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會忍不住想,該用什麼樣的方式讓對方頭破血流,撕裂他的麵具,他想看看對方到底有多讓人厭惡。
商佑想到商誌榮以前毆打自己的方式,把這些全用在玩物身上。
時不時拳擊累了便脫下手套直接赤手空拳,情緒上來掐擰扭全用上。
反正玩物也不講究拳擊擂台素質。
心理逐漸變態
身心逐漸暢快
裁判:場主給我的眼睛放年假ing。
這樣痛快的日子並沒持續多久,最後一場商佑也沒有把人的麵具摘下。
可他已經數不清第幾次將對方滿是淤青的手打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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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場館一直有骨科醫生可以及時幫人治療。
柏放隻服務於商佑,所以哪怕見到彆人的肢體骨肉分離,他也視而不見。
商佑並未將對方的身體狀況放心上,競技場這種事見得太多了。
他一開始以為玩物是因為和他主人有某種不可告人的牽扯,才會被當玩物扔上擂台。
打了幾次後發現玩物似乎某種理念和他一樣,好像也是來找發泄的。
畢竟在被商佑打到除臉之外渾身上下沒一處好皮後,對方還能繼續蠻力上擂台。
商佑有幾次想給對方喘息的機會,奈何人家不領情。
甚至偶爾從對方身上感覺到殺意。
噢喲,既然理念一樣,那完全無需負罪感。
玩物的手還沒被包紮好,他的主人就來和商佑告彆。
商佑不勉強,他很可惜沒把人麵具撕碎,卻也確實是有點膩了。
玩物和拳擊手不一樣,他剛開始無章法的狠勁商佑能理解,可對方打了那麼多場依舊沒修煉自身技巧,一直靠蠻力打擂台,這就有點讓人提不起精神迎戰了。
台下觀眾後麵幾場都給鼠麵玩物豎中指了,還叫喊著說要集體把他轟出去。
有人說他就是想借機湊近場主,這是徹頭徹尾的騙局,說他的麵具就是焊在臉上的。
他的主人也沒解釋,倒是包場請所有觀眾喝酒,這才讓人沒那麼多話。
商佑也是不知道玩物身上到底有什麼引力裝置,反正他就是很想將對方置於死地,所以隻要看到他敢上擂台他就敢揍。
思緒到這裡止步。
池欖臥室一片狼藉。
商佑沒理會麵前一直想湊近的男人,自顧自走到沙發上坐下。
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的頭還是很疼。
記得是和奶奶約好在季宅碰麵?
是見過了,然後怎麼又在池家?
記憶有點錯亂。
對了。
他想起來了,他看到曾先生放的許智霖的照片,照片裡許智霖手臂上的傷疤實在太眼熟了。
原來他當年打的鼠麵玩物是他?
怪不得會感覺對方那麼厭惡,可為什麼他當時沒有認出他的身形?
好像也可以理解,當初是哥哥跟許智霖接觸比較多,他隻照麵過幾次。
許智霖消瘦一點他確實是沒辦法不看臉就認出來的。
那麼他的那位主人是誰?
商佑蹙眉,他的主人並沒有戴麵具,可他的長相平平無奇,商佑不管是曾經還是至今,都未曾見過。
他沉浸式思索,沒留意到房裡另一個男人在默默靠近。
池欖不敢太刺激商佑,可他很想去給對方揉揉太陽穴。
“阿佑...”
“閉嘴。”
池欖: ̄へ ̄
他原地站定不到三秒,然後直接衝到沙發抱住人。
快準狠。
一點沒給對方機會。
商佑昏睡了三天沒什麼力氣掙紮,可他又實在是不想讓男人得逞。
上半身被鉗製,他隻好長腿一伸。
茶幾上,能踢倒什麼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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