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把人當傻子了嗎?
“於莉,你這鄰居倒是挺熱心,你家閻解成呢?
怎麼今天沒來?”
於莉的姑姑突然問道。
她雖來自鄉下,沒太多見識,但這事她心裡明鏡似的。
何雨柱和於莉之間的關係確實有些怪異。
不過這也隻是直覺。
“他在食品廠當乾部,平時不常回家——您就彆瞎猜了,沒什麼特彆的。”
於莉不願讓她姑姑得知,兩人剛結婚不久便分居了。
一人住在軋鋼廠的宿舍,另一人則去了較遠的食品廠,同樣住宿舍。
更糟的是,他們正在鬨離婚。
按柱子的說法,分居滿一定時長就能直接申請離婚。
姑姑不住在四九城,說了也沒用。
“何廠長,這烤鴨確實美味。
隻是我腸胃習慣了粗糧,剛才鬨了個笑話,您彆介意啊!”
於莉的姑姑見何雨柱打包了烤鴨,強忍內心激動。
雖然這是給於莉家買的,但她晚上還能再嘗一次。
剛才狼吞虎咽吃完,沒細品味道。
“沒事沒事,所以我才請您來四九城看看。
有空我去你們那兒玩,說不定也會鬨笑話呢!”
“歡迎!非常歡迎!到時就住我家,和於莉……咳,我們家房子寬敞。”
於莉的姑姑把侄婿當自己人,差點說漏嘴。
何雨柱隻是隨口一說,並不會去。
“行了,咱們還是聊聊吃的吧。
這烤鴨從清朝就有了,不管是百姓還是權貴都愛吃!”
“而且吃法很有講究。”
提到吃肉,於莉的姑姑放下了心,認真聽何雨柱講烤鴨。
“一隻專業烤鴨做完後,得‘淩遲處死’!”
因不是節日,來客不多,何雨柱此話讓旁邊烤鴨師傅也吃了一驚,因為很專業。
“說吃飯呢,怎麼淩遲了?”
於莉也好奇起來。
“嚴格說來,正宗烤鴨要切成不少於一百片!”
不少於一百片?
“天哪,這鴨子這麼小,還要切一百片?”
於莉的姑姑大吃一驚。
“我當廠長前是個廚子,其實當廚子比當廠長專業多了。”
何雨柱的話讓烤鴨師傅會心一笑。
“這位先生所言甚是,但要將一隻烤鴨切成百片,實屬不易,能辦到的人寥寥無幾,這道理更多停留在書本上罷了。”
如今,誰還有閒情逸致去做得如此精細?
彆看他們經營烤鴨生意,卻也難以真正品味這份美味,因都是替公家做事,公家管得又嚴。
這般情況,更是讓人無心追求細致。
“百餘片確實太過苛求,很久沒見過能做出這樣技藝的大師了。”
“可不是嘛,這麼小的鴨子,竟要分成百片,實在難為人家了。”
於莉聽得有些無奈,還以為何雨柱隻是信口開河。
即便知道他是廚師出身,柱子也不可能樣樣精通吧?
更何況,先前的鴨肉已極薄。
百片之說,怎麼可能?
“方才做到九十五片已是極限,平時我隻切到九十片。”
烤鴨店的師傅略顯自豪地說道。
“這麼說來,你現在的水平不過是個學徒罷了。”
何雨柱直言不諱,涉及專業領域毫不留情。
其實,在當下這個時代,能做到九十片已經相當出色。
畢竟那個年代食不果腹、衣不蔽體,也沒有多餘食材供練習。
烤鴨外酥裡嫩,切皮時若追求極致的薄,極易損壞。
因此,如今全聚德的師傅們也不再如此講究。
然而追溯至清朝初傳之時,關於此道的講究可不少。
時間久了,逐漸形成了一套獨特體係,包括切法、烤製方式等。
“您這話未免偏頗,我們可是全聚德,接待過外賓的!旁邊那位司機不也誇讚過我們嗎!”
若說他們不夠專業,師傅們自然不服。
“沒錯,從九十九片到一百片,便是師父與學徒的區彆。
看著掛爐烤鴨簡單,清理內臟、填料、烘烤看似易事,但切片卻是門真功夫!”
聽到何雨柱的話,全聚德後廚的其他廚師聞聲而來。
“遇到行家裡手了!話雖好聽,做起來可不容易!”
經理的臉色不大好。
他本以為對方是來挑釁的。
即便如今實行公私合營,這家百年老店依然有著不可小覷的競爭力。
因此,他們對店鋪的聲譽格外重視。
“怎麼,今天我要是能切成100片,你是不是就不收錢了?”
何雨柱調侃道。
經理豪爽一笑,“當然!不但免單,還讓你帶走一隻!”
這樣的賭約可不小,幾乎相當於他一個多月的工資。
“要是我輸了呢?”
於莉問。
“輸了也沒關係,您得再買五個鴨子,而且我們都不幫您片。”
這是賭氣之言!
何雨柱嘴角微揚,這經理倒是個有脾氣的人。
“沒錯,百年招牌,豈會無人欣賞?”
何雨柱環顧四周,自信滿滿。
“算了,柱子。”
於莉輕聲勸道。
吃東西本該開心,何必較真。
“既然話已至此,不如就讓我露一手?
不然在你麵前丟臉可不好。”
於莉臉微微發紅,正欲解釋。
何雨柱已站起身,“今天這頓烤鴨霸王餐,我是吃定了!”
“柱子,要不就算了吧。”
於莉和她姑姑一起勸道。
這賭約一旦成真,就是一個月的工資啊。
“沒關係,就當是給自己的一個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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