道。
“嘿,易忠海,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林隊長滿臉怒容道,“什麼叫我針對你?你把話給我說清楚,咱們廠四個廁所,你才掃了一個就叫針對?那其他人呢?是不是我也在針對?我告訴你,你今天不把話給我說清楚,我清潔隊不接受你,你愛去哪裡去哪裡。”
“我……”易忠海急得說不出話來了。
“說話啊?我聽說你之前可是挺能說的!”
“我,我,我乾,乾成了吧?”易忠海無奈道。
“德性,”林隊長滿臉鄙視道,“我告訴你,我這是為你好,知道為什麼嗎?”
“為我好?”易忠海滿臉氣憤地看向了林隊長。
要是這是為他好,那麼他寧可把這份好讓給彆人。
“你想不明白?”
“林隊長,我是想不明白!”易忠海氣道。
“想不明白你問我啊!你問我我能不告訴你嗎?真是的。”
“林隊長,我想不明白,請你給我解釋一下。”
“好,那我告訴你,”林隊長笑道,“陳主任說你的手沒勁,沒勁怎麼辦?沒勁就得練啊!不練怎麼有勁?所以,我安排你掃這裡,就是讓領導們,工友同誌們一起監督你,督促你勤快點兒,隻要你勤快地乾活,不就是練你的手嗎?還有你那腿,多走走,沒準哪天就好了呢?”
聽到林隊長這麼說,易忠海氣的快要爆炸了,“林隊長,你這不強詞奪理嗎?”
“是嗎?”林隊長滿臉鄙視道,“易忠海,我可是聽說了,之前工友們有問題請教你的時候,你就是這麼說的,你說叫他們要勤學苦練,多練練手勁足了,自然水平就上去了,還說做人要踏踏實實,不要沒學會跑就想飛,你都是為他們好,不是這樣嗎?”
“我,我,……”易忠海又語塞了。
這時候,他反應了過來,這是有人在故意整他,而且那個人就是何雨柱,他覺得他有那個能力和廠裡的這幾個領導串通一氣。
想到這裡,易忠海氣的都快把後槽牙給咬碎了,何雨柱這還要乾什麼?他真的掘了他家祖墳嗎?還是殺了他爹何大清?至於這樣報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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