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員們都耐心地等待著齊立昂尋找那駭人的機關。
隻有熊赳赳有些沉不住氣,"昂哥,半天了也沒見到有什麼動靜,你不會記錯地方了吧?站在死人旁邊怪滲人的,讓我們向後退幾步也好啊?"
齊立昂沒有回答,繼續在牆麵上尋找,嘴裡卻發出了疑惑之聲,"咦...還真是奇怪了!"
晴奈趕緊問道:"怎麼了?"
齊立昂撓了撓頭:"之前這一側的牆壁裡,會不斷揮砍出長長的刀片,但是現在卻什麼都沒有了。"
熊赳赳高興起來:"那不是更好嗎!咱們現在就衝過去。"
齊立昂卻說道:"不行!太危險了,我再找找看。"
他邊說邊順著牆麵蹲下身,用手電照著牆麵和腳下,突然他又"咦"了一聲。
熊赳赳忙問道:"又怎麼了?昂哥。"
齊立昂看了看自己的腳下,又回過頭用手電照著隊員們的腳下。此時,他們身下的地麵濕漉漉的,那是隊員們身上的雨水滴在了地上。這本來無可厚非,但是齊立昂反而將手電照向了前麵的通道:"你們看那裡也有水漬,我們可還沒有到那裡!"
晴奈好奇地問道:"是啊!到了這裡,我們再也沒有動過。前麵的水漬是從哪裡來的呢?"
熊赳赳猜測道:"難道有人在我們之前已經進去了?那會是誰呢?"
晴奈也補充道:"會不會是契丹遺族,他們先我們一步進去了呢。"
"很有可能!"科利爾館長沉吟道:"那隻火球最後鑽入到了地下,他們也許在尋找它,並先於我們進到這裡也未必可知。那麼重要的聖物,契丹遺族不會輕易丟棄的。"
齊立昂擔心地說道:"如果他們也在這裡,那可要小心了!他們這些人還真不好對付。"
"我說昂哥!"熊赳赳好像是想起了什麼,"既然他們這些祭壇的主人走進這裡,那麼前麵的機關是不是已經被關掉了呢?你們看前麵既沒有血跡,也沒有屍體,至少他們已經安全過關了呀!"
隊員們紛紛點頭,讚同熊赳赳的這個觀點。
齊立昂卻心有餘悸地說道:"他們能順利地通過機關,並不代表我們也可以。畢竟機關本身就是他們設置的,關掉或者打開他們都能輕易的做到。"
熊赳赳對齊立昂的話不以為意,繼續攛掇:"你都說契丹遺族有可能關掉了機關,咱們過去試試不就得了。"
熊赳赳的這種猜測不是沒有可能。但是這個機關的砍刀迅疾淩厲,萬一機關一直啟動,或者走到一半再啟動,那麼進去的人將萬劫不複,連個全屍也留不下。齊立昂很是猶豫,他可不敢斷然做這個決定。
熊赳赳不知就裡,依舊攛掇:"這滿地的水漬都還沒有乾,那些人也許剛剛進去。咱們趁機而入,豈不是事半功倍?彆猶豫了,抓緊跟進去吧!"
齊立昂見到熊赳赳如此激進,隻好將這個機關的可怕之處合盤托出。
等到他將上一次的經曆講完,隊員們個個膽戰心驚。如此迅疾的出刀方式,如此淩厲的斬刀,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真要是身陷其中,恐怕無人能全身而退。
對於齊立昂當時想出來的過關方法,隊員們聽了都是嘖嘖稱奇。也隻有像他這種天賦神力的奇人,才能如蜘蛛般撐著棍子橫行,隻怕哈羅德也做不到。此時就算是齊立昂,也無法故技重施了,因為他所倚仗的鋼管已被蓐收損毀,丟棄在洞穴裡。眾人麵麵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隊員們計儘力窮,事情仿佛已經陷入了絕境。
齊立昂讓隊員們後退出了十幾米,遠離了那具森森的白骨。他們圍坐在一起,都默默不語。
科利爾館長不甘心地再次問齊立昂:"你上次來的時候,是誤踩了或觸碰到了什麼東西,才啟動的機關嗎?"
"沒有!"齊立昂想了想又補充說:"我是正在行走時,突然就遇到了橫掃而出的斬刀。可以確信當時沒有觸碰任何的東西。"
科利爾館長沉吟道:"如果沒有觸碰機關,那麼這個裝置就是一直在運行。如此,這個機關應該是一個常設型的拒馬式機關。"
齊立昂不確定地問道:"常設型、拒馬式機關?這是什麼機關?"
"是的。"科利爾館長回答:"相比觸發型機關,這種機關是一種長期設置的防禦型機關,被稱作拒馬式。拒馬是在冷兵器時期阻止騎兵進攻的器械,類似於現在道路上的攔路刺架。它的作用就是設置在騎兵路過的通道,形成障礙,阻止其通行。"
"不對呀!"熊赳赳說道:"既然是常設型的機關,那麼機關裡的暗器應該一直在運行才是,怎麼等了這麼長時間了,什麼都沒有看到,豈不是我的猜測是正確的?這道機關已經關閉了?"
科利爾館長也不確定:"難道真的是關掉了嗎?立昂,你再去觀察觀察,是不是真的被契丹遺族關閉了。"
"是啊!昂哥,咱們不能隻傻呆在這裡啊?去看看,咱們能趁機過了關也說不準。"熊赳赳很是著急,"要不然後麵那些契丹遺族再追進來,咱們可就避無可避,束手就擒。你倒是說句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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