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塊略顯小一些的田地裡。
一個乞丐打扮的年輕人。
彎著腰正杵著鋤頭,一上一下的翻著土地。
石軒他沒有耕牛。
也不能總是麻煩村長家。
畢竟自己也是個大老爺們,有手有腳的。
當然最主要的是地不大。
花了三天時間,翻了地,施了肥。
肥是拿村長家的。
村長平時會把自家耕牛的糞堆積在一起,種田的時候用。
和村長打了一聲招呼,石軒直接挑了一擔。
傍晚終於撒完種子的石軒回到家,累的四肢癱軟。
大字型躺在稻草鋪的毯子上呼呼大睡。
秋天也能種菜真好。
這是石軒睡前最後一個念頭。
這裡也沒有網絡手機,回到家除了睡覺。
石軒也想不到彆的事情,村裡人大多睡的也早。
第二天劉大找了過來。
大概意思就是問石軒有沒有興趣和他再進山。
畢竟秋天來臨了。
石軒沒有拒絕。
這次進山劉大教了石軒很多。
如何下套。
如何完整捕捉獵物。
怎麼才不能打壞毛皮。
也告訴了他為什麼秋天才帶他打獵。
春天的時候萬物複蘇,動物需要生崽。
打一隻可能就死一窩,夏天倒是可以打。
不過夏天的動物大多隻打一些野兔野雞之類的。
打了也換不了幾個錢。
偶爾打幾隻打打牙祭還行。
隻有秋天最合適,大多數動物在秋天都吃的膘肥體壯,好應付冬天的到來。
這個時候毛發也比平時油亮很多賣的價格也比平時多的多。
石軒表示懂,細水長流嘛。
刺骨寒冷的風來了,它帶著仇視,怨恨。
拿著刀子一遍又一遍割著大地上每一條生命。
小草害怕的把自己的孩子埋在了土裡,樹木們也陷入了沉睡。
山裡的動物躲在了自己的巢穴裡瑟瑟發抖。
寒冷的風依舊不滿足又用白雪覆蓋了每一角落,萬物凋零。
冬天來臨之前劉大送了一頭完整的鹿外帶一隻野雞一隻野兔給石軒。
並幫石軒剝好皮製作好熏肉。
這次菜地也沒遭到野豬偷家。
因為劉大幫他製作了柵欄,石軒這次確確實實過了一個飽年。
帶著歉意的風吹遍了土地,它已經發完了怒火。
不再生氣,鼓起暖風,將雪吹散,又無私將自己的生命全部散發出去。
分給土地裡每一位生靈,即便是將生命散儘。
仿佛隻有這樣才能得到原諒,一個個生命感應到了,從睡夢中醒來。
小草的孩子露出了頭,野獸在奔跑。
風路過大槐樹的時候一遍又一遍的纏繞著槐樹。
生命的氣息不斷散發,滿是歉意。
大槐樹原諒了它。
露出了一點青翠欲滴綠芽進行回應。
風開心的走了。
離開了村子。
飛過村外馬路上空時遠遠的聽到了歌聲。
(●\●)有些刺耳。
我種下一顆種子,終於長出了果實,今天是個偉大日子。
摘下星星送給你................
石哥。
你唱的是什麼啊?俺咋聽不懂?
村外道路上,一輛馬車拉著五個人往村子趕來。
馬車上一個11歲左右的女孩坐在自己母親身邊。
有些難受的望著同樣坐在馬車上的石軒疑問。
正在自我陶醉的石軒被小女孩打斷也沒生氣。
反而笑眯眯的衝著小女孩說。
哥哥這叫藝術,你還小聽不懂很正常。
石哥!俺本來就坐車難受,聽到你唱藝術為啥就想吐了?
說完女孩滿臉難受狀的捂著胸口,好似努力不讓自己吐出來。
小丫頭片子,哥哥這是融入了自己的個人風格,大人才聽的懂。
而且啊。
在哥哥老家這被稱做藝術價值。
你要是去老家聽哥哥這種帶藝術價值的歌,還要花錢。
哥哥現在免費唱給你聽。
都不收你門票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